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次,退役的想法来的很干脆,也没有什么不舍或遗憾的情绪。
羽生结弦看向书柜上新添的北奥金牌,和前两枚奥运金牌并驾齐驱。
小小的三枚金牌,就足以概括他从四岁直至二十七岁全部的花滑人生,这一路让人感到幸福的时刻其实并不多,但羽生结弦仍感到自己足够幸运。
无论如何,能在人生最重要的三次比赛里都得偿所愿,已经要比大部分运动员都要幸运了。
哪怕在他丝毫不抱希望的北奥,GOAT也遇见了强大的神明,帮助他成为最后的赢家。
“元清,元清。”脑海正细细勾勒着她的模样,似乎想要把她的容颜镌刻进心脏深处。
当晚,羽生结弦享受了最后轻松的一晚,开心的玩了新买的游戏后,将自己扔到了床上。
过了这个晚上,他就要开始忙碌起来,回归那个把一天当成两天过的自己,不管处于哪一种身份,他都逃不脱这样的繁忙。
“嘶——怎么这么冷。”温度迫使他抱紧双臂,羽生结弦疑惑的睁开眼睛,立即就被眼前的景象惊了个彻底。
这是一个很小的空间,装修条件相比现在实在落后,和一个小诊所一样,房间的窗户也关不紧,冷风顺着窗户漏出的缝隙悄悄钻了进来,毫不留情的用自己寒冷的温度吹拂着房间里的每个角落。
说起来,这地方他还挺熟悉的。
GOAT少年时期的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外训,其实并不是加拿大的蟋蟀俱乐部,而是16岁时去莫斯科的为期一周的集训,那张睡觉的床小到腿都伸不直,在爱里长大的少年没有觉得这样的条件艰苦,只一心想着自己炙热的梦想。
被尘封的记忆强行揭开,羽生结弦的眼睛空洞了很久。
那是时隔多年后,再次身临其境的面对无以为继的艰难时光,一种挣扎庆幸的复杂思考。
后知后觉的伸出手一看,身体呈半透明状,得,又是上回做的那种梦。
但自己明显能真实的感受到温度带来的寒冷和冷风的吹拂,这样的体验让羽生结弦难以相信这真的仅仅只是一个梦。
小床上,16岁的自己身体蜷缩着,可能是因为环境,就算睡觉的眉头也是紧紧皱着,明显睡得不太安稳。
原本心疼的想要摸摸那时自己的脑袋,可手却直接穿了过去,魂体状态下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当个无力的旁观者。
似有所感,羽生结弦蓦的回头,清晰的看见眼前的画面出现一阵极有规律的扭曲,一开始只是一小点,慢慢的,扭曲的范围开始扩大,扩散成为一个标准的椭圆,安安静静的立在半空之中,但偶尔闪动的波纹总在提醒着他,这不太像是科学能解释的场景。
这个椭圆的,像门一样的空中“奇景”忽的开始剧烈的波动,随后,便从这里走出了一个人。
一个人。一个人?一个人!!!
羽生结弦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描述自己现在的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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