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消息的贺家人一早就在门口迎接,贺安雅等的满心不耐,脸上满是厌烦之色。
直到她看到了那个率先下车的男人——马嘉祺!
这个男人身材高大且完美!只一眼,就彻底俘获了她的心神!
不行!她一定要得到这个男人!
贺安雅如变脸一般,笑容满面的迎了上去,语气娇嗔。
贺安雅:马少您终于来了啊,人家都等了您好久呢!
贺优言在车里听到她的话,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要是不知道,她还以为自己穿越到了古代qinglou呢。
马嘉祺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她,她还能喋喋不休的自说自话。
贺安雅:我叫贺安雅,是优言的姐姐,马少您应该累了吧,我最近新学了一套按摩手法,等下我帮您揉揉肩膀吧。
马嘉祺:……
马嘉祺眉心压抑,十分想将这个和八哥一般的女人给甩到一边。
贺安雅见马嘉祺一直不说话,她顿时咬了咬牙,但还是不肯放弃的谄媚道。
贺安雅:对了,我还特意亲手给您准备了水果,等下您一定要尝尝啊!
马嘉祺实在不耐烦了,正准备叫这个聒噪的女人滚远点,突然瞥到了在车中如看好戏一样的贺优言后,从牙缝里发出一声冷笑。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想看他的好戏?
他想着,顿时大手直接揽住了贺安雅的腰肢,抬起了她的下吧,薄唇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磁性的嗓音低沉且迷人道。
马嘉祺:给我准备了这么多吗?
贺安雅感觉在他的目光和声音之下,自己的身体都要软了。
她就势柔柔的靠在了马嘉祺的身上,小手抚摸上他的胸膛,抛了个媚眼后,不胜娇羞的低头道。
贺安雅:这都是人家应该做的。
真恶心!
马嘉祺差点直接将她给甩出去,但是最后还是克制住了。
马嘉祺:是吗?那我等下倒是要好好尝尝了。
说着,两人打情骂俏一般的率先走进了贺家里。
贺优言愣愣的盯着马嘉祺和贺安雅离开的身影,忍不住撇了撇嘴角,这才姗姗来迟的从车上下来。
她刚走到门口,高艳玫就走了出来,挡在了她的身前,抱胸嘲讽道。
高艳玫:贺优言,看不出来,你还挺有手段的嘛!
贺优言知道她这是想给贺安雅和马嘉祺创造独处的时间,在这件事情上,她还真没有什么意见。
因此就配合的停了下来。
贺优言没有一点手段,怎么能比你女儿嫁的好呢?
高艳玫顿时冷嗤了一声。
高艳玫:可你这才刚嫁过去,马少就已经厌倦了你,你以为你还能过几天好日子?
贺优言可我现在依旧是马少夫人,倒是你女儿让我想起了一句话。
高艳玫皱眉。
高艳玫:什么话?
贺优言故作惊讶道。
贺优言当然是‘妻不如妾,妾不如tou’啊。男人嘛,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高艳玫脸上得意的神色顿时碎了个一干二净。
高艳玫:你……你竟然敢骂我家安雅……
贺优言哎!
贺优言立即打断了她的话。
贺优言我可什么都没说,这可是你自己承认的哦……
说着,不再理她,直接往屋里走去。
高艳玫:贺优言!!!
高艳玫盯着贺优言离开的背影,恨不得眼神也能杀人,直接将她就这么千刀万剐算了。
这个小贱人,真以为嫁给马嘉祺就能和她对着干了吗?
天真!等下看她怎么教训她!
想到了一会儿的安排,高艳玫冷哼一声,跟在贺优言的身后,也走了进去。
贺优言走进屋的时候,正好看到了贺安雅正坐在马嘉祺的旁边,给他捏肩膀,两个人的样子十分的亲密,顿时不屑的冷笑了一声。
贺安雅咯咯娇笑道。
贺安雅:马少,人家按得舒服吗?
马嘉祺勾起她的下巴。
马嘉祺:舒服!
贺安雅笑眯眯。
贺安雅:哎呀!你好坏啊……
她说着,又看向旁边,就像是刚刚才发现旁边还有贺优言这么个人一样。
贺安雅:优言,你怎么也回来了?
这话问的。
贺优言都差点笑出声。
她微微一笑。
贺优言今天是我回门的日子,我要是不回来你能有机会和我的丈夫这么‘亲热’吗?
贺安雅:……
贺安雅脸上的笑容猛的僵住。
她扭身去马嘉祺那里寻求安慰,委屈道。
贺安雅:马少,你看她怎么说话呢。
马嘉祺一手揽住她,如同鹰隼一样的目光冷冷的落在贺优言的身上。
贺优言的身体顿时一僵,随后故作若无其事的转身,坐到了一边,更是眼不见心不烦的将头扭向别处。
马嘉祺的眸中怒气翻涌,这个该死的女人,为什么在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时,竟然没有半点反应?
她没有把他当作丈夫吗?
马嘉祺:提那种在床上和死鱼一样的女人做什么?我就喜欢你这种惹火的小辣椒。
马嘉祺说道。
贺安雅顿时心跳猛然加快。
贺安雅:真的吗,马少?
马嘉祺:当然……
马嘉祺手指漫不经心的摩擦着她的脸颊,目光却不着痕迹的落在了贺优言的身上,结果就看到她竟然开始津津有味的吃起了水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这个该死的女人!
马嘉祺气急,嘴里却说道。
马嘉祺:要是早知道贺家有你这样的尤`物,我怎么可能还会娶她?
贺安雅把马嘉祺话语里的怒气全部理解为了是对贺优言的不满,顿时满面娇羞,随后眼中满是嫉妒。
要是没有贺优言的话,现在能正大光明坐在这个优秀男人身边,被称为马夫人的就是她了!
一想到这一点,贺安雅就恨贺优言恨得要死。
贺安雅:马少您可千万别这么说,优言还在呢。
她说着,可怜兮兮的看了贺优言一眼。
贺安雅:她脾气一向不好,要是生气了,将来一定不会让我好过的。
贺优言真的是要被她给气笑了,如果她不是当事人的话,她真的会以为平时在家,嚣张又跋扈的贺安雅是一朵可怜兮兮的白莲花了!
不等贺优言说些什么,贺安雅按完后,就伸手想要抱住马嘉祺,结果又突然哎呀了一声!
马嘉祺:怎么了?
马嘉祺的声音深处里带着隐隐的不耐,他已经快要忍受不了这个做作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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