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是不行啦……”银发的少年一脸不太能接受中原中也说辞的样子,一边打量着中原中也和太宰治一边说。
“如果说是最早的有具体的破坏事件的传闻的话,应该是八年前吧。大战的末期,产生了研钵街的巨大爆炸。在此之前,「荒霸吐」都没有造成过具体破坏。”
“果然如此……”太宰治仿佛知道了什么一般轻轻点头。】
“八年前……海……”国木田独步把目前所得的所有线索拼凑起来。
在八年前,镭钵街还未形成,所以还能看到大海。而在那场爆炸之后,形成了镭钵街,理应看不到大海的。
但【兰堂】却说【他】看见了海,这句话有问题。
【他】说谎了。
但【他】为什么说谎?【他】又有什么目的?
一个又一个的疑问涌上国木田独步的心头。
“果然如此?”谷崎润一郎疑惑,“太宰先生是又进一步确定结果了吗?”
“应该是的。”中岛敦点头。
“可我还是不知道。”宫泽贤治还是一脑懵。
“我也是。”中岛敦又点了点头。
【 ……
“等等,去了工厂大道?”听着银发少年说的话,中原中也猛地意识到了什么,提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
“你们,又跑去偷酒了?这可是在抗争最激烈的时候啊!而且还选了那么接近黑手党据点的地方……这不就和对他们说‘快来绑架我’一样吗!”
“你别吼嘛。”少年皱起了眉头,“我们又不是去杀人的,有好好遵守防卫主义的规定啦。而且那不是个好机会吗。「羊」是唯一的反击主义,一旦招惹百倍奉还,对吧?”
“是啊。但是——”
“中也不也一直在说吗,‘拿着和其他人不一样手牌的人,就应该负起相应的责任。’你会负起拥有异能这一手牌的责任对吧、中也!”银发少年揽着中也的肩膀就要走出去。
“走吧。”】
“这就有些过分了。”
对于银发少年几人的做法,谷崎润一郎几人都看不过眼了。
“被保护不是【他们】理直气壮的理由,【他们】不应该这样对待【中原】先生。”
可这就是人性啊。
【 ……
“喂……喂中也!你干嘛呆呆地站在那里啊!监视的话也就是说,这家伙就是港口黑手党首领的部下咯?”
“快点给他点苦头吃吃然后把他作为人质进行交换……不、不如干脆杀了他——”
“哎呀好吓人哦。”太宰治举起双手做了个鬼脸,“哎呀真是败给你们了,四对一的话我可没有胜算。我什么都会做啦所以至少留我一命哦。”
“对了,我会拜托森先生把人质放掉的啦”
“……什么?”
把一头雾水的四个人丢在一边,太宰治从怀里取出了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后放到耳边。
“喂是森先生吗?身体怎么样啊?因为心理问题在胃上穿开的那个洞怎么样了?啊感觉好像变大了?”太宰治一副很开心的样子讲着电话。
“你拜托我做的事情很顺利哦,就快要解决掉了。啊有件事情想要拜托你——能把「羊」的人质放掉吗?嗯、是的。现在。要毫发无伤。”
“……没关系的,这是在对森先生的教导所进行的实践。……嗯,那拜拜。”
太宰治挂掉电话,把手机收了起来,“人质应该已经放掉咯”
[羊」的成员们一脸疑惑地相互对视了一会,“喂喂,就这样的小鬼能有放掉人质的权利吗?刚才那通电话,感觉对他们的首领不是一般的颐指气使啊——”
银发少年虽然半信半疑,却在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后震住了,“哇——真的欸!他们发邮件来了!说是大家都安全地回去了!”
「羊」成员的三人狂喜起来,但是中原中也却一脸猜疑地看向太宰治。
“你这家伙……有什么企图?”
“友情的证明而已啦。”太宰治神秘地笑了笑,“走吧。还有工作要做呢。”】
“太宰怎么能这样说我呢?好伤心啊。”森鸥外一副很伤心的样子。
不过,后面太宰真的给【他】按摩肩膀了?看太宰不像是会给【他】按摩肩膀的样子。
“但有太宰给【我】按摩肩膀,我就不追究了。”森鸥外又道。
“你在想什么呢?太宰才不会真的帮你按摩肩膀。”与谢野晶子幽幽的道。
“太宰先生应该是说笑的。”中岛敦也默默地说了一句。
“我也这么认为。”宫泽贤治也道。
费奥多尔并没有参与他们,只是静静的看着太宰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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