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爱舒窈,爱了十几年。
丁程鑫:念及此,他望着舒媛,“你怎么让他们离婚?有什么办法吗?”
舒媛:“办法啊……”舒媛目光在他身上逡巡,“我们的存在,就是最好的办法咯!”
她说着,脸上的笑容愈显灿烂,也愈加毒辣。
丁程鑫懂了,这个女人就是想利用彼此,摆明了就是做第三者,一个亲近舒窈,一个接近刘耀文。
制造绯闻之类的,这种普遍的招数。
舒媛:“怎么样?总比你一个人单相思,要好很多吧?”舒媛一副胜利者的口吻和模样,“我还会想办法帮你的,多给你制造几次机会!”
她来制造……
丁程鑫:丁程鑫心底冷笑,看着她的目光泛起了几分不屑,但嘴上还是说,“让我考虑考虑!”
没必要一口回绝,不知道逼急了的舒媛,到底会做出什么事来。
舒媛:“可不要太久啊!”她提醒着,“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考虑到舒窈连孩子都生下来了,她想要抢走刘耀文,可谓还是难上加难,如果再不及早行动,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转眼间,一个月的时间匆匆而逝。
舒窈也在保姆的陪同下,带着孩子出院回家了。
管家:刚回家,就听管家说,“夫人晚上要过来看望小少爷,还会带客人来,少夫人,您准备一下吧!”
舒窈点点头,将孩子哄睡了,就去厨房帮保姆忙活。
刘家的家宴,要准备的,确实很多。
晚上六点左右,舒窈打开门,看到的不是婆婆,而是韩采苓。
韩采苓:她带了几样礼品,还有孩子的小玩具,一脸微笑着,打招呼说,“舒小姐,你好!”
舒窈记得当初宴会上,她推开自己,被香槟塔和巨型蛋糕砸伤的一幕,或多或少,都算是救了自己,礼貌的莞尔回以微笑。
韩采苓:“政儿在哪儿?我想去看看孩子。”韩采苓提议。
舒窈用手指了指楼上,又做了个睡觉的手势。
韩采苓:“哦,孩子睡了,那就别打扰孩子了!”韩采苓说着,将东西放下,脱了外套一边卷着袖子一边进厨房,嘴上还说,“我来帮下忙吧!”
管家:保姆和管家惶恐,“韩小姐是客人,这怎么可以?”
但韩采苓执意如此,弄得其他人有些无奈。
不到两分钟,玄关门再度推开,一身雍容的张文怡换鞋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厨房里忙活着的韩采苓,顿时怒气徒升。
张文怡:“舒窈,你怎么能让采苓帮着干活呢?这么没有眼力见,真是的!”
韩采苓:舒窈尴尬的低头认错,耳边又传来韩采苓解释的声音,“伯母,没关系的!我又不是外人……”
不是外人?
四个字,舒窈的心,蓦地一紧。
张文怡:张文怡也跟着应和,“太对了!这里就是你的家!”
刘耀文回来的时候,舒窈并不知道,她在厨房忙着煲汤和炒菜,一直到她替换保姆端菜时,才看到了客厅沙发上坐着的高大身影,挺拔劲瘦,修长雅然。
身侧坐着娇俏可人的韩采苓,她抱着刚刚苏醒的小刘政,张文怡也在笑盈盈的逗着孩子。
多么美好其乐融融的一家人画面,舒窈像个局外人般,被彻底晾晒到了一边。
张文怡:或许是张文怡余光瞥到了她,就清了清嗓子,提高音量道了句,“开饭吧!”
舒窈也从短暂的思绪中挣脱,将手里已经发烫的餐盘,快速端上了餐桌。
几个人来了餐厅,张文怡目光慈爱的拉着韩采苓有说有笑,刘耀文也退去了平日里特有的阴寒,慵懒随性。
只有舒窈,在厨房忙里忙外,汤好了,她端着出去,刚要放在餐桌上,地上一滑,舒窈脚下不稳,手上的汤碗自然没了方向,倾倒而下,滚烫的汤汁,洒了一桌。
啪!
汤碗坠地,破碎多块,张文怡视线如刀的扫了过来。
有不少汤汁泼溅到了韩采苓,她疼的咬牙,眼眶绯红。
张文怡:她却顾不上自己,直接起身拉过舒窈的手,“烫到了没?怎么不小心一些呢?”
舒窈微怔,她双手被烫的一片火热,疼的不是一星半点。
张文怡:“是个残废的哑巴就算了,现在连个汤都端不好!除了会闲吃饭,还会做什么?整个一废物!”
张文怡:张文怡的谩骂接踵而来,同时嫌弃的狠推开舒窈,关切的握着韩采苓的手,“快让伯母看看,是不是烫坏哪儿了?”
韩采苓:“没事,还是先看看舒窈吧!”韩采苓娇柔大方,关切的视线看着舒窈。
刘耀文:“去冲水!”
刘耀文冷冷的开口,好看的俊颜染满冰霜。
舒窈垂下眼眸,转身快步进了厨房。
张文怡:好不容易忙完了所有的饭菜,舒窈也终于可以坐下来吃口饭时,又听到张文怡说,“这政儿一天天长大,整天跟着个哑巴,长大了岂不是也变成个小哑巴了?”
刘耀文:“请个家庭教师就是了!”刘耀文嗓音低冷,抬手夹菜放进了韩采苓的碗里。
张文怡:张文怡一脸微笑的望着两人,又说,“耀文说到我心坎儿里去了,我也正有此意,给政儿请个老师,每天陪着孩子,也好教孩子说话!”
刘耀文没言语,低头吃饭。
舒窈快速的扒着碗里的饭,想着尽快避开这片尴尬,上楼陪儿子。
张文怡:“采苓呀!不如,这个家庭教师,就由你来当吧!”张文怡说出了心里话。
舒窈猛地一下怔住!
韩采苓:韩采苓抬眸,较好的容颜闪过迷茫,“我?我也不是正规的教师呀!不行吧?”
张文怡:“有什么不行的?我们采苓能言善道,又会多国语言,教政儿这事呀,最合适了!”
刘耀文依旧缄默不言,张文怡自作主张,韩采苓一番推拒无果后,也只好应下了。
唯独舒窈,听着他们说笑的声音,每句话都像把钢刀,狠戳着她的心。
张文怡:“差点忘了,过几天为政儿举办了个晚宴,到时候……”
张文怡:张文怡拉长了声音,不悦的视线睨向了角落处的舒窈,沉吟下,才继续说,“到时候舒窈你也去吧!”
她微怔,错愕的看向婆婆。
上次的宴会,风波余悸还在心中未退,这次再出席晚宴,万一……
她的疑惑,被张文怡接下来的话语打断——
张文怡:“好歹都是政儿的母亲,晚宴也得露露面,不是吗?”
如此一说,舒窈就算想找借口推脱都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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