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药过后,病床上的楚雅若被疼醒了,她睁开眼就迎上了刘耀文寡淡的浅眸。
微楞一刻,她立即落下了欣喜的眼泪,
楚雅若:三爷,你没事就好了。
楚雅若以为自己会听到刘耀文安慰的话,没想到刘耀文只是淡淡扫了她一眼。
刘耀文:杀手的尸检报告出来了,很有趣。
听闻,楚雅若瞳孔微缩,脸颊如白纸,久久不能回神。
她舔了舔干裂的唇瓣,拳头握紧被子时牵动了伤口,疼的她皱眉。
刘耀文这么说,一定是猜到了什么。
她早该想到,冷心绝情的三爷并非浪得虚名。
但她毕竟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再无情也不可能让她出事的。
想明白后,楚雅若脑子里已经有了应付的办法,她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湿润了一下喉间,擦掉眼泪才可怜楚楚的看着刘耀文。
楚雅若:对不起,是我的错。
楚雅若一副羞愧难当的模样,
楚雅若: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这个杀手的同伙抓走了暮雪,我到的时候他就倒在那里,我刚想喊人他突然抓住了我,我吓得踹了他一脚,他当时就流了好多血。
楚雅若顿了顿,哭得更厉害了,
楚雅若:三爷,我真的以为他死了,我害怕自己杀了人,我只能跑。我还这么年轻,我还想陪你一辈子,我真的不想成为一个杀人犯。
楚雅若说的合情合理,身为一个女人,有时候害怕就是她最好的借口。
她挂着满脸的泪水就像撑起自己的身体,却虚弱的倒下,一下子伤口有开始流血。
但是她顾不上这些,伸出手抓住了刘耀文的衬衣,哀求道,
楚雅若:三爷,我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呀!如果是,我为什么要冒死救你?我那么在乎你,你别不相信我好吗?
刘耀文神色清寒,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情绪。
楚雅若以为自己演得还不够逼真,便在乞求时故意露出沾满鲜血的伤口。
刘耀文依旧不为所动,居高临下的眼眸漆着一层寒光。
刘耀文:为什么动我的手机?
楚雅若紧紧抓着刘耀文衬衣的手一顿,
楚雅若:我……
刘耀文:我说过别骗我。
刘耀文眯眸,
刘耀文:当时我拿到手机的时候背面还有余温,小结巴也说过打过电话给我,你最好想清楚了说话。
楚雅若:我,我怕你责罚,但是这真的是我不小心。
楚雅若哭诉道,
楚雅若:那个电话什么都听不清楚,声音断断续续的,还突然挂断,我想要回拨的时候,因为不熟悉手机不小心摁了删除键,我怕你觉得我动你的东西生气,所以我才没敢说。
刘耀文半信半疑。
楚雅若立即抓过自己的衣服,从口袋里摸出自己的手机,焦急解释道,
楚雅若:三爷,你看,我没有骗你,你检查杀手手背时说有印记,我接电话听到了酒吧二字,我把附近所有的酒吧印记都查了一遍,这才找到了你和暮雪所在的酒吧。
楚雅若:三爷,我也想让暮雪回来,如果我想害她,刚才暮雪挡枪我就不会推开她了,你相信我,咳咳咳 ……
楚雅若说的太急促了,虚弱的咳嗽了起来。
最后,她呜咽一声,
楚雅若:三爷,你要还是不信,那你走吧,就让我一个人在这里自生自灭吧。
楚雅若低下了头,用手捂着脸,内心却有几分得意,她早就发现刘耀文拿到手机时脸色有异样,为了以防万一她才在自己手机上留下了查询记录,就是为了不时之需。
没想到还真的派上了用场。
虽然她的解释都没有证据可以佐证,但是刘耀文想要反驳她也没有证据。
一来二去,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
加上刘耀文认定她是飞机上女人,肯定会动恻隐之心的。
果然……
刘耀文:我叫医生来帮你重新包扎一下。
楚雅若隐笑,红着眼抬起头看着刘耀文,
楚雅若:三爷,谢谢你相信我。
刘耀文沉默不语,径直离开。
楚雅若松了一口气,忍着疼噗嗤一声笑了。
沈惜宁这个傻子,专门为他人做嫁衣,还想和她斗!
楚雅若轻轻躺下,脸上已经摆出了叫人怜惜的表情等待刘耀文回来,今天她一定要留下刘耀文照顾她,这样沈惜宁就会知道刘耀文心里谁才是最重要的女人。
门开了,两个医生走了进来,却独独没有刘耀文的身影。
楚雅若脸上的表情裂了,难以置信道,
楚雅若:三爷呢?
医生:走了。
医生轻描淡写道,
医生:三爷说让你好好休息。
楚雅若:什么!
楚雅若面目狰狞!
……
熟睡的沈惜宁翻了一个身,结果压到了的伤口,一个激灵直接从床上滚了下去。
但是她没感觉道疼痛,反倒是觉得黑暗中一双手将她紧紧拥着。
刘耀文:你还没回答我。
刘耀文清冷的声音撕破了夜色。
月光透着雨后的清爽洒进了窗户,落在了刘耀文的脸上,深邃清冽的脸庞一半明,一半暗,挟着危险侵略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
沈惜宁回神,呆呆的看着刘耀文,
沈惜宁回,回什么?
刘耀文:你应该知道留在酒吧,你是没有活路的。
沈惜宁我……我没想那么多。
沈惜宁结结巴巴回答。
对,这才是他想要的答案。
危难的时候,恐慌足够占据一个人所有的思想,哪里会想那么多?
所有的反应不过是本能罢了,这也恰恰反映了一个人的真实内心。
危险的酒吧里,沈惜宁看到他掷骰子输了,第一反应就是让他离开。
而楚雅若……她的解释滴水不漏,完全像是提前想好的。
她要么是真的害怕,要么就是城府极深。
他暂且不想去追究,毕竟楚雅若受伤是真的。
刘耀文暗暗望着怀中的沈惜宁,想说什么时,沈惜宁的肚子咕咕叫了。
沈惜宁压着肚子,咬着唇瓣,她都一整天没吃了,真的好饿。
刘耀文:梳洗一下,我叫客房服务。
刘耀文拍了拍她的脑袋。
沈惜宁有点受宠若惊,起身走向换衣间想要换下身上沾了血的衣服,但是因为手臂受伤,她整条手臂都抬不起,衣裳都脱不下来。
她扭着身体想把吊带脱下来,结果碰到了受伤的手臂,疼的她一脑门冷汗。
沈惜宁嘶……
刘耀文: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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