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并不是强制训练,所以非正选不需要来参加,来参加训练的都是正选。
此时网球场上就只有正选,还有一个金发黑皮的男人。
幸村看到那男人时,眼神微沉。说起来,还没问朝阳,他和这男人什么关系呢。
两人走过去,发现切原喘着粗气,满头大汗,还眼神发着闪看着安室透。
切原赤也:安室桑!你网球好厉害!不愧是朝阳前辈的朋友!
安室透:诶……嘛……
他一来,只是说了一句他是朝阳的朋友,结果这孩子就上赶着受虐。
一开始还特别嚣张,虐完就眼神里充满崇拜。
幸村精市:发生什么了?
仁王雅治:他来找朝阳,结果赤也去送人头。
仁王简单一句形容到位,明摆了就是切原挑衅、开打、受虐、输了。
幸村似乎提起了兴致。
幸村精市:哦?安室桑也会打网球啊?
安室透:大学的时候学过几天。
安室透谦虚了。
朝阳他会打,我就是跟透子临时学了个入门。
朝阳帮着解释。
然而,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所有人都诡异地沉默下来。
所以他们这是被一个“在大学学了几天”和一个“学了个入门”的人给虐了?
幸村精市:哦?说起来,你那套衣服朝阳换下来在我家呢,下次有机会再还你。
安室透:啊,不还也没关系了,那都是我年轻时个头小的时候穿的衣服了。
安室透边说边对着朝阳笑得意味不明,跟昨晚那副讨打的模样十足的像。
朝阳站在他俩中间,这俩人氛围莫名尴尬,仔细想想昨晚他俩也没怎么样啊。
把安室透拉去了另一边,幸村喊真田安排训练,只是注意力还是会时不时关注到角落。
朝阳透子,你来干嘛?苏格兰没跟你来?
安室透:他工作呢,而且不方便跟我走太近。我给你送校服。
安室透:普通衣服都还好,校服应该挺重要,就给你送来了。
朝阳哦……
朝阳接过他手中的袋子。
朝阳谢谢,那你走吧。
朝阳刚转身,又被安室透给逮住手腕。
安室透:我今天不上班,正好想看看你的校园生活,不行吗?
朝阳你马甲那么多,你是那种闲得慌的人?
安室透:好吧,确实不是。
朝阳那说实话,来干嘛的?
安室透:昨晚看你那么难过,忘了告诉你。贝尔摩德跟我提起你了,小心琴。
听到最后,朝阳身形明显顿住,随后又不动声色抬脚走人。
安室透两手插兜,看着他的背影,个子小了,肩膀小了,却从没有过动摇。
他突然明白自己为何这么欣赏朝阳了。
—
琴:博瑞?
从贝尔摩德口中听到这名字,在副驾驶座位的琴从镜子看向后座的女人。
她一身华美,交叠着双腿,眼神暧昧,漫不经心地说,
贝尔摩德:是啊,我在列车上看到一个很像博瑞的背影,你该不会……
说到后面,她顿了顿,抬眼与镜子中的琴对视,唇边勾着笑,
贝尔摩德:你该不会,当年一时心软,放了他吧?
琴眼神里没有一丝动摇,面不改色看着她。
琴:你说呢?
贝尔摩德:我么……我倒是挺喜欢他的呢,但我若是他,我回来肯定给你一巴掌。
琴:哦……那我等着他来。他还活着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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