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的话语,不轻不淡,字面上的嘲弄,也丝毫不减。
刘耀文:而刘耀文在捕捉到‘可怜’二字时,俊逸的脸色冷沉如九尺寒冰,余光扫过一侧坐着的舒窈,猛地一把握住了她的细腕,将她拽起,拢入怀中,“做我的女人可怜,那做谁的女人不可怜?”
贺峻霖:贺峻霖冷然嗤笑,转眸却看向了舒窈,“刘董觉得呢?”
刘耀文:淡淡的反驳,不痛不痒的刺痛着刘耀文,他脸色一沉再沉,“贺总突然说这些,到底意欲何为?”
贺峻霖:“没什么,只是替舒窈鸣不平罢了!”
贺峻霖:旋即,他又看着舒窈,意味深长的道,“一个连自己妻子都不爱的男人,又还能有什么可期待的呢?”
舒窈神色一凛,恍若间被戳中内心。
刘耀文:刘耀文禁锢在她腰上的大手却力道一紧,唤醒了她思绪的同时,也冷冷启唇,“贺总多虑了,我的妻子,自然有我照看,无关爱与不爱。”
只是尽丈夫这个头衔的职责。
仅此而已。
从饭店出来,暴雨还在继续,想要回市区几乎不可能,除了封道外,海平面上涨,几乎淹没了跨海大桥,不管是新闻还是电视里,都在不停的报道有关讯息。
舒窈坐在他的劳斯拉斯副驾驶上,神色浮动,略显不安。
贺峻霖的话,虽是故意刺激刘耀文的,但也并不无几分道理。
他不爱她。
这是铁定的事实。
自然也不会顾及或者在乎她的感受,但这么大的雨,他又为何来郊区呢?
倏然,手机响了,不大的空间内,略显突兀。
刘耀文拿出手机的瞬间,她余光注意到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是采苓。
刘耀文:接起了电话,他开口,低沉的嗓音略显沙哑,“怎么了?”
韩采苓:“你接到舒窈了吗?她还好吗?有没有淋雨?”
车内太安静了,电话中韩采苓的声音极为明显,隐隐的在舒窈耳畔响彻,突然明白了很多事。
原来,并不是他主动愿意来郊区接她的,而是韩采苓的嘱托。
自己的妻子,竟需要别的女人叮嘱才会照顾,多么讽刺,又多么可笑!
但舒窈笑不出来,按了按微微发疼的心脏,她感觉呼吸一阵缓,一阵急,嘴巴里的液体瞬间苦涩。
刘耀文:“她没事!”
刘耀文简单的交代,并挂断了电话,随之才转眸扫了她一眼,舒窈在大雨中淋了很长时间,浑身早已湿透,虽然头发之前拿干毛巾擦过,但仍旧湿漉漉的,垂在脸侧,将容颜衬托的分外苍白。
不知是着凉的缘故,还是光线的反射,总而言之,舒窈的状态不好,脸色也糟糕。
刘耀文皱了皱眉,开了导航,在附近找了个五星级度假酒店,办理了入住。
往电梯方向走,舒窈身上湿哒哒的,脚下的高跟鞋也侵满了水,一没注意,脚下一滑,毫无防备的她身体一倾,踉跄的摔向了刘耀文。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伸出了手,自然的将她搂入怀中,但下一秒,眉心就蹙了起来。
捕捉到他深眸中的不耐,舒窈下意识的从他身上逃离。
轻微的小举动,刘耀文眉心蹙的更紧了,但没言语。
电梯升入顶层,他大步流星的迈步进了走廊。
顶层的套房,房间很大,有两个卧室。
舒窈进入房间,略微有些局促,澄澈的大眼睛绕了房间一周,看到刘耀文径直走向外面的房间,她则朝着里侧的那间过去。
他睨了一眼,俊朗的眉宇再次拧紧,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如此自觉了!
好像故意在躲避他一般。
舒窈将包包留在房内,手机充上电,然后就进了浴室,温热的水冲去一身的冰寒,却洗不去心底的寒凉。
脑中闪过韩采苓打电话时说的那几句话,心底就有如刀绞,自己的丈夫,竟然要在别的女人要求之下,才肯来接她……
活得多失败!
从小到大,她就喜欢他。
一爱就爱了十几年,明知道他是遵循刘家老太太的遗嘱,才被迫迎娶自己,但她也义无反顾。
飞蛾扑火。
她从来不奢求他真的能死心塌地的爱上自己,就祈求他能略微的对自己有那么一点点的好感,也成了奢望。
而最让舒窈心痛的,却是她自己——
明知道韩采苓的出现,无疑等同于第三者,干预插入了她的婚姻,但又无法记恨这个女人。
韩采苓太善良,也太优秀了!
无可挑剔。
每每那个女人出现,舒窈都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韩采苓越出色,反衬的她越卑微,犹如下水沟中的老鼠,苟延残喘。
明明正室,却有种小三的凄凉。
无法止住心底的凉凉,她尽快冲了个热水澡,裹着浴袍吹干了长发,再出来时,房间里一片漆黑,视线不清。
刘耀文不喜光,所以他入睡时,房间都是伸手不见五指。
陌生的房间,舒窈也不敢突然开灯惊扰他,只能磕磕碰碰的在黑暗中摸索,尽量找寻自己的房间。
但暗色中,她稀里糊涂的摸到了什么,起初感觉硬硬的,以为是碰到了什么,刚想躲开时,才感觉到了温热。
舒窈恍然一怔,正欲离开,细臂却被男人大力一把禁锢,倏然,伴随着身体旋转,直接被抵到了墙上,孔武有力的臂膀撑在她脑侧,精壮的身体压覆着她的,几乎一动都不能动。
刘耀文:“你和贺峻霖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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