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诗韵我与子晟之间的亲事早已定下,就算城阳侯府不来下聘,这也已经是板上钉钉之事,无法改变的。
程诗韵故意称呼她为城阳侯夫人而不是未来君姑,一是在提醒她找准自己的身份与位子,二是在告诉她,这件事中,她可有可无,来与不来毫无影响。
城阳侯夫人被程诗韵的话弄的脸色彻底掉了下来,但还是要维持自己假惺惺的模样,笑了笑,
“诗韵许是听子晟说了些对我的怨言,心有不满吧?不过往事已矣。就算你们不愿理睬我,还能不让侯爷吗?”
真好。城阳侯夫人说的这点又踩重了程诗韵心中另一个嘲讽她的点,不由得抬眸看向她勾起唇角,里面满是嘲意,但城阳侯夫人好似并未看出她的意思,继续自顾自的说着,
“子晟碍于君华阿姊在,软不下身段来,可不得由我这等妇人先走一步吗?”
程诗韵闻言有些疑惑,她觉着这位城阳侯夫人头脑不好,自己方才说的还不够明白吗?
“城阳侯夫人此言差矣,你好似并未听懂我女儿方才的话。”
萧元漪说着看向程诗韵,母女二人相视一笑,“诗韵方才说,凌将军早已亲自上门,并摆脱圣上派人前来下聘,陛下早已为二人选好定亲之日,城阳侯夫人还是晚来一步。
程诗韵阿母莫要这般说,许是城阳侯夫人并不知晓我与子晟定亲的日子,毕竟她并非子晟亲生阿母,子晟也不会将此事告知她。
程诗韵接着萧元漪的话开口,母女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城阳侯夫人脸色一阵红一阵绿。这变脸速度之快,谁看了不得叫声好?
萧元漪始终坐在主位看戏,自己对城阳侯夫人的不满也积压了许久,便不去关程诗韵此刻究竟有多无礼,任凭她随着自己心意来,程诗韵也是怎么解气怎么来。
看到城阳侯夫人沉默下来,程诗韵“好心”的为她开了一个新话语。
程诗韵诗韵始终有个问题想问问夫人,您是何时寡居到凌家的?是霍夫人嫁去之前,还是之后?
“妾身命运不济,前夫亡故之后无处可去,只好投奔姨母家,幸有君华阿姊照拂。”
“哦,那就是婚后啊。”
萧元漪装作一副刚刚知道这个消息的样子,惊叹出声,一旁的程诗韵被她阿母这番做法惹笑,低头掩嘴偷笑着。
萧元漪听到程诗韵的笑声后也忍不住勾唇,但也不忘继续听城阳侯夫人诉苦,“听闻城阳侯夫人与霍夫人相处甚欢,亲如姊妹。”
“我确与阿姊相处甚为和睦,所以才自愿洗手作羹汤侍奉他们夫妇二人,只是不知为何阿姊竟不肯容我,非要我…”
程诗韵只怕是城阳侯夫人当时屋子太小,霍夫人觉得永久,不愿与你同床共枕吧。
噗。
程诗韵刚说完,她身侧的扶桑便是在也忍不住笑意,笑出了声音,主位的萧元漪与青苁也是跟着笑了起来,但很快便趋于平静。
城阳侯夫人深吸一口气,压制住自己即将来到的失态,连忙开口提起另一件事,
“往事不提也罢,我此番前来是为了三日后诗韵与子晟的婚事,且我还给诗韵带来了份薄礼。”
城阳侯夫人说着将身旁始终沉默不语的两位婢子引到程诗韵面前。
程诗韵微微挑眉,只是一看便知道城阳侯夫人的意思,眼神冷了下来,身上的肃杀之气立马显现。
“诗韵啊,这两位是我花十万钱从南方买来歌舞庖厨样样精通,今后就留在府上,将来好伺候你与子晟。”
程诗韵城阳侯夫人这份哪里是薄礼,这可是份大礼啊。
程诗韵手掌撑着脑袋,方才说的话太多了,嘴巴有些干渴,便一边喝着茶一边说着。随后放下手中的杯子站起身走到那两位婢子身边。
命两人抬起头,自己则是弯下腰,垂眸细细打量起两个人,仔细看过后,程诗韵走到城阳侯夫人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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