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母亲:老公啊,你倒是说句话啊。
马夫人见丈夫半天都没有表示,不免有些焦急。
马嘉祺母亲:难不成你要看着我们家佳航就这样被那个叫做殷清清的女人毁掉吗?
马嘉祺父亲:我这不是在考虑么?
马嘉祺母亲:还是说你更在乎你外面的那个私生子?
马夫人一时着急,连这样的事情都直接说出口了。
马嘉祺母亲:我告诉你,你外面的那个野种这辈子都别想进入我们马家的大门!除非我死!
马嘉祺父亲:你瞧你,我又没说我不答应。
马总唯一的软肋就是外面的那个孩子。毕竟,那是他犯下的错。
马嘉祺父亲:我答应还不行么,你别生气。
马嘉祺母亲:严浩翔啊,你看你马叔叔已经答应了。
马夫人强忍着要落泪的冲动勉强开口。
马嘉祺母亲:佳航这边你也帮帮忙。
严浩翔:我会尽心的。
严浩翔向来是一个很遵守承诺的人。既然说道,就一定会做到。
严浩翔:顺便,我还需要一份监控,一份可以证明不是殷清凝推她的监控。
马嘉祺母亲:这个即便你不说我也会做的。
马夫人说道这里语气逐渐加重。
马嘉祺母亲:我最看不得的就是这种耍心机的女人。在我眼里,耍心机的女人都该死!
马嘉祺父亲:诶。
马总重重叹了口气。对于妻子,他十分的愧疚,所以更多时候还是很忍让的。
严浩翔:既然没事儿我就先走了。
严浩翔见目的已经达到,便没有多留。
严浩翔:希望我们可以合作愉快。
待严浩翔走后。马总这才不情愿开口。
马嘉祺父亲:我说老婆啊,你干什么要在严浩翔面前说这种事情,明明不需要的。
马嘉祺母亲:你也觉得是丑闻是吗?
马夫人眼眶红红的看着丈夫,轻咬唇畔。
马嘉祺母亲:既然知道,当初为什么还要做那么不要脸的事情。
马嘉祺父亲:我不是解释过很多次了吗?
马总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马嘉祺父亲:那天我喝醉了,我被人下药了,所以才……
马嘉祺母亲:但是为什么非要是我闺蜜?
马夫人这么多年来一直都过不去的坎就是这个原因。
马嘉祺母亲:是谁都行,为什么要是我最好的闺蜜!
马嘉祺父亲:我也不想啊!
马总也觉得自己实际上才是受害者。
马嘉祺父亲:就因为她是你闺蜜所以我才没有防备啊!
马嘉祺母亲:总之,佳航才是我们马家唯一承认的儿子!
马夫人已经觉得自己是在让步了。
马嘉祺母亲:至于外面那个野种!就让他自生自灭吧!
储物间里。
殷清凝的脚一下一下重重的踹在垃圾桶上!仿佛踹多少次都不够发泄心中的愤怒!
她从小生活在殷家,早都已经对于这种低级的手段麻木了!如果不然!也不会第一时间会抓住温情!
只是!让她心里面真正介意的是手中始终攥着的头发!
她完全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竟然生生的将头发拽了下来!
即便她也想过要给温情一些教训!但是她根本没想过要用这样的方式来伤害她!这让自己觉得自己真的很过分。
严浩翔:踹垃圾桶有什么意思。
严浩翔的声音出现在她身后。
严浩翔:这么不爽,为什么不直接去医院找温情算账。
殷清凝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殷清凝下意识转身,美眸有些慌乱的看着他。
殷清凝你跟踪我?
严浩翔:问服务生就能问道。
严浩翔的视线刚刚好落在那边已经扁掉的垃圾桶。
严浩翔:想不到你力气竟然这么大,垃圾桶都扁掉了。
殷清凝……
严浩翔:出来吧。
严浩翔朝着她伸出手,完全看不出一丝责怪的意思。
严浩翔:订婚宴已经散场了,难不成你想要一直呆在这边吗?
殷清凝温情怎么样了。
严浩翔:你应该问严珩。
严浩翔深眸稍纵即逝的笑意,一把握住她的手,将她拽了过来。
严浩翔:这么在意,打电话问问不就知道了。
殷清凝你知道都发生了什么是么。
严浩翔:嗯,知道。
严浩翔没有说谎。
严浩翔:我看见温情偷鸡不成蚀把米,还看见你拽了她的头发。
殷清凝会不会认为我是故意报复所以拽的头发?
殷清凝做事情想来都坦荡荡的,唯独这件事让她不舒服。
殷清凝明明我也可以拽其他的地方。
严浩翔:你的胳膊疼吗?
严浩翔没有回答殷清凝的话,而是看向她礼服外胳膊处的深紫色痕迹。
严浩翔:你拽她的时候整个半身都是腾空的,其实你也很疼是吗?
殷清凝严浩翔,你不要用这样的态度对待我好不好?
殷清凝真的很不喜欢严浩翔这种不过问只偏袒的方式。
殷清凝你这样会让我连心底里最后一丝的自责感都没有。
严浩翔:你本来就不需要自责。
严浩翔还是第一次见到殷清凝会因为某件事情这么在意。
严浩翔:如果你没有拽住她,那或许现在又是另外一个版本。
殷清凝难道你认为现在的情况会比她掉下去更好一些吗?
严浩翔:难道你是那种做了事情会一直胡思乱想的人吗?
严浩翔深眸微抬,在意的看着她。
严浩翔:你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你这是怎么了。
殷清凝我只是觉得拽头发真的很可耻。
殷清凝将手掌展开,露出了温情的头发。
殷清凝尤其是当时我已经看见她头皮已经在流血了。
严浩翔:那是她自找的,你不过是在救她。
严浩翔从她手里拿过头发,如同丢垃圾一样的丢在一旁。
严浩翔:掉头发对她来说算是轻的。一旦这件事情真的成了她想象中的那样,或许我下手会更狠一些。
殷清凝你……
严浩翔:你在帮她。
严浩翔的话如同在给她洗脑一样,之后缓缓地推动轮椅。
严浩翔:或许温情现在不明白,但以后肯定会明白。
殷清凝你这人,有些时候真的无情的令人发指。
严浩翔:或许。
严浩翔并不在意这些,他真正在意的只有她。
严浩翔:如果实在放心不下,我可以陪你去医院走一遭。
——*
四十分钟后。殷清凝跟严浩翔两个人出现在温情的病房门口。还没进去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悲戚的哭声。
殷清凝顺着玻璃窗户看了过去。只见温情之前掉头发的地方已经被缠上了绷带,看起来有些可怜。
温情:殷清凝!我要你不得好死!
温情手里面握着一个镜子,看见自己的惨样后!泪流不止!
温情:我好不容易植的头发!竟然被她硬生生的给拽断了!
严珩:植的头发……?
严珩一时有些语塞,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严珩:温情姐姐,你为什么要植发啊。
温情:那不是显得看来发量多么!
温情一边哭一边将镜子摔碎。
温情:刚植入不到两个月就被拽了!殷清凝!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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