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往常,季筝揉着惺忪的睡眼趴在桌上,纪白已经把座位换回来了,不过他还是梗着脖子不愿意同季筝讲话。
季筝睡了一会隐隐约约的觉得肚子疼,她以为是自己吃坏了肚子也没多想,到大课间的时候她一下子觉得有些不对劲,嘶,怎么这么像……
“白眼狼,我肚子疼…”季筝的声音比往常小了很多。
纪白不再顾忌面子,轻声问:“怎么了,肚子疼吗,我去给你买药,等着。”纪白很快就拎了钱包和外套冲去校医室。
“季筝,先喝点热水吧。”景辞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递了杯温温热热的水过来。
季筝疼得直冒冷汗,喝了热水便蜷在座位上,纪白很快带了止疼药回来,季筝吃了点药又窝了两个课间,很快又恢复了大大咧咧的样子。
“季筝…”景辞突然喊住季筝,把自己的外套递给她,季筝愣了愣:“怎么了?”。
“冒犯了。”景辞觉得暗示行不通,就决定直接行动,绕到季筝背后,把两个衣袖从两腰侧穿过,形成一个环抱着的姿势,季筝明显的一震,但是没敢有什么大动作,景辞很快的把衣袖打了个结,收回了手:“抱歉。”
景辞匆匆离去,耳尖的红晕显出主人的慌张。
季筝愣在原地,脸上泛着些许可疑的脸红,纪白从大老远绕过来:“他刚刚干嘛呢,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吗。”
季筝处于一种游离的状态,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纪白拉回了教室。
“刚才的事,抱歉,是我冒犯了。”景辞的纸条又从后面递了过来。
季筝觉得纸条还带着景辞手里的余温,从指尖密密麻麻的烫开,有种,奇奇怪怪的感觉,说不出,但不讨厌。
“没事没事,要没有你说不定我今天就当众出丑了。”季筝很认真的回了纸条,把纸条递回去的时候,景辞的指尖若有若无的蹭到了她的手心,带着丝丝痒痒的感觉蔓延开来。
景辞轻笑了一声,把纸条叠好夹进了笔记本里,景辞觉得这节课很有意思。
季筝准备去趟卫生间,她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没有带“小面包”。
正懊恼着,景辞就遮遮掩掩的走进班里,然后坐到座位上把一个黑袋子给了季筝,头也不抬的摊开笔记本抄笔记。
季筝愣了一下,突然觉得景辞遮遮掩掩的样子有点可爱,忍不住笑了笑,景辞听到她的笑声又是一愣,继而把头低的更低,加快手上的笔记进度。
纪白看着两个人一来一回的交流,不禁心生烦躁,便又悄悄摸摸的趴在季筝跟前撒娇:“小筝,周末我们出去玩吧。”
季筝已经从卫生间回来了,腰上的外套还是没摘。
“emmm,行吧,去哪玩?”季筝没有了之前的难堪和不舒服,便也开始耐心的想着怎么去玩,思前想后的还是决定叫上景辞,玩到晚上可以一块吃饭,请他吃个饭也算是谢礼。
“叫上景辞吧,他人生地不熟的,我们多带他玩玩,而且他今天帮了我的忙,我也想借此谢谢他。”季筝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让纪白倒是没了拒绝的机会,但他还是忍不住腹诽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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