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上菜的时候,苏云眼神中全是狐疑。
这些菜全都是她爱吃的,但是蒜蓉粉丝这一类,是马嘉祺以前最讨厌。
她记得马嘉祺闻到蒜蓉的味道就会不舒服,没想到这次居然点了这道菜。
苏云“没想到马先生口味竟然变了这么多,今天怎么会点带着蒜蓉的东西。”
马嘉祺笑而不语,拿起筷子稍微夹了一点粉丝,粉丝上还沾满了蒜蓉,还没有靠近嘴巴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蒜味。
他不动声色的吃了一口,眉角之间的褶皱越来越深。
马嘉祺:“其实这些东西也不是那么难以下咽。”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脸色都变了,口腔里充斥的蒜味快要将他熏吐了,镇定的拿起旁边的杯子灌下一大口水,神色这才稍微好看一点。
苏云苏云全部收入眼底,夹起一筷子粉丝若无其事的吃了一大口,冷声讽刺,“有些东西不属于你的,就不会是你的,就像是这蒜蓉粉丝,吃不惯的人怎么也吃不惯。”
说话的时候,她接二连三的夹了几筷子粉丝津津有味的吃着,好像这是人间美味。
马嘉祺轻轻的掀起眸子,漫不经心的扫过他点的一桌子菜。
这些菜虽然是他点的,但是没有几样是他喜欢吃的,却全部都是苏云喜欢吃的。
他们两个就像是这吃菜的口味一样,总是天差地别,以前总是尽可能的综合两人的口味吃东西,可是到了最后才发现,原来那些东西都不是自己喜欢吃的。
马嘉祺:马嘉祺夹了一点海鲜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直到口腔里那种奇怪的味道消散开来,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你这次约我出来不会就只是为了吃饭吧?”
他漆黑的目光瞅向苏云,好像是要看向她的灵魂深处。
苏云苏云漫不经心的点头,“这次约你出来还真的只是吃饭,不过我希望马先生可以如实回答我几个问题,不然一直憋在心里真的很难受。”
她古灵精怪的锤了锤胸口,好像真的有一股气憋在那里,难受的很,手悄悄的摸向录音笔的位置,确保是在正常运行。
她今天就是为了套马嘉祺的话,好将那些话录下来作为证据,到时候拿回半快地的胜算比较大。
“好!”
马嘉祺一直都是淡漠少语的,他就好像被禁锢在牢笼里,一个人孤独而又寂寞的活着,不愿意和外面的人多做一些交流。
苏云从上到下扫视了一边,更多的像是在审视他。
苏云“你以前在学校是不是喜欢白梦?”
马嘉祺没料到她想问的是这些事情,心里咯噔一样。
但是他的心底却有个异样的声音在说,说不定苏云心底对他的想法改变了,所以想要直面曾经的那段日子。
马嘉祺:他点了点头,“是!”
苏云“那你刚刚说要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心里是不是还没有完全放下她?”
马嘉祺:“是!”
马嘉祺对她不会说谎,全部都如实作答。
苏云放在腿上的手抠进裤子,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的夹了一筷子的菜来吃。
他连想都没有想过,就这样承认了?
在马嘉祺的心里,曾经真的有过她吗?
苏云得到答案之后,心里好像真的堵得慌,很想找个地方发泄出来。
苏云只是,她依旧面不改色的发问,“你们那段感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又是从什么时候结束的?”
她好像是在拷问,就像是迫切的想要知道男朋友之前的感情历史,而心里多少有些吃味。
马嘉祺的心情竟然豁然开朗起来,就连这一桌子他不太喜欢的菜,现在看起来好像也不错,夹一口放在嘴里的感觉似乎也变得可口起来。
看来,苏云心里还是有他的!
马嘉祺:“我和她之间是在和你之前。”
苏云“那看来我还真是你们之间的小三。”苏云自嘲,嘴角勾起的弧度越来越讽刺。
她看着对面的马嘉祺突然觉得很烦躁,偏过头嗤笑出声,一举一动之间全是嘲讽。
苏云笑够了,她睁着冰冷冷的眸子看向对面,“马嘉祺,你连掩饰都不会吗?应该是我的出现才打扰了你们的二人世界吧,或者应该说你和我结婚后就开始又和白梦纠缠不清,不然你和她之间的孩子是怎么来的?孩子的年龄应该不会说谎吧,难不成你还想说这不是你和我结婚的时候生下的孩子。”
她的眼睛越来越冷,隐约之间射出凌厉的光芒。
马嘉祺:马嘉祺不知道她在钻什么牛角尖,刚刚淡漠的外表渐渐的裂开了一条缝隙,“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和她之间什么都没有,只是朋友。”
苏云“朋友?”苏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声音不自觉的加大。
不远处吃饭的人狐疑的看向这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苏云“你和她之间清清白白,只是朋友?那么白欣欣是怎么来的?这就是所谓的朋友?你和我之间有那么多年的夫妻关系,怎么没有个一儿半女?”
苏云有些激动,一直平稳的语速加快起来,看向他的目光渐渐开始变质。
马嘉祺:“那是因为……”
马嘉祺差点就脱口而出,那个孩子是白梦和他哥哥的孩子,可是他却没有说出口。
估计,以苏云现在的情绪,只会觉得他又编造了一个谎言吧。
苏云“只是因为什么?”苏云语气变得咄咄逼人,嘴角的讽刺意味越来越明显,“就连一个谎言都没有办法圆过来,马嘉祺,你不觉得很失败吗?”
马嘉祺:“我和她之间只是朋友?”
苏云苏云放下筷子调整了一下坐姿,歪着头睨视着他,“那你说说,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又纠缠在一起的?我可没有忘记,在监狱的时候,是你带着她来找我宣示主权,然后无情的将离婚协议书丢在我的面前,逼迫我签下协议,说叫我放过你,成全你们两人,难道这些你都忘了?”
字字珠玑,每一个字都是曾经的伤疤。
那颗疤痕累累的心就这样摊开露在阳光底下,那些地方早就结痂,现在拿出来看见的都是最丑陋的一面。
马嘉祺感觉到呼吸有些沉重,他看着面前的苏云,很想伸手过去抚平曾经的那些创伤,而苏云就好像是刺猬,用满身的刺来掩盖着心底的创伤。
马嘉祺:他深吸一口气,“我和她再次见面的时候是和你结婚的第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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