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电话响,吴离抬头看了眼桌边摆着的一溜不同型号不同颜色的手机。
确认响起的是自己的私人电话而不是工作手机后,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停笔就去接电话。
袈裟语气小心,不敢多打扰,只是说了两句话就挂断,在听见嘟的一声之后,吴离放下手机,揉了揉发酸的脖子,继续将手里的账目快速处理完…
另一边的医院里,解家一群管事聚集在解雨臣病房门外,面色都不太好看。
跟过解语花的人都知道,花儿爷很少对下属摔账本儿,这事情似乎只有长沙的吴三爷爱干来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和吴三爷一起夹喇嘛走过一趟巴乃被传染的毛病,人还在医院病房躺着呢,不知道为了什么突然把一众管事全都叫了过来挨个进去汇报工作。
自从解雨臣住进医院疗养,解家的日常事务大半都是吴离在处理,没有重要的事情解家管事们根本上不来这间医院住院部的顶楼。
今天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所有在解家能说的上几分话的人全都被叫来了。
来得晚的人都聚在门外候着,正小声聊着天交换情报呢,就听里面账本儿扔得啪一声响砸在门上,然后哀怨地顺着门框滑落砸在地。
外面等着汇报的一干人等顿时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喘,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不多时,门开了,袈裟从里面走出来,脸上还有被账本擦伤留下的红痕。
袈裟手里正捧着那本被解雨臣砸出来的账簿,人刚一出来就被团团围住,一群人叽叽喳喳问个不停打探里面的情况。
龙套.:袈裟,花儿爷今天怎么了?你怎么也挨了砸?
袈裟:不是砸我…我就站在边花儿爷手边,被误伤了而已。
袈裟:花儿爷这会儿正在气头上,你们进去都小心着点。千万别提起和夫人有关半个字!
袈裟都这么说了,可见里面情况真的很严重,一群中年老男人挤在门口窃窃私语拿不定主意,就差石头剪刀布决定谁下一个进去汇报了。
可还没决定出下一个倒霉蛋儿是谁,里面就传来解雨臣一声怒吼。
解雨臣:都愣着干什么呢,下一个!
外面的人都心里发颤,当下离门最近的一个管事就被众人推了进去。
边儿上的解连财心中也焦灼,思来想去,觉得这事情既然和夫人有关,去求助夫人比较靠谱,解铃还须系铃人嘛,于是悄悄从人群中溜走,转头就往楼下跑。
这段日子秀秀上面几个哥哥姐姐闹着分家,吴离忙解家和加拿大的各种事情,暗地里还得悄悄帮着秀秀,简直就是绞尽脑汁。
好不容易把解家这里积压的账本看完,想起袈裟刚打电话来说的话,立刻就想去医院瞧瞧解雨臣。
可人刚走出书房路过前厅一看镜子里的自己憔悴得像禁婆,又回去就着眼前的书桌倒头就睡。
解连财到的时候,吴离还在睡,盘口的人都被派出去干活儿去了,就连梓荆都没在吴离身边,盘口里只有两个守家跑腿的伙计。
还是没躲过🦠,发烧了,大家注意做好防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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