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宁拉紧了身上的礼服,目光扫到乔敏和刘秋丽脸上的得意洋洋,就知道一切没有那么简单。
可是刘耀文不信她,那她只有等死的份了。
刘耀文:过来。
刘耀文端坐在上发上冲着沈惜宁挥了挥手。
沈惜宁在别人等着看戏的目光中走到了刘耀文面前,惧怕的完全不敢看他。
下一秒,沈惜宁在众人吃惊的目光中,被刘耀文揽进怀中,禁锢在了双腿上。
刘耀文:小结巴,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刘耀文修长的手指挑起了沈惜宁的下巴。
沈惜宁一愣,看着他的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他,他这是什么意思?
沈惜宁哪句?
沈惜宁小心翼翼的问道。
刘耀文:你说呢?
沈惜宁想了想,脑海里浮现了刚才对周昊情急之下说的话,顿时脸上一片绯红。
沈惜宁我,我是三爷的女人。
她垂首完全不敢看众人。
刘耀文一手扶着沈惜宁的腰,一手拂过她的脸颊,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脸蛋,娇嫩的触感让他眼底一亮,瞬间眉眼里染上宠溺缱绻,像是骨子里劣根被勾起的男人逗弄着欢喜的女孩。
他惩罚似的又捏了一下,察觉到他人诧异的目光才撒开手威严坐着。
他轻咳一声,目光从沈惜宁的脸上落在了被皮带抽红的双臂上,眼中倏然描红,转首看着僵硬的周昊。
刘耀文:周少爷,听到了?既然你知道是我的女人,知道动了她的下场吗?
周昊擦了擦冷汗,深知传闻中刘耀文的手段,哆哆嗦嗦的躲到了周夫人的身后。
男人:妈,你快救救我。
周夫人嫣红的唇瓣已经发白,怎么也没想到这么一个小结巴怎么就入了刘耀文的眼。
这么多人看着,他们周家可丢不起这个脸。
路人丙:三爷,周昊喝多了,是有些莽撞,但是少夫人勾引在先,男人喝了酒的确会迷失,怎么能怪周昊呢?
周夫人护犊明确,晾刘耀文也不敢在她的底盘上不给面子。
刘老夫人:真是丢人现眼!
刘老夫人精烁双眸瞪着沈惜宁,转首就训斥刘耀文,
刘老夫人:刘耀文!下船后你们俩就给我把婚离了!刘家少夫人必须我同意才行!
刘秋丽:妈。你别生气了,为了这种女人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得,我想刘耀文会听话的,毕竟……刘家是您说了算。
刘秋丽沾沾自喜的看向刘耀文和沈惜宁,嘴角不由得露出笑意。
沈惜宁缩了一下,觉得在场的人好像要吞了她一样,让她不由得抓紧了刘耀文的衣服。
刘耀文默默点了一只烟,修长两指里夹着猩红的火苗,烟雾缭绕模糊了他深邃清冷的俊颜,越是看不清却叫人越是胆寒畏惧。
他讥笑的扫过众人,
刘耀文:这么说,你们是确定是小结巴的错?
刘秋丽:刘耀文,在这里的大多是你的长辈,长辈说话,你一个小辈听着不就行了?为了一个女人以下犯上值得吗?
刘秋丽哼笑一声,仗着是刘老夫人的女儿,完全不把刘耀文放在眼里。
乔敏挑衅似的将周昊手里的纸条放在刘耀文面前,火上浇油道,
乔敏:表哥,瞧瞧,这叫证据确凿,我们知道你现在抹不开面子,但是这种女人留在身边不是给你丢人吗?谁知道她背地里到底做了多少这种下贱事情。
沈惜宁我没有!
沈惜宁坚定的看着刘耀文,
沈惜宁我没有,有写过那张纸条。
刘耀文瞥了一眼桌上的纸条,目光淡淡没有一丝波澜。
刘耀文:错了呢?
刘耀文吸了一口烟,森森冷光落在了咄咄逼人的众人身上。
乔敏立即大声道,
乔敏:怎么可能错?错了,我给她赔礼道歉!
刘耀文讥笑,又看了看周昊,
刘耀文:你呢?周少爷。
男人:我,我没错!
周昊看这么多人责备沈惜宁,面露随意,一副纨绔子弟神态,
男人:错了,我随三爷惩罚。
刘耀文:那就好。
刘耀文掐了烟,看了看身后的李飞。
李飞颔首上前拿起了桌上的纸条,直接道,
李飞:这张纸条并不是少夫人写的。
刘秋丽和乔敏面面相觑,端着架子训斥道,
乔敏:你一个小小的助理,不会说话就滚一边去,你说不是就不是吗?
李飞皱眉,表情严肃道,
李飞:乔夫人,你又怎么断定这是少夫人的写的?据我所知,你们俩似乎并没有太多交集吧?
刘秋丽:你……
刘秋丽眼光一横,
刘秋丽:这下贱胚子不是她还是谁?
李飞察觉刘耀文听到下贱二字表情发冷,便提醒道,
李飞:乔夫人,注意措辞。另外,我敢断定这不是少夫人写的,完全是因为这并不是少夫人的字迹。
说罢,李飞看了一眼门外的手下,手下抱着蒙着黑布的东西进来,李飞当着众人的面掀开了黑布。
黑布之下是一个精致复古的画框,画中女子恬静美丽,正是刘耀文的母亲。
沈惜宁诧异的盯着画,没想到刘耀文竟然命人装裱了起来。
李飞走到画框前,指着角落的字迹,
李飞:这是少夫人画画时留下了字迹,只要和纸条上的字迹比较一下就能明显看出,画上的字迹娟秀,而纸条上的字迹潦草,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李飞:还有,纸条明显是从大厅柜台的便条簿上撕下的,刚好那里有监控,只需要调查一下就能知道是谁冒充了少夫人。不知道乔夫人和乔小姐,觉得我说的对吗?
李飞既然会说出这番话,就已经收刘耀文的命调查了监控,所以到底是谁在搞鬼,呼之欲出。
乔敏一骇,畏缩到了刘秋丽的背后,因为写纸条的人就是她。
她只是想来个捉奸在床,让沈惜宁丢了刘耀文的面子,让周夫人因为沈惜宁而不愿和刘耀文合作而已,却没想到把自己搭进去了。
刘秋丽护着乔敏,哑口无言,只能偷偷像刘老夫人求救。
而刘老夫人看到这副画时,手里的佛珠都差一点扯断,挂着虚伪慈悲的面目也变得可憎起来,指着画的手都在抖。
刘老夫人:为什么这个贱人的东西在这里!给我砸了!
刘老夫人的人听闻,抬脚就想踩画。
沈惜宁见状,立即起身挡在了画前,小腹被人用力的踹了一脚,疼得脸上全是冷汗。
沈惜宁别,别踩。
她顾不上小腹疼,双手护着画。
刘老夫人愤怒道,
刘老夫人:给我打!连她一起打!
刘耀文:谁敢?
刘耀文声音不大,却像是喂了毒的冷箭直直插在他人心口,寒气从心底逼向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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