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香还在讲台上讲的热火朝天唾沫横飞,顾凌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跟她说找到了学习的乐趣,要是在这个节骨眼儿在她的课上搞出什么大动静来,那他八成也不用活了,就两个字:等死。
于是他生生憋住了想从椅子上弹起来的冲动,小声对盛寒舟道:“我我我自己来,不劳盛班长大驾。”
盛寒舟果然收回了手,重新拿起笔神色淡然的听课记笔记了,那表情淡定的,仿佛刚才干这种事的不是他。顾凌忙不跌地把腿放下,坐的比盛寒舟还端正。
怕了怕了。
觉是睡不成了,现在就连坐姿都被迫端正了,顾凌只觉得生活枯燥,郁闷的不行,想着要不干脆低头偷偷玩手机算了。
然而,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打消了:说不定他上一秒刚拿出来,下一秒就被盛寒舟无情收缴,那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那手机可不便宜,可不能被盛寒舟给收了。
虽说盛寒舟自己也带了手机,顾凌完全可以以这个为要挟不让他收,但保不准这人疯起来连自己都坑,主动把手机交出去,那到时候搞的两败俱伤,以后相处都成问题,那岂不是很尴尬?
这节课许文香在讲评上周的月考试卷,没啥别的特点,就是特催眠,顾凌听三分钟就可以进入昏昏欲睡的状态。顾凌对自己睡觉的功力非常有自知之明,细细斟酌了一番之后,从抽屉里翻出了自己的草稿本,开始无聊的在纸上写写画画。
其实他并不怎么会画画,说难听点,那就是个手残。只是他实在是闲的蛋疼没事干了,只好执起“神笔”在空白的纸页上瞎画。
顾凌把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想了想后抬笔画了个椭圆。他在脑海里构思好图案后,自信的在纸上刷刷刷的又添上了几笔,最终画了一只拥有一张大饼脸的蜷着身体正在睡觉的短腿猫——猫尾巴还长得跟老鼠尾巴似的。接着他又在熟睡的猫旁边画上了一盆他自以为是薄荷的植物。
顾凌兀自端详了一阵自己的“大作”,十分自恋的认为自己一定是当代达·芬奇。
此时许文香已经把试卷主观题部分都讲完了,开始着重讲起了作文。她把盛寒舟的满分作文投影到多媒体上当范文讲,时不时夸赞几句,号召其他同学向他看齐,努力提高写作水平。
盛寒舟没什么兴趣看自己写的作文,便把自己的月考卷整整齐齐的叠放好,转头去看顾凌又在开什么小差。
他一转过去就受到了不小的视觉冲击。
通俗来讲,就是辣眼睛。
其中一个他可以依靠那个叶子的轮廓分辨出大概是一种植物,至于另一个坨状物是什么……并不太看得出来。
就在顾凌在思考要把这幅“大作”裱起来挂在哪里才合适的时候,盛寒舟终于没忍住轻声问了句:“你画的这是什么?”
顾凌还曾经在自己惊人的“天赋”之中,心情甚是愉悦地回道:“一只猫和一盆薄荷啊,看不出来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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