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急诊室里出来的许婧瑶摇摇晃晃走到温言旁边,掩面痛哭。很快严老爷子和严浩翔父母、江九歌和时团的其他成员都到了。
严老爷子看着温言面色惨白的脸,情绪激动、血压一下子升高,向后倾倒,严父一把扶住他叫来护士赶紧送急诊了。
媛姐走到严浩翔后面,轻轻抚摸着他的背。
温言也是媛姐最疼爱的小孩儿,从小跟着严浩翔一起喊“媛姐”“媛姐”,但是现在严老先生昏倒,严浩翔也像失了智,她强忍着心中的悲痛,想要安慰严浩翔。
严浩翔:妈我没事,您先去休息吧。我来照顾小孩儿
江九歌没了往日里的风风火火,手里的东西散落在一地,眼泪在脸上纵横,瘫倒在宋亚轩的怀里哭哑了嗓子。
江九歌:温言,臭温言,你怎么能抛下我一个人呢……我是九歌啊,你看看我……
宋亚轩把手覆在她的头上,也红了眼眶。
所有人就这么呆呆看着温言的遗体,无助、震惊、悲伤、甚至是绝望,一瞬间各种情绪揉杂在一起涌上心头,相顾无言,默默低下了头。
温言已经离世,这是让他们无法接受的事实。
遗体被推进太平间,冷气静静的亲吻着她。狭小的空间,温言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全与宁静。
她会在想些什么呢……没有人知道
许婧瑶和江九歌被送去打点滴,由贺峻霖和宋亚轩陪着。严父看护着严老爷子,媛姐去给他们准备餐食。
严浩翔这一天就早上潦草了吃了点东西就赶着去登机飞回北京,刚才站起来的时候身形已经有些不稳。
媛姐让马嘉祺他们送严浩翔回家,自己去帮温言办理死亡证明和联系丧葬服务。
车内,一片死寂。谁都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马嘉祺:浩翔…
严浩翔抹去眼角的泪,哑着嗓子说到
严浩翔:没事的马哥,你不用安慰我。没事没事……
他这话不像说给马哥听的,到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回到家中,严浩翔进了卧室,说他想自己待一会。丁哥明显犹豫了一下
严浩翔:放心吧丁哥,我不会做傻事的
丁哥不放心的点点头,但也只能由他去了
严浩翔靠着床坐在地上,左腿微微弯曲,右腿蜷立起来,手边放着全是血的外套。他就痴痴的望向窗外
今天的天气并不太好,没有晚霞,没有落日。阴沉、压抑,天边堆积着的全是厚厚的、低低的、灰黄色的浊云,一排一排,在严浩翔心头一刀一刀的划着。
“叮”
总局技术科警员发来消息,说温言手机草稿箱里有一条收件人是他的短信:左边床头柜垫纸下面。
严浩翔扔下手机,打开了旁边的床头柜,倒掉里面所有的东西,掀开垫纸,一封信和一张照片映入眼帘。
照片是当年严浩翔陪温言一起去照相馆拍的,上面的女孩挂着淡淡的笑容,眉眼弯弯,眸子里闪着好看的光。
严浩翔记得当时温言面对照相机怎么都笑不出来,急得摄像师抓狂,直到严浩翔走进摄影棚,女孩才微微笑了出来。
“咔—”一瞬间的美好停留在那一刻。
打开信封,女孩飘逸的字跃然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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