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庆祝魏无羡斩杀温晁、温逐流之流平安归来,伐温之大计更进一步,清河聂氏设宴款待各仙门世家的有志之士。
宴会上,聂怀桑见桑歌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好奇地问道:
聂怀桑:“桑姑娘,如今我等已在这大堂之中,姑娘何故仍旧不以真面目示人呢?”
桑歌见聂怀桑眼神清澈,对她并没有恶意,于是微微服了服身子,笑着回答道:
桑歌.“桑之疾在腠理,遇光将恐深。”
听到这个理由,聂怀桑深觉冒犯,连忙向桑歌作揖赔罪,桑歌并不在意,和聂怀桑互敬了几杯酒,就把此事翻篇了。
酒过三巡,赤峰尊聂明玦疑惑地望向魏无羡的腰间。
聂明玦:“哎,魏公子,今日为何没有佩剑?”
魏无羡是因为没了金丹才再也无法御剑的,然诸多内情他都不能言明,于是故作无所谓道:
魏无羡:“不想佩罢了。”
闻言,众人神色古怪地看着魏无羡,对魏无羡的所作所为议论纷纷。平阳姚氏的宗主言语中更是透露着轻蔑,声称世家子弟佩剑是殊荣,魏无羡如此实在是托大轻浮了,一派言之凿凿、大义凛然之态,浑然忘记了当初若不是受到了云梦江氏的庇护,他小小的平阳姚氏早就已经被岐山温氏灭门绝户了。
其他世家子弟们也在起哄,聂怀桑见这些人为难魏无羡,于是出面解围,让魏无羡说说是怎么杀温晁的,威慑威慑。
江家式微,暂需韬光养晦,魏无羡也无意出风头,只是简单说了句“多行不义必自毙”后就闭口不言了,结果这无形装逼更加惹得众人窃窃私语,说是温晁死前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定是魏无羡使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
桑歌自然听到了这些人议论的话,眉头紧皱着,只因魏无羡一直握着她的手,阻止她拍案而起,这才没有搭理他们,只不爽地鼓着脸蛋,低垂着头,默默地品着杯中之物,仿佛能将它品出一朵花来。
这厢魏无羡和桑歌不与人争锋,谁知那些人心里没数,越说越不像话。
人有逆鳞,触之即死,议论到桑歌头上,说她遮遮掩掩,腠理之疾定是在颜面,又笑她貌若无盐,不敢见人,魏无羡终于忍无可忍,将手藏在幂篱白色帘幕下悄悄拈起一粒花生米,运转灵力将它弹射进姚宗主不断开合的嘴里,仍旧在喋喋不休的姚宗主顿时呛咳了起来。
桑歌.“噗嗤……”
一声嗤笑不轻不重,却又能让在场的所有人听见,大家不约而同地转头望向发声处,听那幕篱下的女子冷嘲热讽。
桑歌.“哟,姚宗主这是怎么了?多大的人了,居然吃饭都能呛着,岂不乐哉?为人父母常教导儿女‘食不言,寝不语’,不然便会呛着,儿女们常常不以为意。今日有姚宗主身体力行做反面典型,想来某些同你一般不知天高地厚的兔崽子们都能学会闭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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