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门口的两位身上。温言脖子和脸上的纱布很引人注目
温言不自觉的摸了下眼角下方的纱布,低着的头只能看到江九歌手里的捧花。
江九歌放下话筒,放低声音
江九歌:笨蛋温言,你终于回来了😭
温言对不起九歌,新婚快乐
江九歌:没事、没事,回来就好
贺峻霖:我趣,那不是妹妹吗!
马嘉祺:翔哥翔哥
严浩翔:我看到了,她回来了
丁程鑫:妹妹平安归来!
张真源:我们晚上必须出去吃!
宋亚轩:啊?不适合吧,我出不去啊
刘耀文:哎呦洞房花烛夜,你别想了
江九歌避开左颈部的伤,从右侧抱住温言,并把手里的捧花送给了她。
突然,温言感到身体变轻、强烈的发麻、气胀并伴有疼痛,脸色发黄,呼吸困难,甚至觉得死亡都比这种半死不活的感觉要舒服的多。
似万蚁噬骨、万针刺心般的痛苦,是毒瘾发作了…
温言开始不受控制的喃喃自语
温言他们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他们要害我!他们要害我!
温言我是刘茗,我是刘老板…
温言不对,我是温言,我是武警北京总队008169温言,对,我是温言,我不是刘茗
温言你是谁?!
温言突然抬眼,仓皇失措的视线撞上江九歌错愕的眼神。她的语速很快,不等江九歌回答,温言又继续说着
温言你是江九歌,对,你是九歌。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来捣乱你的婚礼
温言一把把捧花塞回江九歌的手上,慌忙的向后退
温言对不起,我是温言,我对不起你。我要…我要…结婚快乐!结婚快乐!对不起
温言攥紧左手,伤口传来的疼痛让自己咬牙吞下“毒”这个字。
温言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下了教堂门口的楼梯,总队派来送她去康复所的警车早已在路旁等候了。
看到温言突然的抽搐,两名便衣警察立刻从警车上下来控制住将她带上了车。
温言手铐,快,手铐
“咔”温言的双手被束缚住,车内的医生立即给她注射了镇定剂,半分钟后温言渐渐恢复了理智。
婚礼中间的这个小插曲很快就被大家忘记了,教堂里又恢复了喜悦与热闹。
…
六月的北京美饶的惹四季驻足。天色湛蓝,大地批绿。温言看见的却是一个个漆成鹅黄色的网格铁门和小单间。
万能角色:(工作人员)这边是强制戒毒人员的房间,你的在这个楼,房间是816,这是钥匙。
万能角色:(工作人员)我们这里的人呢把这叫社区,这边有工厂、医院、食堂、图书馆、生活区等等非常齐全,基本可以满足各种生活需求。
万能角色:(工作人员)上面呢打过招呼了,我们知道你的情况。你的身份我们会保密的放心吧。
温言谢谢
强制戒毒和康复是分开的。强制戒毒处用高墙和铁丝隔开,转到康复处后达到一定条件可以申请住到单身公寓里,也就是温言住的房间。
万能角色:(工作人员)那边是家庭区公寓,都是夫妻俩一起戒毒康复的,独自康复人员在这边的宿舍区。平时可以四处走动,我们社区邻里邻居的关系都非常好…
万能角色:(工作人员)你的思想辅导员是陈伟陈警官
温言好的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温言没有像别人一样参加社区举办活动、串门聊天,她每天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强制戒毒处。
“铃铃铃—”五点半,起床的铃声响起
万能角色:(警察)二班集合完毕,准备出班
温言闻声而起,端着盆,盆里放着洗漱用品走进了盥洗室。
六点半,出操时间—
因为温言是康复处自愿过来的,并且戒毒所的训练强度太低,所以这段时间温言可以自主训练。
温言恢复了在部队时的作息规律,体能、擒敌、战术…一项不差。但是因为吸毒,她变得怕热怕冷、身体十分虚弱,所以训练只能循序渐进的进行。
没有枪,她就在社区里捡了块木头自己刻了一把,没有负重物,她就在杂货间找了个没人要的轮胎整日拖着跑。
本来可以很悠闲和美的康复生活,硬是让她过成了部队封闭的训练。没有手机、没有探视,温言接触的只有康复所的警察和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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