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诗韵诗韵给母后请安。
次日一大早,程诗韵便早早起来,洗漱好后便来到宣后寝宫给她请安。见到程诗韵来后,宣后很是开心,拉着她留下一同用早膳。
“你怎么起得这般早?左右也没事,何不多睡会儿?”
程诗韵先前在营中养成的习惯,不善于晚起。
程诗韵笑笑,在军中时每日早上都要进行操练,凌不疑那是仿佛像个冷面阎王,若是晚起一会儿,那这个人操练的强度就是他人的十倍甚至更多。
当时的程诗韵就因晚起一会儿便被他“折磨”,上战场都未死,却差点死在凌不疑手下,于是从那之后她就再也不敢晚起,并且她作为副将须得以身作则,便养成了早起的习惯。
听到她说起军中事,宣后便有些好奇,问出了先前就想问,却拖到现在才问的问题,
“不过你一届女娘,是如何想到要去从军的呢?”
程诗韵在从军之前,我也同其她女娘一般,在家中学习,可久而久之便觉得这样的生活未免有些过于平淡,我便偷偷离家从了军。
“那你与子晟可真的莫大的缘分,从军竟也能入了他的黑甲卫之中,你当时是如何加入黑甲卫的?”
提起当初加入凌不疑的队伍的事时,程诗韵一边回忆一边忍不住偷笑。
“想来当时定时出了什么趣事,不然你也不会笑得这般开心。”
看着程诗韵脸上的笑意,宣后也跟着扬起嘴角。程诗韵闻言抬头看向宣后,微微收敛了些嘴角的弧度,轻咳一声后开口。
程诗韵从军一事并无什么好说的,我笑则是因为母后方才提起我与子晟之间的缘分。
程诗韵诗韵也是这么觉着,若并非如此,我又怎会寻得这般令人中意的郎君呢。
程诗韵提到凌不疑时就想到了昨夜的事,脸颊忍不住微微泛红。她的这幅模样被对面的宣后看在眼里,忍不住莞尔,
“看你这幅春心萌动的模样,想必是与子晟之间发生了什么吧?”
宣后的话令程诗韵的脸颊更加发烫,低下头半天没有说话,见她这样宣后也不再提及此事,转而提起了其他事情,
“你这般优秀,你父母定是以你为荣吧?”
程诗韵我阿父确实常说我是他的骄傲。
程诗韵只是提及了程始,并未提及萧元漪,宣后只觉得程诗韵是在为先前宴会上萧元漪说的话而在意,便朝她招了招手,让她坐到了自己旁边,拉着她的手,
“你阿母先前在宴上所说之话你无需在意,在我们众多人眼里看来,你反而很有教养,很有礼数,像你这般能文能武的孩子,很是令人骄傲。”
宣后说着抬手,手指轻轻抚过她耳边的碎发,温柔的触摸是程诗韵先前并未在她阿母身上所感受到的,这种温度让她忍不住想要更多。
程诗韵垂下头,感受着宣后的手指抚过自己耳边,眼眶泛红。
程诗韵我阿母从未这般为我整理过碎发。
程诗韵的声音里难得地挂上了一丝委屈与哽咽,纵使她平日里面对自己阿母不公的行为总是嘴上说着不在意,可心里总归是不好受,可碍于程少商还在自己身边,她只好让自己坚强。
但此刻面对这般温柔的宣后,她所有的忍耐全然不见,主动褪下外壳,将里面脆弱的自己展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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