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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瑟(萧楚河):“我看过一本书,上面说世上有神人,脚踏云雾,身着白衣,饮露吸风,能御风千里而行,与日月同老.”
萧瑟(萧楚河):“书上说的,大概就是他这样吧.”
萧瑟坐在河岸边的礁石上,望着前面不愿吃望着远处出神的无心.
夜空好似藏青色的帷幕,点缀着点点繁星,让人不由得深深沉醉.
夜已深,人已寐.
夜晚的风迎面吹来,带着清新的气息,如同雨后湿漉漉的树木一般,发出沁人心脾的香味.
夜色是那样的迷人,天上如同一颗颗宝石一般的星星闪闪发光,神秘的眨了眨它那迷人的眼睛,弯弯的月亮悬挂在空中,像一只泛舟湖上的小船,在夜空中自由的划行.
此时的无心眺望着远方,河面上吹来的微风将他身上的白色长袍吹起,白净的月光照在他的脸上,倒是有几分仙气.
雷无桀:“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武功,仿佛是真的御风而行.”
雷无桀望着他,不由得发出感叹.
从刚才的山崖边到现在,至少也有两三个时辰了,从傍晚到深夜,雷无桀从来没有在他脸上见过一丝的疲态.
萧瑟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萧瑟(萧楚河):“我们身为人质,却在这里夸赞他,若是叫他听到了,不知要作何感想.”
也不知道温柔怎么样了.
从临走时看着她昏倒到现在,也已经两三个时辰了,也不知道她醒了没有.
那两种剑法的威力太大,温柔的身子扛不住,这几个时辰他不在身边,也不知道唐莲他们能不能照顾得好她.
正在萧瑟担心温柔的时候,无心却在这个时候忽然转过头来,一个起身飘到他们面前,满脸笑意:
无心:“二位施主可不是我的人质,小僧刚刚就说了,是想请二位施主陪在下去一个地方.”
萧瑟冷笑:
萧瑟(萧楚河):“与我们二人同行的有那么多人,你为何专挑我们二人?无非是因为我们一个不会武功,一个又身受重伤.”
方才与白发仙交手的时候,雷无桀被白发仙的真气所伤,这会儿白发仙的真气依旧在他体内乱窜,若不运功还好,若是强行运功的话,两股真气相冲,势必会伤上加伤.
无心:“身受重伤?”
无心幽幽的望着雷无桀,笑道:
无心:“小僧不才,愿为施主效劳.”
雷无桀愣道:
雷无桀:“你要替我疗伤?”
无心点头,脸上依旧挂着那抹邪笑:
无心:“这一路还需要二位多有协助,疗伤这点小事,何足挂齿.”
雷无桀:“我还是……”
雷无桀望着无心一脸笑意,心中莫名有些发怵,这会儿脸上倒是多了几分怯意,不知道这个满身邪气的人到底打得什么鬼主意.
无心一把拽着雷无桀后脖颈的衣服,脚尖微微一点,便往后掠去,几个起落之间便已落到河边,他用手指在雷无桀的肩膀和后背上轻轻点了几下,说道:
无心:“施主被白发仙的真气所伤,两股真气留在施主的体内,若是强行运功势必会伤上加伤,小僧这就用流转之术将那道多余的真气逼出.”
话音将落,无心双手抓住雷无桀的肩膀,一跃而起,踏着水浪往河流深处而去.
雷无桀吓得惊呼起来,
雷无桀:“我,我不会水啊.”
萧瑟站在原地,远远的看着水面上的两人,眉宇轻蹙,低声惊呼,
萧瑟(萧楚河):“这世上……竟有如此神奇的轻功?”
只见无心抓着雷无桀如履平地一般,在河流之中踏浪而行,直至踏至河中央的时候,他忽然停下脚步,双目紧闭,白色僧袍在风中狂舞,雷无桀只感觉身体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要坠入河中.
但是忽然间,他感觉一股真气从无心手掌中传入他的身体,原本焦躁不安的心瞬间平静下来,他默默地闭上双眼,听着风与水浪的身影,感觉心中澄明,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宁的感觉.
而在岸边看着的萧瑟更是大惊,因为此刻无心已经收回了抓在雷无桀肩膀上的手,然而雷无桀却浑然不知,闭着双眼稳稳地站在河流之上.
无心平静的神色这会儿竟也流露出几分惊诧,他轻声叹道:
无心:“老和尚说世间有人心有玲珑,可与自然相和,倒真没有骗我.”
他猛得挥起长袖,只见二人附近的河水继续慢慢围着他们旋转起来,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雷无桀的双目依然紧闭,额头上却已汗流不止,无心微微一笑,食指和并作一起,雷无桀额间轻轻一触,轻声念道:
无心:“破!”
只见一道白色光芒顺着无心的手指应声而出,无心猛地往左边一挥,击起一道巨大的水柱,那水柱随即倾泻而下,无心一把抓住雷无桀的肩膀,再度急速地踏着河浪飘回了岸边,他将雷无桀往萧瑟身边一推,得意地一挥长袍:
无心:“功成!”
雷无桀也在此时睁开了眼睛,长舒了一口气.
萧瑟(萧楚河):“如何?”
萧瑟问他.
雷无桀抬手,抹了抹额头上的薄汗,然后想了想,回答萧瑟,
雷无桀:“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舒服.”
无心:“施主的功力已经完全恢复了,并且还因祸得福.”
无心双手合十,眉目含笑.
雷无桀:“什么因祸得福?”
雷无桀不解.
无心笑而不答,
无心:“这个施主以后就会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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