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帝的目光在凌不疑与程诗韵之间来回打量着,这让一旁的程副将很是不自在,想要出口同陛下说一下,正在处理伤口的某人嘶了一声。
这下在场的几个人都将视线投向他,文帝也不再在两人之间打量。
“你轻点!你们两个也不知道帮忙看着点。”
文帝不忍朝凌不疑发火,便将火气撒给了一旁的医士与阿起阿飞两兄弟。程诗韵偏头看了眼两个人,又看了看凌不疑,有些头疼的开口。
程诗韵陛下若是要怪还是怪臣吧,将军的伤也臣有脱不开的关系。
“你啊,他护着你是应当,朕又怎能怪你?你还为他取出箭头,缝合了伤口,若要怪,当真就只能怪他自己,还将军,竟连这都躲不过去。”
程诗韵再一次将过错揽在自己身上,文帝也不再提及此事,看了看互相为彼此承担错误的两个人,哪个都怪不起,一个比一个脾气硬。索性哪个都不怪,起身出去时将阿起与阿飞两兄弟也一并带了出去,也只能数落数落这两人撒撒气了。
可谁也没想到文帝将这两人叫出来并非是为了责怪,而是另有其事。
文帝本想问问凌不疑与程诗韵之间的关系,但若是太明显也不大好,便想着找个什么话带过去。
“现在樊昌长功夫了啊,居然能把你们少主公伤成这样,好在身边还有个诗韵在,能帮他缝合伤口。”
“是啊,程副将提出时属下等人还不信,是少主公让程副将放手去做的,少主公很是信任程副将。”
阿飞张口便说着,对面的文帝脸上露出一抹坏笑,你看这不就已经入了套了吗?
文帝轻咳一声,很是自然的哦了一声,“你们少主公与程副将并肩作战,自然是是相互信任的。”
阿飞抬头望了眼文帝,对于他的这个说法有些异议,皱了皱眉,嘴比脑子快的张嘴,“臣倒是觉得少主公对程副将很是上心。”
“如何上心?”
“少主公为照顾程副将,将人接到府上小住一段日子。”
一问一答的很是顺利,见阿飞很是自然的回答出问题,一旁的阿起不禁咳嗽一声让他住嘴,文帝却命阿飞不准看向阿起,他问什么就要答什么。就这样,文帝通过阿飞的回答便猜测到凌不疑对程诗韵的心意,但…
“那你们觉着你们程副将对你们少主公如何?”
“这…程副将平日里话很少,不愿说话,但近些日子倒是对少主公话多了起来,也爱笑了。”
阿飞说着看了眼阿起,两兄弟都觉着程诗韵这些日子笑的次数多了些,待人也没先前那般冷漠了。
两人这么一说,文帝心里倒是有了谱,心下觉着是时候考虑下程诗韵的婚事了。待在里堂的两人全然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自然也不知道文帝的想法。
医士为凌不疑上好药后特意叮嘱了些需要注意的地方,猜着他定不会遵守,便告知了程诗韵。
程诗韵医士说你需要休息,追捕樊昌一事便交给我,我等下命人熬些粥,多少吃些。
程诗韵替他披好肩上的衣服,坐在他身边偏头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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