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陶宓指着他手里的零食,“我们需要道具,所以这个……”
果然还是逃不掉,季待又抽了两根塞到何等手里,把剩下的多半盒都贡献给了组织。
一群人围着桌子,桌子上放着陶宓的便签筒和啤酒,还有季待贡献给组织的巧克力棒。
开局也没什么特殊规则,就是从陶宓左手边第一个人开始,从左到右依次抽签,抽到的人依照便签的指示做事,如若拒绝,根据在场的人对做这件事的坚持程度自罚喝酒一至三杯。
第一个抽签的人是祁响,他站起来拿过便签筒,手里握着便签筒上拜天下拜地,嘴里没完没了的念叨着“天灵灵地灵灵,神仙老爷快显灵”。
直到盛翰在他后脑勺扇了一巴掌,说他再不抽签就用签抽他,祁响这才在一根根便签上左摸摸右摸摸,犹豫不决的从筒里抽了一根。
陶宓把祁响手中抽到的便签拿过来看着上面的字念道:“你出生至今做过的最蠢的事是什么颜色的?”
祁响疑惑的问道:“这是什么烂问题?”
然后所有人都听到盛翰在旁边喊:“绿色!他以前喜欢上——”
“卧槽!”祁响反应过来,一边儿骂道,一边儿捂住盛翰的嘴死活不撒开,盛翰使劲扒拉他的手,发出吚吚呜呜的声音。
盛翰确实没办法继续说了,只是祁响忘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明溪弘接着盛翰的话继续说道:“响儿初二的时候喜欢上一个外校的高三女孩儿,然后追了人家半——”
“呜!呜呜!!”祁响空出一只手又来捂住明溪弘的嘴,这样三个人便缠在一起。
“季待!”盛翰喊到。
“来了来了。”季待走过去把他们几个拉开,“你们扒响儿伤口了,结痂不容易。”
说完盛翰和明溪弘,他去看祁响,“对吧?”
祁响正用着崇拜的目光看着他,毕竟有这种觉悟的人也就季待一个了,于是听到季待这句赶紧积极点头,“对对对!”
他指着屋里其他吃瓜看戏的人说:“你们都学着点儿,别一天天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季待听他说完话,笑了笑,看着屋里其他的人说道:“让他自己扒不是更好吗?”
祁响瞪大眼睛,“?!!”
其他人听了这话,瞅了瞅季待,又瞅了瞅身边的人,一致认为:“我们觉得……确实是这样!”
“你们是认真的吗?”祁响问。
季待反问:“你看我们是那种随随便便说说的人吗?”
祁响要看看所有人,突然在所有准备吃瓜的人民群众中找到了例外。
季待看到祁响眼里突然发光,循着后者的视线,季待也看到了那两个例外,五班一直以来的例外——从不主动吃瓜的何等和只顾着追媳妇儿的党涟星。
他挡住祁响的视线,“看什么看?天塌下来他俩也不会多说一句话的。”
言外之意:别在做无谓的挣扎了。
祁响:“……我知道。”
季待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着他那么为难,也觉得这样逼着人家不太好。
他提议说:“你实在不愿意说就算了,喝酒吧!”
祁响倒了两杯酒一股脑都喝了,一下子把酒杯按在桌子上面,一鼓作气地说:“既然你们都这么想听我就说了吧!”
可能酒壮人胆,祁响把自己的情感遭遇生动形象且添油加醋的一一向他们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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