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婷走后,吴邪立即将这事和蝶音一说,他和那海叔并不熟络,如今这海叔像是突然要来套近乎似的,有些不对劲。
蝶音也把自己的想法一说:
蝶音“阿邪,你觉得像不像是有人在背后推着你走?”
蝶音“这条蛇眉铜鱼就是一个信号!”
蝶音“有人放出消息,那拍卖会上的拍卖品有蛇眉铜鱼,就是想要引你上钩?”
吴邪:“可是阿音,又有谁会处心积虑引我上钩呢?我并没有什么值得他们费心的地方啊?”
思维又陷入一个死胡同。
蝶音也愣住了,她只知道这里面的水很深,但并不记得究竟是怎样的了。
吴邪:“哎,算了算了,就当是我们多心了,那东西若不是懂行的,估计也没几个人会拍。”
第三天海叔果然到了,吴邪和蝶音把他从火车站接出来,带他上高架去预定的酒店。
在车上吴邪就问他,到底听来了什么消息,要是蒙他,他可不饶他。
海叔冷的直发抖,说道:
海叔:“强龙不压地头蛇,都到你的地盘了,我怎么敢蒙您呢,不过咱们别在这儿说,我都快冻死了。”
到了酒店,急匆匆放下东西,去饭堂找了个包厢,烫了壶小酒,几杯下肚,三人总算是暖和过来。
吴邪对于盘问是一把好手,见那海叔酒劲到了脖子,知道差不多了,也就问道:
吴邪:“行了,你喝也喝了,吃也吃了,该说了吧,到底查到什么了?”
他眨巴眨巴嘴巴,嘿嘿一笑,从包里拿出一叠纸,往桌子上一拍,
海叔:“看这个。”
吴邪拿起来和蝶音一看,是一份泛黄的旧报纸,看日期是一九七四年的,他圈出了一条新闻,有一张大好的黑白照片。
虽然不是很清晰,但二人还是认了出来,照片拍的,是一条蛇眉铜鱼,边上还有很多小件文物,像佛珠一类的东西。
吴邪:“你怎么找这报纸的?后面有什么隐情不?”
接着海叔给吴邪和蝶音讲述了这条蛇眉铜鱼背后的故事。
这故事和九门里陈皮阿四有关。
他说,这条鱼就是陈皮阿四从广西的一座佛塔地宫里带出来的。
通过海叔的描述,吴邪悄悄对蝶音说道,那是一座“镜儿宫”。
“镜儿宫”是长沙一带解放前的方言了,就是说地上建筑的下面,有和地上建筑规模一样的地下部分,看上去就像是地上建筑在湖面上的倒影一样,上下两头是对称的。
他们从海叔口中的陈皮阿四如何取得蛇眉铜鱼的故事里得知,陈皮阿四此次虽然成功的将装有蛇眉铜鱼的宝函从那座“镜儿宫”里取了出来,但是却被苗人抓个正着,还被苗人首领一刀划瞎了双眼,苗人将他和那宝函送到当地的联防队,若不是那联防队里刚好有之前一个起义的战友将他保下来,他早就被木仓毙了。
但是奇怪的是,陈皮阿四一直以为那宝函里面是舍利,谁知竟是一条蛇眉铜鱼。
那陈皮阿四得知之后更是破口大骂说自己被人给耍了,这宝函可能早在几代前已给人打开过,里面的东西给掉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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