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待一点儿被人围观的羞耻心都没有,理直气壮的耍不要脸。
“这副耳机我征用了。”
“你又犯什么病?”
“你就说给不给吧。”
何等拿起一只笔,头也不回的走了,“有病。”
到了考场,季待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离开考还有一段时间。大家都是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能聊起来的人少之又少,季待拿出何等的耳机,发现耳机还连着何等的手机,许是他们两人所在的考场离得不远,耳机蓝牙没有自动切断。
季待想也没想,直接塞了一只进耳朵里。
里面正播放着一首英文歌,季待没听过,感觉旋律挺激昂。
半分钟后,英文歌换成了一段纯音乐,季待托着腮,用心听了一会儿,觉得这应该是钢琴混着penbeat,仔细辨认还能听出嘈杂声,与其说是纯音乐,不如说是自己录下的一段音频。钢琴声柔缓如流水,而penbeat本身又有一种如同架子鼓的激烈,二者相容,有一种海起波澜的奇妙感。
“何等还会弹钢琴?”
来不及细想这个问题,监考老师抱着试卷密封袋走进来。
“菜鸟?!”季待看着走上讲台的蔡俊斌托着腮的手肘从桌边滑下去,连忙拔下耳机塞到衣兜里。
他的位置靠后排角落靠窗处,蔡俊斌环视教室一周才看到他,冷不丁出现一个活久见的微笑。
季待面上回以微笑,桌子下面却搓自己的胳膊,瘆人!为了避免再一次收到蔡俊斌的笑容暴击,季待考试的时候全程低头答题,写完就低着头检查,再不济就盯着试卷发呆。
上午两科说完就完,虽比不上高考的几家欢喜几家愁,却也能在平淡无奇的学习中掀起不小的骚动。
季待回到教室就被祁响抱了个满怀,他嘴里嚷嚷,“怎么办啊!小季待!兄弟完了!”
他拍着后者的背,安慰道:“失败乃成功之母,下次会更好。”
环顾四周,被人抱住的不止他一个人,盛翰和明溪弘搂在一起,而他的高冷同桌更惨,从他进门开始就看到郝梓亚坐在他的位置上,像个树袋熊一样扒在那人身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自己完蛋了,看到季待,还不忘关心他,“季待,你考得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好?”
“会的都写上了。”季待撸着祁响扎手的头发,“好不好分数下来才知道。”
何等嫌弃却无奈的偏头不看他们,看了两个方向发现只有低下头眼睛里才干净。
季待决定解救他,“食堂快开饭了,亚子你不回去吗?”
一说到吃郝梓亚精神起来,“吃!”
送走一个人,季待把祁响扒下去扔给其他进来的不幸者,自己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考的怎么样?”
“不知道。耳机。”何等提醒他。
“哦,你还记得啊?”季待反应过来,把耳机放到他桌子上,“我听了一会儿。”
何等把耳机放回书包里,看样子是没电了,“嗯。”
“有首纯音乐挺好听的,叫什么名字?”
何等拉拉链的手一顿,“什么纯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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