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在花香微风中飘逝,残花渐败...秋季比想象的来得快,风也变得清凉秋叶衰落,细雨中闻到了凄凉,秋季是冬季的先遣者,云翳飘渺,连呼吸都带有几分的伤感。
漫步在緑红相间的小道上,每一片凋落的枯叶总能寄托着我的哀思,群雁群飞,梦已不在
无论我心中如何的呐喊,眼中如何的请求,要离开的是永远留不住的。
两旁树疏散的叶子似乎是在讥讽,我加快了脚步想逃离可是总么也甩不掉源源不断讥讽的笑声,索性我不再逃了每一步都会使我的心脏收缩的疼痛。
深秋临近,我游荡在街边低头沉思,不停的回想,不停的合理的推测,可是答案总是遥不可及。
抬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晨勋家的大门前,停留许久决定还是离开,本以为心脏变的刚强可是现在才发现比原先还要软弱。
忽然身后一阵剧痛,四肢变得无力不在听我的指挥,摇摇晃晃的倒在地上,在记忆中眼前是一片漆黑无光,深夜街道没有一个行人,只记得每家商场大门紧闭,就像去年的最后一天最后一夜,只不过没有夜空的烟花,没有那一夜的酷冷,没有火光的升温,只觉嘴中伴着眼前的漆黑而消失。
秋天的夜晚是这样的,不仅仅是凄凉而是更多有悲哀中的呻吟,深夜的天空被璀璨的星光照耀着,我在无底泥潭中放弃了挣扎,放弃了求生的本能,只有随着时间任由的下陷,陷进了万丈深渊.......
“我们万事都准备好了,现在只欠东风。”这个声音模模糊糊的流进了我的耳膜里。
虽然不是很清楚他们要干什么?但是我很明白自己是被绑架了,现在唯一我不明白的是他们要做什么?我慢慢地睁开了双眼模糊的视线开始清晰起来。
我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无法动弹,手脚被绑的特别的紧,只能环顾了一下四周,是一间被遗弃破烂不堪的房间,四周除了发霉长出青苔的墙就只剩下紧锁着的破木门。
我没有去喊叫,因为我还不知道他们的情况,一旦惹怒了他们我就没有逃生的机会了,所以四下看看有没有破绽可以逃跑,很可惜看来我只能见机行事了。
“我就等这句话,现在她已经在我的手中,我就不相信他不肯合作?”门外转来在电话里的神秘男人的声音,这个声音我不会忘记的。
他们就是幕后真凶?
这时另一个男人:“我进去看看她醒来没有,你先给主人打个电话问一问下一步怎办?”
听他临近的脚步声,我不知道他知道我醒了后接下来会做什么?
门被打开了邹静来的是一个年纪在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最醒目的是眼睛下边有一处伤疤,中等身材不算太高。
他走到我的面前笑了一下:“不愧是韩家大小姐,遇事沉稳冷静不急不躁,哪怕是身在危机中也不会喊叫求助。”
“你来为了只对我说这个?”我抬头看他。
他拿出了一个黑布条蒙住了我的眼睛:“你看了不该看的,主人马上就来了,到时候一定会有一场好戏的,那时我在给你取下来。”
“主人?”我还是发问出来了。
“不要问你不该问的。”听门关闭的声音估计他走了。真是奇怪?他不对阶下囚施加暴力,还真是一个斯文的犯罪嫌疑人。
话说回来他口中的“主人”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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