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存着最后的一丝理智,我努力的想要让自己忽略掉身上的燥热,但是越想忽视,身上的感觉来的就越强烈,看着外面来回踱步的严浩翔,真是想现在就出去吃了它,看看他在身下哭的样子,意识到自己的思想扭曲,我拿起了头上的簪子狠狠地往大腿上扎去,大腿上的血顺着水流越来越多,腿上的疼痛暂时的让我忘记了身上的燥热,但是一直呆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啊,毕竟大腿还流着血眼看着这一针正好扎在了大动脉上,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天呢
我扯过了一条丝巾,折起来绑在了大腿上,使里面的血不在流出来,又看了看门外的严浩翔,这家伙还真是坚持不懈呢,居然这么久了还没走,眼看着丝巾已经不能止住血了,那么现在只有两种办法了,第一种是从窗户逃出去,但这里是三楼,按我现在的样子运气好可能平安无事,要是运气不好那可能就不是昏倒这么简单了,那么第二种方法就是从正门走出去,这个方法相当安全却又相当的危险,看着门外的严浩翔,我真是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了,更何况我现在还浑身燥热,要是真被他抓住,保不齐今晚可能流血而亡
想着每个地方的利弊,最后我还是选择了走正门,妈的死就死吧,反正到最后吃亏的不会是我,想着这一点我准备打开门,但是有一点我不知道,这种迷药不单单是对外人起作用对自身也会产生一定的作用,也就是说如果现在的严浩翔还穿着刚才的那件衣服的话,保不齐现在已经是一个药效发作了的人了,果然门刚一开严浩翔就不了过来,本来就身体燥热的我遇上了同样身体燥热的严浩翔,行了今天晚上谁也别想好过了,我抱起严浩翔给他摔在了床上,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自己的伤口,我就跟床上的严浩翔撕打在了一起
听着严浩翔哭喊的声音我还是没有任何的犹豫继续着刚刚的事情,毕竟是这家伙自己找的,就这样度过了腥风血雨的一夜,第二天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看了看躺在我身边的严浩翔,眼眶还是红的,可想而知昨晚他哭的有多厉害了,但是这一切也都不能怪我毕竟是这家伙给我下的药,但适得其反他自己也中了药效,两个中药的人碰在了一起,想不发生意外是不可能的
想着跟严浩翔的这一夜荒唐我就头疼,现在要怎么跟那两个人解释,说着是今天把人送回去,但人已经被我睡了,而且可以肯定的是昨天晚上是严浩翔的初夜,把人都给要了再想还回去也不可能了吧,但是为什么桃子不是说我跟这个世界的严浩翔没有感情线吗,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桃子到底什么时候能靠谱一回啊
只是怎么每次他都可以这么巧妙的避开正确的答案呢,再看看床上的严浩翔难搞哦,看着他一身的痕迹傻子都知道他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在这个世界没有了清白的男子是什么样的下场我可是请清楚楚,那么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我在娶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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