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没有血色。鼻腔中萦绕着白兰地的烈性挑逗着叶清浅的嗅觉。
他的亲吻紧密而纷乱,带着原始的狂野和捉摸不定的温柔,时而蜻蜓点水的试探,时而唇舌萦绕的占有。
叶清浅怎么停了,严总。
她戏谑地用手撑起腰肢,瀑布般飘逸的卷发性感地倾泻在香肩上,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睫毛上轻颤的泪珠星光点点。
叶清浅不会这么妖媚,不会这样刺激自己!
他深吸一口冷气,扣在她腰间的指愈发冰冷,他不想看着那佯装出来的放荡,他要的不是这样的迎合!
严浩翔:住口。
他抽离着冰冷的手指,一种钻心的痛顺着血液传递至心底。
叶清浅一次能给我多少钱啊,我想通了,愿意和您交易。
她绝望的眼神放光,暗哑着,声音带着阵阵恼意,嘲弄地凝视那悲恸。
严浩翔:你——
他望着她的冷笑,屏息。
严浩翔:住口。
蛮横无礼。
叶清浅严总喜欢什么样的。主动的还是被动的?
她端坐起身子,慢慢将那被撕扯的外套彻底脱下。
叶清浅那就是主动的了。
她神情淡然素雅,仿佛例行公事一样,随着外套的褪去,她慢慢解开内衬的扣子。
淡粉色内衣慢慢暴漏在严浩翔恼怒的眼神里,他美丽的眼眸上蒙上一层雾气,妖娆而迷离,却带着重重危机。
月光静静流淌在她完美的曲线里,每一寸如凝脂的肌肤仿佛都被空气贪婪的占有着。
严浩翔:够了。
他怒遏,抓住叶清浅纤细的手腕,音色是惆怅的沙哑,带着命令的震慑感。
她却强忍着眼泪,手一刻也不停的褪去衣衫,直到泪流满面,全身赤裸的坐在床上,才猛的听到别墅外汽车发动的声音。
严浩翔离开了。
黑暗中叶清浅终于感受到自己死灰复燃的心跳,寒意令她全身的汗毛微微树立,像一只被抛弃的流浪猫,只能紧紧蜷缩在一个角落。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站起身,颓然的走向严路的房间。
她静静地躺在严路的床上,空气中似乎还滞留着属于严路的奶香味,那是她最后能触碰到的温存。
她低声啜泣着,紧紧抱着被子,沉沉睡了过去。
严家别墅。
孩子啼哭声,吵闹声,女人低咒声。
严浩翔:妈,您不应该这么做。
严浩翔身上还带着风卷残云的暧昧味道,混沌的站在沐雪梅的身前。
严夫人:你去哪了?嗯?怎么喝的满嘴酒臭!
她怒不可遏地盯着严浩翔,双手傲慢地交叉在胸前。
严浩翔:公司应酬。
他搪塞着,眼神冷冽肃杀。
严浩翔:严路也想她,你就这样把孩子抱过来,对双方都太残忍了。
他阴冷的语气里又带着一份哀求,沐雪梅不禁狐疑地抬头。
严夫人:臭小子,你是在帮着叶清浅说话吗?嗯?你现在是要把你妈气死是吗?
她扬起犀利的眉峰,骄纵跋扈地凝视着严浩翔,将手中握着的水杯狠命的放在桌子上,声音巨响。
严浩翔:母子分离,终归是不道德的,并不存在帮谁说话。
他倔强地反驳,转身欲走。
严浩翔:妈,您带累了严路,就把他送回别墅吧,孩子也会想她,就算是为了严路。
严夫人:做梦!
她干脆站起身,咄咄逼人的挡在严浩翔身前。
严夫人:我再也不会纵容你的想法,先是不顾家庭的在外面养女人,现在稀里糊涂的怀上孩子,连自己是不是亲生父亲都不知道,你还想着把真正的亲生孩子送走……
他不想再和沐雪梅纠缠, 绕过那喋喋不休的争执。
严夫人:我告诉你,严浩翔。
沐雪梅声色俱厉。
严夫人:叶清浅是我亲自为你挑的媳妇,也是我亲自把她灌醉送到你的房间,所以就算是走也是我让她走,她既然不争取你,就给她点教训……!
字字珠玑,如同飞射出的利剑,深深扎在严浩翔的心脏。
他驻足不前,万箭穿心的疼痛将他生吞活剥,只能痛苦的坐在一旁的扶椅上。
凌乱的发丝垂在他的面前,嘈杂的咒骂声不绝于耳,耳膜阵阵轰鸣,他再也无法忍受。
严浩翔:你说什么。
他带着不可置信,喉结轻颤着,凝视着沐雪梅。
严浩翔:你说把叶清浅怎样?
沐雪梅从未看见过严浩翔这样无礼。
仿佛一只被激怒的饿狼,在漆黑的夜晚眼神散发着阵阵绿光,彻骨的寒意,渐渐从严浩翔的方向传递到沐雪梅的身上。
她有些惊慌,但又故作镇定。
严夫人:怎么,难不成当初让你和娇纵蛮横的宋初心或者现在的顾薇安结婚?你做梦!我要不使一些手段,你能像现在这么幸福吗。
她看着严浩翔逐渐锋利的棱角,慢慢踱步回房间内。
窗外,路灯渐渐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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