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挂断了电话,向来温和的脸上,阴沉的几乎能滴下水来,贺优言十年前救过他,当时他就发誓,一定会守护好她的。
只是当时他能力有限,有了能力之后,一直在寻找她的下落。
但是这一切都太迟了,等他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嫁给了马嘉祺。
如果马嘉祺对她好,只要她能幸福,他可以一直站在她身后,默默的守护着她。
可是他没有想到,马嘉祺不仅对她不好,而且娶她的目的,根本就不纯粹。
这样的马嘉祺,根本就配不上她。
所以他还是决定自己亲自守护着她,不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
……
医疗室。
马嘉祺:好了。
马嘉祺放下手中的纱布,对贺优言说道。
贺优言顶着满身冷汗,松了一口气,没有想到马嘉祺竟然真的说到做到,给她将伤口包扎好了。
只是在包扎伤口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简直是在生死关头走了一遭,靠在床头,眼角还泛着微红,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媚色。
马嘉祺的看了贺优言一眼,眸色一深,但是随即想到这里是医疗室,随时有人会过,又将心底的燥动给压了下去。
这个女人,还真是够放浪,都受伤了还不忘gouyin他!
他深吸了一口气,道。
马嘉祺:起来。
贺优言做什么?
贺优言没好气的问道。
她的腿现在还有些疼,对着这个罪魁祸首,她真的没办法摆出什么好脸色。
马嘉祺扫了一眼贺优言受伤的腿一眼,说道。
马嘉祺:你不是想学骑马吗?我教你!
既然贺优言能用从马上摔下来的苦肉计,来gouyin严浩翔,那他就亲自教她,盯着她,看她还怎么从他的眼皮子底下耍手段。
贺优言不……不用了吧?
贺优言从才马上摔下来受伤,她现在一点也不想学骑马,所下意识的拒绝道。
马嘉祺既然提出来了,就不会容许贺优言拒绝。
他只是冷冷的看着她,威胁道。
马嘉祺:同样的话我不想重复第二次,或者,你觉得我刚刚给你包扎的不太好,想让我重新再给你包扎一次。
贺优言不用了。
贺优言想起马嘉祺的包扎手段,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从床上下来站好,真诚道。
贺优言我们还是去骑马吧。
马嘉祺冷哼一声,转身向外走去,这个女人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贺优言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一瘸一拐的重新回到了马场。
丁小乔:优优,你的伤怎么样了?
她一回到马场,丁小乔就立刻跑过来,关切道。
丁小乔:我看到你受伤就想过去的,但一个人下不来马,又不知道医疗室在哪里,只能在这里等你,我快担心死了。
贺优言我没事。
贺优言对她笑笑,被人这么关心,感觉心里暖洋洋的。
马嘉祺:说完没有?
不远处,传来马嘉祺不悦的声音。
贺优言知道马嘉祺不耐烦了,她不好意思的道。
贺优言小乔,我先过去了。
丁小乔:嗯。
丁小乔掩饰住眼中的嫉妒,点了点头。
丁小乔:马少骑术很好的,他一定不会让你再摔下马的。
贺优言我知道了,还有你一个人的话就别骑马了,小心摔下来。
贺优言生怕她步自己的后尘,叮嘱道。
贺优言先好好休息下吧。
丁小乔对贺优言的话,嗤之以鼻,她又不会像她这么蠢,骑个马还能摔下来。
只是表面上,却一副感动的样子,道。
丁小乔:知道了,知道了,你快点过去吧,我看马少看我的眼神好凶,恨不得吃了我。
贺优言轻轻打她一下。
贺优言你别胡说。
但到底还是不敢让马嘉祺久等,怕他又想出什么办法,来整她。
贺优言那我先过去了。
贺优言和丁小乔说了一句,然后就朝马嘉祺走了过去。
她刚一走过去,马嘉祺踩着马鞍,动作利落的翻身上马,潇洒又帅气,然后朝她伸出了手,她犹豫了一下,将手伸了过去。
马嘉祺用力一拉,将她拉上马。
和贺优言不久前骑得小红马不同,马嘉祺这匹马极为高大,坐在上面,有种失重感,感觉自己随时有可能会摔下去,她不适应的动了动。
马嘉祺:不许动!
马嘉祺声音沙哑的警告了贺优言一声。
马背上本来就狭小,两人前胸贴后背,她这么一动,柔软的臀部恰好在他那个地方动来动去。
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恼怒,这个女人绝对是故意的!
她还真是无时无刻不想着gouyin男人!!!
贺优言也感觉到到身后,马嘉祺的身体变化,霎时间一动也不敢动了,她脸色爆红。
贺优言我……我不是有意的。
马嘉祺:呵……
马嘉祺冷笑一声,不置可否。
贺优言感觉此时的马嘉祺十分危险,她全身僵硬的和马嘉祺商量。
贺优言马少,我真的很害怕,你还是先放我下去吧,我不学,我哪也不去,就站在旁边看你骑,可以吗?
马嘉祺:废话真多!
马嘉祺懒的听贺优言要下马的话,他一夹马腹,骏马长鸣一声后,没有一点缓冲,直接快速奔跑起来!
贺优言啊啊啊啊……
没有一丝心理准备,贺优言被吓得尖叫出声。
马嘉祺被她给吵的心烦意乱,他一手握住缰绳,一手揽住贺优言的肩膀,迫使她回头,低头直接堵住了她的唇。
贺优言唔……
贺优言的尖叫声,顿时被尽数堵了回去。
马嘉祺尝到贺优言甜美的味道,犹不知足,撬开她的唇舌,攻城略地,肆意侵占。
贺优言不敢挣扎,只能紧紧的拽紧缰绳,任由马嘉祺亲吻着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贺优言感觉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马嘉祺才终于大发慈悲的松开了她。
贺优言深呼吸一口气,用力太猛之下,反而将自己呛得咳嗽不停,咳的眼睛都泛起了生理泪水,她脸色本来就有点苍白,如今还眼眶微红,这幅模样简直就是让人叫嚣着要来欺负她。
马嘉祺目光沉了沉,不等贺优言恢复,就再次吻住了她。
贺优言我……我真的不行了。
贺优言喘着气,说道。
她都不知道马嘉祺带她骑了多久的马,现在她感觉全身犹如要散了架一样,嘴唇更是又疼又麻,唯一的想法就是赶快逃离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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