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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白发仙故意示弱还是真的不是温柔的对手,在无心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跌落山崖,整个人掉下去时,一双目光幽幽的望着温柔,不知道在想什么.
只是温柔自己却扛不住西楚剑歌和九天引雷术带来的威力,在凝望着白发仙彻底掉下山崖时,彻底昏死过去.
萧瑟和雷无桀不知道被无心带去了哪里,唐莲虽知道温柔醒来之后会担心萧瑟,也有心寻找,但她自己还陷入昏迷,唐莲受萧瑟所托照顾于她,便只能先行带着昏迷的温柔去究竟的客栈歇下,等她醒来之后,再说接下来的事情.
夜色融融,黝黑的天空之上繁星点点,它们调皮的眨着眼睛,偷窥着人世间的秘密.偶尔有流星划过夜空,为那逐渐沉寂下来的夜空增添几分活力.
屋内蜡烛在烛火的燃烧之下逐渐融化,蜡油滴落在光洁的桌面之上,外头月亮爬过树梢,放出皎洁的光芒,给大地镀上一层淡淡的一银白色.
夜,在月光的照射之下显得格外幽静.
唐莲一席深紫色剑袍,银白的刘海随着走廊尽头那道从窗户吹进来的微风有一搭没一搭的拍打着他的右肩.
温柔所在的房间大门这会儿正敞开着一条缝隙,唐莲立在门口的走廊上,顺着敞开的门缝看进去,只见千落一身鹅黄色束袖长衫,乌黑的三千青丝被她梳成高马尾,安安静静的躺在她的后脑,她常用的那杆银月枪被她放在俱灭剑的旁边,两个武器在月光的照射之下发出淡淡的寒光.
天女蕊从自己的房中出来,微风拂过她身上那明艳的红色轻纱,头上的珠翠首饰在烛光的照射之下发出淡淡的光芒,将她那张带着风尘却又倾国倾城的脸颊映射的愈发明艳动人.
她莲步轻移,纤纤玉手挽着唐莲的手腕,唇角勾起一抹笑容来,
天女蕊:“莲,你有心事.”
从刚才与无禅谈完话之后,唐莲便一直站在这里,眉宇间带着似有若无的隐忧,嘴里也总是幽幽的叹着气,眼神里似有若无的飘向房间里的温柔和千落.
虽然唐莲自己没说,但是天女蕊知道,他是在担心,怕自己无法与温柔交代.
温柔的性子唐莲是最清楚的.
别看她表面上温温柔柔的,最是善解人意,可实际上她心里是最在意萧瑟的,只怕这个世上,就没有人能比温柔更在意他的安危了.
这会儿萧瑟不知道被无心带去了哪里,倘若她醒来当真问起,唐莲又该如何与她交代啊?
思及此,唐莲幽幽的叹了口气,
唐莲:“也不知道萧瑟他们这会儿走到哪儿了,师妹若是醒来问起他,我该如何与她交代啊?”
天女蕊:“你呀,就是想得太多.”
天女蕊与温柔虽然刚刚认识,但是在这几天的相处下来,天女蕊也算是渐渐地摸清了温柔的脾性.
温柔是最好脾气的,即便是唐莲真的不知道萧瑟究竟去了哪里,她也不会真的怪罪.
天女蕊:“这几天的相处下来,温姑娘的脾气我也算是摸清了一二,我看得出来,她是最念同门情谊的性子,即便你真的不知道那位公子的下落,我想她也不会真的怪你,在她心里,你永远都是她的大师兄,不是吗?”
唐莲:“若真是这样,我宁愿她怪我.”
唐莲最怕的,就是温柔将所有的情绪一个人扛着.
在他心里,温柔就如同他亲妹妹一样亲近,如今他自己没办好师门交代的事情也就罢了,还要连累温柔忧心忡忡,他实在是于心不忍.
唐莲:“你不知道她的性子,别看她温温柔柔的,但其实她的骨子里是最倔强不过的,一件事只要做了决定,别说是我,只怕是师父来了也没用.”
唐莲:“四年前她便是这般,昏迷多日,可是等到了第九日醒来的时候,她便不顾自己那孱弱的身子,非要去寻萧瑟,这一次又是这般,我真怕她会像那一次一样,拖着自己本就不好的身体去找他.”
四年前她被人毒害导致小产的时候,身体就已经不比从前,虽然经过四年的休养,可她的身体看着还是不太好;白天又遇到白发仙,她连续用了引雷决和西楚剑歌两种剑法,身体已经到了极限,若是再拖着虚弱的身体去找萧瑟,唐莲只怕她真的会扛不住.
若是她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唐莲回雪月城之后,又该如何与师父交代?难道要让他对着师父扯谎吗?还是实话实说让他更加担心?
天女蕊:“我想,对于四年前的事情,温姑娘心中想必自有一番定论,无论当年是谁害她,但是在她心里,谁也比不过她心中的那一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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