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也没有人想让汪蓠帮忙或怎样,汪岑和汪灿很快将四菜一汤端上桌,汪灿甚至还很贴心地把筷子递到汪蓠手中。
汪蓠这下我彻底成瓷娃娃了是吧?
笑了一声,似玩笑,似嘲弄,汪蓠接过筷子开始埋头吃饭,不再说一句话。
有心想说点什么的汪岑一看她这个样子,也不敢再开口。汪灿时不时往汪蓠碗里夹菜,汪蓠也不拒绝,碗里有什么就吃什么。
一顿饭吃得十分沉重,直到感觉吃不下了,汪蓠放下碗筷,径直走向阳台。
汪岑住的楼层很高,几乎可以将整个基地的风景收入眼底。晚饭后的休息时间有很多人在操场上散步,锻炼,球场上人也不少。
跨过栏杆,汪蓠就这样坐在阳台边缘,望着远处缓缓下落的夕阳发呆。汪岑和汪灿都是一脸紧张地站在她身后,倒是不担心她会不慎掉下去,而是害怕她一个不高兴就从这里跳下去。
经过一轮大迁徙之后,基地里的人已经所剩不多,有生力量几乎全被转移至新的基地。只是因为汪先生迟迟不肯交出运算部门的控制权限,这里才没有被彻底废弃。
汪蓠灿灿,帮我倒杯水。
汪蓠终于开口说话,听见这话汪灿立刻跑去倒了杯水送到她手边,看着汪蓠小口小口喝水,嘴唇苍白没有血色,汪灿就觉得心一揪一揪的疼。
汪灿:姐,外面风大,进屋吧。
高空的风从未停止过呼啸,但汪蓠已经感觉不到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的确一片冰冷冷,点点头收回悬在半空的腿,回到了栏杆以里。
汪蓠岑叔,尽快安排最后一批小家伙们去新家吧。
忽然对汪岑来了一句,汪蓠看他脸上的表情变得纠结起来,等着他的回答。
汪岑:需要这么着急吗?一旦让汪先生察觉,我们的处境会非常艰难。
汪岑:留下的人,都知道自己会面临着什么。
汪蓠是吗?
为了降低汪先生的警惕心,岑系的核心成员至今无一人转移,全都还坚守在这一处基地。真到了最后的时刻,这里的很多人恐怕都要与旧家同归于尽。
汪岑: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他们的留下是有必要的。
汪蓠这里太重,岑叔,我快背不动了。
笑着拍了拍自己的左肩,从背负凤凰图腾的那一天起,每一条人命都会化作沉重的枷锁落在她肩头。
如今,即便只是轻飘飘的稻草,也积压如山般沉重了。
汪蓠早做安排,他们还年轻…
没有逼汪岑立刻把他们送走的意思,汪蓠只是交代了一句,就准备回去。
拒绝了汪灿的陪同,汪蓠一个人在空荡的走廊上缓步前行,脚步声很轻,但在寂静的走廊上清晰可闻。
回到冰冷空荡的房间,汪蓠将自己扔到小床上,试图放空思绪发呆,但尝试多次之后她还是失败了,只好摸出枕下的两个玉牌挂坠。
入手冰凉的触感,久久不能变的温热,汪蓠将它们死死捏在手里,倒头沉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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