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诗韵阿母在背后这般议论嫋嫋,就不怕让她听到伤心吗?
程诗韵走上前,先是礼貌的同三叔母行礼,后才看向萧元漪,面对她时既没有行礼也没有什么好态度,全然一副质问的语气。
“诗韵,你阿母没有那个意思,你不要误会。”
桑舜华上前一步握住程诗韵的手,示意她看看自己的阿母的脸色再说话。然后这姑娘却丝毫不在乎,无论萧元漪会是怎样的表情,她今日都要将这话与她阿母讲清楚。
程诗韵从嫋嫋回来那日起,阿母有一日是向着嫋嫋的吗?每次都是要拿她与程姎做对比,你要记住,嫋嫋才是你的女儿!
“放肆!”
萧元漪白日里对她的怒气以及现在因她说的话引起的怒气一瞬间都在此刻散发出来,手掌挥到半空,却迟迟没有落下。
程诗韵抬眸看向萧元漪的手,一声冷笑从她喉咙里冒出。
程诗韵还好阿母这巴掌并未落下,否则你我都会受伤。
说完程诗韵便头也不回地离开,这个家越发让她觉得寒心,一个重男轻女的祖母,一个踩高贬低的母亲,在外被虐待了这么多年的嫋嫋还不如不回到母亲身边,真是为她的妹妹心疼。
离开程府的程诗韵随心走到了一处小院外,看着这从内部溢出来的满墙杏花,气味甚至好闻。站在墙外看着杏花内心的烦躁逐渐平静下来后她便离开,却在半路遇到了提着灯笼的阿起。
程诗韵这是做什么?
“回副将,这是少主公令我取来的许尽忠铺子里的所有灯笼。”
许尽忠?
程诗韵盯着那些灯笼看了一会儿提议与阿起一同回去,凌不疑既然会提出这件事,那就说明他对于军械贪墨案有了头绪,岂能不跟着?
凌不疑:你怎的也跟来了?
程诗韵路上遇到,这些灯笼怎么了?少将军莫不是又了眉目?
程诗韵的回答简单到不能再简单,回答完后便提起这些灯笼。
凌不疑:许尽忠铺子里的灯笼在底端都有一圈用来固定灯罩的铁皮,而其他铺子只是竹编的骨架。
凌不疑未将所有话说全,只是说到了一半,但这样已经足够,毕竟程诗韵现在这副了然的样子显然是已经明白他的意思。
程诗韵那日在密室里我们未找到任何线索,是因为他早已将线索藏进了我们注意不到的灯笼内。
程诗韵说着还冷笑一下,内心不仅夸赞起许尽忠的聪慧。
“少主公,你今晚还未用膳,不如我让人热些饭菜备着?”
天冷,阿飞打了个哆嗦后看向凌不疑说着,惹得程诗韵也跟着看过去。
凌不疑:怎么?好奇我为何没用膳?
凌不疑对上她的眼睛,微微一笑问着。程诗韵收回视线没有说话,但从方才阿飞说的话中她已经捕捉到了一丝有用的信息。
程诗韵既然在自己家又为何不用膳?
这次换做凌不疑没有回答,程诗韵看着他拿起一旁的弓箭,拉弓,放箭一气呵成。被放出去的箭射到大门上,惊住了推门而进得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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