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大雨淅沥啪啦地敲打着落地窗。
虞乔走到窗前,雨下的还挺大,她看着外面的雨又想起了今天在走廊偷听到的话。
虞乔“班长,怎么会喜欢我呢?”
这根本就不合常理。
他是世界男主,而她只是书里的小炮灰,怎么可能呢?
会不会是拿她当做拒绝金泫雅的借口?
也不是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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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家
“听说,你最近和一个叫虞乔的女孩子走得很近?”
少年低着头,那双湖泊一样的眼睛好像被搅乱了平静,半响归于平静。
金泰亨:“谈不上。”
金父冷哼一声,带着冷硬的口吻。
“你应该清楚自己的身份。”
“更何况你和泫雅有婚约。”
金泰亨:“那是小时候。”
金泰亨:“这个婚,我不会结的。”
金泰亨淡淡的开口,平淡的就像讨论试卷题目一样,这件事在他眼里一点分量都没有。
金父拍了一下桌子,明显有些生气。
“这婚约是你想退就能退的吗?”
“你让我怎么跟朴家交代?”
金泰亨听闻,近似笑了,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金泰亨:“父亲。”
金泰亨:“如果你还要我继承家业的话,就不要逼我。”
金父脸色难看,气的浑身颤抖,手中的文件被他狠狠砸在地上。
“逼你?”
“是你在逼我。”
“我这还不是为你好,泫雅无论是家世还是长相,哪点配不上你?”
少年眉眼清润,冷清的眼里平平淡淡,对于他的怒火没有一点反应。
金泰亨:“你也只会用家世和长相来评判婚姻。”
金泰亨:“所以你的婚姻才会这么不幸。”
“啪!”
玻璃杯应声而碎,有些许碎片溅落,划破了少年垂在身侧的手腕。
白皙修长的手轻微一颤,鲜红的血液慢慢渗出,从手腕一路向下,顺着指尖滴答滴答落在瓷白的砖上。
红的刺眼。
金泰亨眼依旧微微垂着,只是停顿了一下,继续开口。
金泰亨:“我的人生也很不幸。”
金泰亨:“所以我不想它再糟糕一点。”
“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
“我看你是翅膀硬了,居然这么对我说话!”
金父被气得半天都没有缓过来,深深地看着他,那种眼神很失望,就好像他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一样。
金泰亨只感到了窒息。
他握紧手掌,痛感让指尖一颤 ,血珠滚落。
撕扯的伤口再次被拉扯,粗粝的指腹深入骨髓,点点血渍滴落在瓷白的地板砖上,妖艳的红就像盛开的玫瑰,妖娆又糜艳。
金泰亨:“什么样子?”
他开口,声音轻的像雾,一开口就被风吹散了。
金泰亨:“一个家族牺牲品而已。”
他叹息一声,没有再想开口的欲望,转身离开。
也许没有遇上虞乔的话,他大概会乖觉的做金家的继承者,接纳金家给他安排的一切。
包括婚姻。
可他偏偏遇见了他的喜欢。
但是留给他的选择里,却只有放手。
在面对所有跟她相关的话题时,他所给的答案,永远都是否定。
有的人惯于说假话了。
他把一颗赤诚热忱的真心藏的透彻,对谁都是一副温柔有礼的模样。
温柔谦逊、体贴有礼。
这是所有人对金泰亨的评价。
孤独、清高。
带着并不让人反感的傲,和些许有距离的冷。
这是熟悉金泰亨的人对他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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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喜欢的人吗?”
那炽热的爱,混杂着委屈和不甘,退下去又涨出来,犹犹豫豫反反复复。
年少炽烈的爱火抚息怯惮,痛症疤痕饰雕生长纹络,即使飓风淬雨撕裂丰盈羽翼,不死鸟的鸣唱唤醒远方重现的黎明。
金泰亨:“我有。”
金泰亨:“我有一个爱而不得的小姑娘。”
谈及喜欢。
可他偏偏说的是爱。
那该是多喜欢呢?
他不知道。
一直喜欢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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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稚妍:呜呜呜下次不听伤感的BGM码字了
宋稚妍:关键是这还不是虐的时候
宋稚妍:呜呜呜我的泰泰实在是泰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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