眼看两人你推我我推你的来回拉扯,吴离从背包里掏出一条软管,挤了过来。
吴离让一让让一让,两位大少爷,我们是放血,不是杀猪泄愤。
吴离直接抹脖子血会喷溅的,我来好了。
说着吴离很坦然地伸手在猪脖子上摸索一阵,忽然在某个地方停下,拿出软管连上一根有小拇指粗细的针头直接扎了进去。
猪因为疼痛剧烈挣扎,吴离竟然还面不改色地伸手摸摸猪头倒像是在安抚它。
新鲜的血液立刻涌入软管,顺着另一头的出口快速流出,被吴离捏着管子均匀地洒在铁盘之上。
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看呆了吴邪,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吴邪:阿离…你…你怎么这么熟练啊?
吴离解剖课上练的…
吴离一副不愿意多说的样子,吴邪也不好再追问,看着眼前的铁盘慢慢被血填满。
纵横的沟壑一点点被鲜红的血液勾勒成形的画面其实是极富有美感的,如果忽略猪凄惨的哀嚎,一切甚是能称之为一场艺术。
几个人都紧张地盯住铁盘,防备突发情况。
忽然,也许是血液终于足够启动机关,铁盘缓缓停止转动,紧接着下面传来一连串铁链摩擦的古老沉闷声。
然后这种声音就迅速蔓延开来,四周的墙壁全都开始震动。
很快,其中三面墙壁上原本的方块凹槽全都被什么石块填满,露出半被隐藏起来的浮雕。
几乎是盯着忽然出现的浮雕墙看了片刻,吴邪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吴邪:这里墙上被隐藏起来的浮雕和巴乃传来的照片是可以对应的。阿离,你说的没错,这就是能开启张家古楼门的密码。
吴邪:不过我们并不知道启动铁盘的正确方式。
吴邪:如果转动铁盘的机会真只有一次,我们绝对没办法得到正确的密码。
解雨臣走过来把照片一一和墙上的浮雕对应,看了看那块铁盘,也皱起眉头。
解雨臣:收缩法则。当可选择的东西不够多,就减少选择的次数。
解雨臣:我们对铁盘的运行机制完全不了解,没有十足的把握和准备之前,不能轻易地尝试,这里已经发生过一次惨案,很可能再次发生。
吴离我们没办法知晓这里的规则,当年九门在这里活动了三年都没有找到正确的密码,更何况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来猜。
吴邪听的有点发愣,看了看解雨臣,又看看吴离,忽然觉得有点不认识这两个人了。
吴邪:小花,你经常用这种口吻解决问题吗?
解雨臣:解家人做事情的准则就是严谨,从小的家教就是这样。
解雨臣用手电照铁盘上的花纹,头也不抬地回答这个问题,显然还在沉思。
吴邪:好吧,小九爷,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解雨臣:我们要从头想起,凡事都有理由,这里设置那么精巧的机关肯定是有着它严格的必要,一起想吧,小三爷。
三个人围坐成一团开始沉思,照片被摆在地上,怎么看怎么没有头绪。
吴邪:不对!古时候没有照相技术,就算是临摹也不可能百分百精准。
吴邪:也就是说照片本身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图案代表的含义。
吴邪:如果是张家人,肯定一看到这些图案就明白隐藏的信息。
忽然,吴邪灵光乍现想通了关键点,吴离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吴离换言之,我们不是张家人,坐在这里想破脑袋也不可能想出他们设置密码的方式…
解雨臣:对我们这种人来说,杀人…比杀猪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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