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丁局为了让严言更好的恢复心理状态给她批了假。
刘岷:你要去哪?
女孩身着一席素雅又不失大方的鹅黄色仙裙,三千青丝半梳一个云簪,发间斜斜带有白白流苏的玉坠,端庄优雅、温婉大方、潇洒利落。
严言花店
刘岷:买个花你穿成这样
刘岷那种像是在观赏动物园里的大猩猩的眼神,让严言还了他一记白眼。
严言你管我
十指纤细、肤若凝脂,严言这一路是引的路人频频回头看。
街的尽头,是一家名为不售玫瑰的花店,开门、一阵清铃作响。
店员看到女孩的容貌也惊了一下,立马很热情的迎上来:“您好,请问需要点什么?”
严言你好,帮我包一束绣球花
严言这种蓝色的就好
“好的,请稍等。”
女孩付完钱后,便道谢离开前往一块墓地。
这片空地因为有闹鬼的传说所以就荒废了,严言便花钱买了下来。
墓地只有一人看守,是位之前一直在一片拾荒的老人,周围并没有增加多少的保卫措施,看上去和平常一样。
老人:“您来了。”
严言嗯
园内芳草如茵,成片的红枫漫天飞扬,红绿相间,竟没有一丝违和。
墓碑旁有一棵高大的帝王树,金黄的枝叶随着微风轻轻摇曳,仿佛在追忆那昔日的辉煌。
人间满目皆清欢,唯有银杏不负秋。
墓碑上只有简单的几个字
亡夫 刘浩翔
女孩拿出手帕,轻轻的拂去墓碑上的浮灰,把绣球花放在碑前。
单单看到刘浩翔三个字,她的眼泪就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啪嗒一声,泪打在花上,四周的空气重新开始流动。
严言你知道吗,我杀人了
严言和我当警察的时候不一样
女孩特地空了一会,她在听刘浩翔给她的答复。
她掏出烟,刚想点火,看了眼墓碑还是扔到了一边。她的浩翔最不喜烟味,她又怎么会舍得让他闻这些乌烟瘴气。
严言刘先生,我好想你啊
女孩的头靠在冰冷的墓碑上,泪水纵横,却露出满足而幸福的笑容。
严言你看这是什么?
女孩的无名指上闪过一抹亮色,是一枚戒指。
严言这是我们的结婚戒指
…
严言如果
她的鼻腔里传来低声的呜咽声
严言如果你变成了另一个人,能不能 快一点来到我身边
严言不然,我怕我等不到了…
女孩紧皱着眉头,用手捂着胸口,伴着剧烈的咳嗽声,面部涨的有些泛红,眼底的泪花很快便消失了。
严言这天冷的真快啊,你一定要多穿点…
她跪在地上,低下头,薄唇在冰冷的墓碑上留下浅浅的一吻,嗓音低哑
严言我爱你
风声呜咽,女孩一个人絮絮叨叨了很久,直到腿坐麻了她也准备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她又买了一束一模一样的绣球花带回了古董店。
刘岷:你怎么脸色不太好?
严言外面起风了
女孩把花插进卧室的花瓶,换了身常服去往地下室。
面前的解剖台上躺着一个用作实验的小白鼠,旁边还放着很多解剖工具、药水等一系列工具。
刘岷:你又抓了一只老鼠?
严言其实没有,初步尸检表明死因是别的原因
刘岷:老妈,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工作?
严言你看,这只老鼠非常瘦,它可能饥肠辘辘。于是它爬过长长的烟囱,脸上还沾了煤灰
严言在烟囱里滑倒、摔下来,断了几根骨头,然后落入了陷阱,真可悲
女孩挪开无影灯,看着刘岷眉头紧皱。
刘岷:呃,我理解事情发生后,你想要休整一段时间
严言“事情”是指?
刘岷:你不得不杀掉一个杀了人且在家袭击你的疯子
刘岷:你别无选择,那是自卫
这些天刘岷很紧张严言的心理状态,然而严言坦然自若的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严言问题就是,我别无选择
女孩连着一次性刀片一起扔进垃圾桶里,停下手中的工作。
那晚与李克搏斗直到杀了他的一幕幕,又在脑海中的循环播放。
严言那个疯子他在耍我,让我按照他的想法去办事
严言他打电话说李克是不死之人,然而不是,我抱着赌一把的心态,杀错了人
刘岷:你杀的是一个坏人
严言管他呢,反正这一次是疯子赢了
疯子 指的就是那个不死之人
刘岷:如果你就此放弃,只会坐在这解剖老鼠,他才真正的赢了
女孩的嘴角扯出一抹不羁的笑
严言谁说我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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