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程诗韵随着凌不疑来到李逢的宅子,此刻他的家人都在为他的离世哭泣,为他z举办着丧事。
看着满屋子的人都在哭诉着李逢,程诗韵眉头一皱,看来这李逢在众人心中有着很高的地位,但若是他们得知李逢与叛国一案有关联,又该如何。
程诗韵按照你的话来说,李逢是个受大家爱戴的县丞,那,颜忠,平日里又是个什么样的人?”
自两人来到李逢的宅子后,尹县丞便一直在二人身边惋惜着李逢的死。
程诗韵有些话咽进肚子里没有说出来,李逢在她眼中可并非尹县丞说的那般好,反倒是被他们唾骂的叛国者颜忠,倒是很让她感兴趣。
“颜忠此人,说起来就是心高气傲,不通人情,更是不喜与世家子弟打交道。这平日里,衙役们为街坊做些事,街坊就算提着只老母鸡来答谢,要是被他瞧见了,也是要罚俸禄的。”
程诗韵那,颜忠这人倒也不错,至少,两袖清风,并非重利之人啊?
尹县丞话中的颜忠,与程诗韵听来的那叛国之人有些出入,疑惑之中眉头又紧锁了些,不由得出声反问。
“我曾经也是这么认为,之前他家老母亲病重,他是典当家产,延请名医,将马车换成了牛车也不觉得寒碜,依然坦然自若。若不是亲眼瞧见楼公子找到那八字忏悔书,我是根本不会相信颜大人会带着两千精铜投敌。”
程诗韵若,那封忏悔书并非出自他手呢?
眸色一闪,程诗韵想到什么便说了出来,经尹县丞这么一说,她是更加不会相信颜忠会做出投敌一事之人,且她阿父,为国立下种种战功,若想投敌,何必等到现在?
看来这件事,确是他人蓄意陷害。
凌不疑闻言偏头看向她,程诗韵所说他也不是没有想过,但碍于没有证据,他也不敢妄下断言。
程诗韵说完便一直看着屋内,李夫人身边的楼犇,看着他缓缓蹲下身,在李夫人耳边念叨着些什么,直觉使然,也许李夫人会是这件事的一个突破口。
这么想着,她便抬脚走了进去,刚好听到楼犇说出那句,铜牛县是伤心地,李夫人不如带些盘缠回家,你看可好?
程诗韵眸中闪过一丝冷意,李逢刚死,为何楼犇要这般急着将李夫人送出铜牛县?而且,他这语气,难道不是威胁吗?
“李夫人是聪明人,做的选择,一定是对的。”
楼犇说完便站起身走进便殿,并未发现程诗韵,然而他与李夫人的谈话,一字不落的进了她的耳中。楼犇离开后,程诗韵意味不明的扫了眼李夫人的背影,转身又走了出去。
凌不疑:怎的出来了?可听到了什么?
程诗韵并无。
凌不疑见人出来后便牵着她的手,安抚性的轻拍两下后问着。程诗韵摇头,又看向尹县丞。
程诗韵程将军与颜忠为何要运两千精铜出城?
刚刚听到的话,程诗韵选择了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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