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耀:唔,天都黑了
严言张耀,想不想跟姐去探险
张耀:噢呦你照照镜子,姐你现在真的很猥琐
严言你滚蛋
严言一句话,去不去
张耀“唰”一下从抽屉里拿出两个手电筒
张耀:出发
时代峰峻地下室—
漆黑的夜吞没了周围的一切,地下一层,只有两条光线在来回晃动。
张耀:但我们到底要找什么
严言走在前面,前所未有的冷静。
严言一个丢弃的海**垃圾袋
张耀:敖队他们难道没搜过?
严言搜过了,跟我们在毒理学实验室的同事一样悠哉
严言等到他们判断出洛兹注射的是哪种海**离这个案子可能都过了八百年了
张耀:作为一个死了藏在衣柜里,被老鼠当作食物的瘾君子,他要怎么被人记住
严言老鼠!
严言立马转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侧耳倾听老鼠的动静。
严言听见了吗?
张耀:听见了,我们可是在B市
严言动物的毒理反应比人类快很多。如果老鼠咬了洛兹,而洛兹体内都是海**
张耀:那老鼠也摄入了H
严言它们体内的鸦片制剂应该会让你更容易抓到它们
严言双眼放光,拿着手电筒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
张耀:什么,我我我抓…
严言狩猎愉快
张耀:等等,万一我被咬了怎么办
张耀一个人拿着手电筒,孤独弱小的站在原地。
严言对了,老鼠身上携带拉沙热、汉坦病毒、沙门氏菌,当然啦,还有黑死病~
严言突然把手电筒放在下巴处,面无表情的样子像个死尸。
严言强烈建议你别被咬到
张耀:“别被咬到”好吧
张耀:真是、真是一个好建议呢!
张耀无奈的看向衣柜的角落处,此刻严言已经拿着手电筒到别的杂物间了。
严言Thank you!
张耀:呦,好大一只,过来
严言拿着手电筒,光线所到之处,照亮的灰尘仿佛在拼凑着这里曾经的记忆。
佝偻的老人、破败的桌子、葳蕤的烛火,女孩的记忆被拉回了几十年前。
昏暗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难闻气味,床上躺着一位年迈的老者,似乎奄奄一息。
严言穿着黑色大衣,颈上挂着听诊器,将手里的煤油灯放在床头柜上,给老者做起了检查。
没几分钟,门口出现了一位头戴帽子的老绅士。
老绅士:“探访时间结束了。这次又是怎么进来的,跟老鼠一样地从地下室爬进来的?”
严言摘下听诊器,不快的看着这位出言不逊的老绅士。
严言这人死了
严言你为什么没有把尸体挪走?他死于斑疹伤寒症,他的尸体是疾病的滋生地
老绅士:“医生,这他妈整个房子都是疾病滋生地”
“他们从自己国家带过来的”
一股无力感突然袭来。确实,在这个时代,几乎是任何地方,难民、偷渡,各种疫病以人类难以预估的速度与范围广泛传播。
严言他叫什么
老绅士冷冷的看了一眼这个“可怜”的尸体。
“某个移民。签名签的是X”
男孩:“他叫雅各布”
一个稚嫩的男声从房间角落里响起。
“是我爸爸”
记忆戛然而止,严言回过神来。良久,走出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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