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吊坠都这么多年了。”元清将它拿起来细细端详,“当初大费周章找料子,雕刻,开光,这些都是我一手做成,因为那间道观最初的观主学艺不精,选址并不好,开观之后,总是诸事不顺,我师父与他师傅有些交情,便让我去相助,我亲手做了这件法器,让他摆在道观正厅好生供奉,如今,连它都受香火供奉几十年了。”
长生了然,“不想师傅还与那道观有这层渊源。”
“你且记着,”元清回头吩咐他,“一会儿回去与你师兄说明,好生挑个我的法器送至道观,原本我贸然拿走就是失约,不可再失礼数了。”
“徒弟记住了。”长生行礼后,便急匆匆回房了。
元清目送徒弟离开,将手里的吊坠妥善收好,也慢悠悠踱回自己的房间。
走到房间门口,发现门前放了一个蓝色的礼物盒,根据包装的精美程度判断,除了羽生结弦这个日本人,没人会在这方面在意的这么丧心病狂了。
“这小孩……”元清暗笑了一句,拿上礼物盒进门了。
控制纸人把在角落放着的轮椅推过来,元清整好衣服坐上去,抽掉腿部灌注的灵力,顿觉双腿一阵脱力,她早就习惯了这样的感觉,没什么反应。
唯一就是好奇羽生结弦这小孩到底送了她什么东西。
拆开礼物盒,放在最上面的是一个小小的无纺布袋子,元清拆开来看,是一串白水晶为主,有四色能量石点缀的手串,当然这种手串在他们这种道士眼里就是个装饰品。能量石的能量比较微弱,可以忽略不计,对于他们要求的挡灾、集福、驱邪等等的要求都算不上。
上次被邀请去吃饭,看见羽生结弦和他妈妈手里都带着相似的手串,元清估计是由美穿的,羽生结弦不像是会做这么精细活的性格。
将手串收到空间袋里,元清拿出最底下的长方形盒子,好像是和前几天安安给她的手机一样的电子产品,广告她在街上看到过,是一家叫“苹果”的公司生产的平板
自称“迟钝守旧”的元清道长没记错,这确实是最新款的ipad,羽生结弦连夜订了两台,决定马上和元清用同款。
对于电子产品还不算精通,打算明早问问姚安安,元清将包好的吊坠拿出来,几经犹豫之下,还是没选择在现在送出去。
这坠子是她当年亲手打磨制作,设坛做法开光,又历经这几十年香火供奉,灵气肯定不似一般的法器。
打算把它给羽生结弦,是因为看面相就知道,避过了北奥这一劫,后面的劫数还未完全结束,有个好的法器傍身,总能帮他规避一些大的风险,不若便陷入无休止的自我怀疑和救赎,对一个人的心境来说并不算好事。
和她一路入道的同门并不算少,她凭借坚定的道心拜入师父门下,成为亲传弟子,也见过不少因道心不坚而学无所成,最终还是回归尘世的弟子。
心境对于一个人的影响确实很大。
“等到以后有时间去日本再当面给他吧。”元清自言自语道。
虽说羽生结弦是明早的飞机,但明天冬奥正式结束,也该去和请她来北京的几个人见一面,还有很多宗教方面的问题探讨,估计没时间专门找他。
元清索性施法写了张纸条,简短说了告别的话,期待下次再见之后,让它出现在了羽生结弦背包里。
“下次再见吧。”元清脸上露出一抹浅笑。
……
与此同时,早早睡下的羽生结弦却睡得却并不安稳。
由于每天高强度的训练,哪怕在日本时昼夜颠倒的训练时间,羽生结弦的睡眠质量也能很好。普通人的话,可以从白天徒步爬华山、旅游跑了一整天、学校体测喊你跑三千米这种高强度的体力消耗后的睡眠里找出认同感。
加上他整个北奥周期以来面临的舆论压力,家庭、自己的床这种名词在羽生结弦心里几乎成了避风港一样的存在,极少会出现睡不踏实,做梦这样的事。
结果,在这个为羽生结弦的北奥周期,画下荣誉的休止符的这天,他却罕见的做了一个梦。
一个奇怪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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