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一只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还攥着盖在身上的衣服。神情还有些呆滞,兴许是刚睡醒的原因。他折好衣服放在旁边,把枕在他腿上的刘耀文的大脑袋轻轻地平移到衣服上,然后略显艰难又不情愿的起身,一个哈欠牵连出了眼角腾起的雾。
七月的北京,午后的燥热总是令人抓狂。一上午的体能训练和舞蹈训练,让闭关没几天的七位少年有些吃不消。
宋亚轩随意抓了抓头发,瞅了眼镜子中的自己,发型有些潦草,而后展了展有些僵硬的四肢,毕竟中午是睡在地板上的,即使再习惯终归有点难受。
他懒洋洋的朝着窗边走去,两只手抓着厚重的窗帘。他低着头,微眯着双眼,不用想都知道外面的太阳有多刺眼。仅仅是开了一条小缝,三十多度的阳光仿若冲破盒子的潘多拉,一条直线“啪-”地打在木地板上,像极了盘古开天地时用尽全力挥下的第一斧时绽开的光亮,火辣又张扬。
“唰-”少年用力一推,窗帘不受控制的往一旁退去。只一刹,毒辣的太阳一把点燃了整个舞蹈室。
温言淡淡的看着敞亮的舞蹈室和另外四个已经起身的少年,默默的收回了手走向走廊尽头的办公室。
五位少年没有注意到已经离开的女孩,只是倚靠着醒困。而早已醒来出去接水回来的马嘉祺和丁程鑫倒是看到了女孩的背影。他们互相看了眼对方,没有说什么便进了舞蹈室。
温言真的很奇怪,入职一个多星期了,与他们之间的交流还是微乎其微。
马嘉祺:你们有没有觉得咱们的这个助理很奇怪啊!说不上来的奇怪。
刘耀文:就是啊。成天就是一身黑,不仔细看我以为穿的是一套…不能和佩奇学学么,穿点粉的啥的
贺峻霖:不是这助理是不是有点太冷淡了?不知道的以为人均欠他三百万呢。
丁程鑫:话说她从来没有在我们面前摘下过帽子口罩。之前试了那么多种办法都白搭。
张真源:你们有没有发现,助理妹妹的手好像有特别多的老茧。之前刚入职的时候手还缠着绷带。如果说她和江九歌年龄差不多的话,不应该还在上学或者刚毕业么?那手……
温言的手是在执行任务时,被犯罪分子用刀刺透,加上受伤的是右手,温言常常还不太在意,所以愈合的非常慢。
小贺老师开始了一波大胆的推测
贺峻霖:难道温言学的是土木工程,成天搬砖?🤔要么就是个小木匠……
严浩翔:你才学搬砖。她要真学土木来这当助理?
宋亚轩:不过自从她工作之后,咱们公司和宿舍几乎没有溜进过小刺猬,原来奇奇怪怪的快递也没收到过了
因为这些信息残缺甚至是伪造被直接送来的快递,都经温言的手进了垃圾箱。
少年们叽叽喳喳的聊着,严浩翔才发现他对温言的了解太少了。如果面前这个温言不是他的小孩,那她又在哪里呢?
小孩儿……
很快,舞蹈室被少年们挥洒出来的青春活力所填满。音箱里的音乐声,七个人整齐的脚步声也悄悄溜进走廊这头的办公室。
温言坐在沙发上,刚看完文件的她有些疲惫,便喝了一口雏菊茶。乌黑的眸子仿佛是尘封的艺术品,有些空洞,有些涣散,除了偶尔看看杂物堆里的大箱子。
好像自从几年前开始,女孩的心就像被定格了一样,没有什么能让她掀起一丝波澜。嘴巴永远保持着一条线,沉默寡言,更是没看过她笑了。
温言盯着水杯,看着白色桌子上突兀的黑影从北慢吞吞地向东北方向匍匐。有这么一瞬间她觉得每天下午的时光好像就被这几个黑影偷走了。
作者小温:温言你竟然背着我藏箱子😭
作者小温:今天打了本《叫爸爸》,七人欢乐本,狠狠推荐给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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