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在皮肤上的风无端变得冷了起来,顾晚莞怔了怔,不动声色的咬住了舌尖。
他不高兴。
顾晚莞能看出来,却依旧束手无策。
严浩翔总有这个收放自如的本事,让人被他吸引的同时,也不由心生怯意。
她永远摸不清这个男人想要什么回答。
事实证明她想多了......
干笑两声,顾晚莞福至心灵,想了个最稳妥的办法,闭眼狂吹彩虹屁,
她就算耗尽所有的脑浆都无法想象,二少是如何的英明神武的一个人,绝不会为区区莫须有动怒。
风吹过树梢沙沙作响,好半晌,顾晚莞才听见一声模糊的低笑,被风吹散在夜空里。
严浩翔:饶你一回,
严浩翔不知从哪摸出来一根烟,修长的手指在夜色下慢条斯理的摆弄着火光,晃的人眼睛发直,
严浩翔:回去吧。
顾晚莞哦。
人家都这么说了,再站在原地就太不识趣,顾晚莞抬眼看了他一眼,微微颔首,顺着来时的路走了回去。
车子启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一会儿就没了声响,顾晚莞停下脚步,水泥地落下一滴氤湿的水汽,然后飞快的蒸发在了空气里。
奢华典雅的中式会所刚刚开始营业,烛台衬着茶香袅袅而上,青翠的室内绿植和白玉假山相互成映,像幅名贵的挂画。
严浩翔走进去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来错了地方,见大哥板着脸坐在里面,未语先笑:
严浩翔:我还当是老爷子用了你的名义叫我,怎么今儿兴致这么好?
严斯年绷着脸,不太高兴的模样:
严斯年:你晚了十分钟。
严浩翔:堵车,
严浩翔挥挥手让吴超出去,自己懒洋洋坐了下来,
严浩翔:给我的资料我看过了,怎么,他们彻底坐不住了?
严斯年:老爷子要放手,站队是常事,
严斯年显然没把这当成重点,抿了口茶,抬眼道,
严斯年:从女人那儿过来的。
严浩翔:见了一面而已,
严浩翔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杯面,想到那杯难喝的曼特宁,轻轻勾了勾嘴角,
严浩翔:放养几天,脾气见长。
严斯年:你什么想法?
严斯年问。
家里已经做了决定,严浩翔这婚是说什么都得结,不过他足够了解自己这个弟弟,知道他绝对不是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么随和。
严浩翔:结就结吧,
严浩翔满不在乎的回答,
严浩翔:神神叨叨整了那么一出,我要咬死了不结,妈回家得哭出一条河。
顺着严浩翔的话联想到那个场面,严斯年坚毅的脸皮抽了抽,继续问:
严斯年:那顾晚莞呢?
跟了自己弟弟五年的女人,严斯年没少进行调查:
严斯年:你要是养着玩玩我不管,但是动真格的,不行。
他知道顾晚莞那张脸对严浩翔意味着什么,一次就够了,他不能看着他再陷入第二次。
严浩翔没说话,食指经过改造的戒指亲昵的贴在指根,每转一下,都会发出微弱的声响。
严斯年:浩翔,
严斯年:别忘了,她不过是个替你抒发感情的玩物!
严浩翔的手指倏地凝固在半空中。
严斯年:当初我帮你找这样一个人,是为了让你慢慢适应失败的感情,现在五年过去了,
严斯年冷声道,
严斯年:你该走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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