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在豪门长大的严浩翔,早已习惯豪门的重利而轻义,但凡事都有个度,对于自己的骨肉,总要讲血脉之情。这是起码的底线。
客厅内空调的冷气已经开到最为冰冷的地步,可严浩翔却感觉自己浑身毛细血管,在散发着热气,迸发着愤怒。
严浩翔: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严浩翔的声音冰冷而与刺骨。
沐雪梅诧异回眸,用手指着自己已满是沟壑的脸颊,有些不可思议地反问道:
严夫人:你这是在跟我说话?
严浩翔是出名的孝顺,他很少会顶撞自己的母亲,可自从有了这女人,他已经无数次的跟自己吵嘴。
沐雪梅纵然不会对自己儿子怎么样,她将全身的怒气,全部都记恨在叶清浅的名下。
严夫人:严浩翔我不知道你是被那个女人灌了什么迷魂汤,但是你要知道,她是一个和你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女人,而我是你的亲生母亲。
沐雪梅昏暗的眼眸,散发出一抹殷红的光芒。
严浩翔:你还好意思说血缘关系?
严浩翔的冷硬的唇角勾抹出肆意的不屑,他几步走到自己母亲的面前,哼笑声。
严浩翔:那我问你,严路不是我的血缘吗?
严夫人:这不一样!
严浩翔:有什么不一样!
四目相对,空寂的客厅瞬间火花四溅。
纵然这个人是自己的母亲,但她触碰动自己的底线,严浩翔依然不会后退。遥想当天她那无助与愤怒的晶眸,他的心就犹如刀割。
时间在分分秒秒的度过,二人依然互不相让。
哗啦——
突然红木的窗户,被骤然的风开,上好水晶的玻璃瞬间散落在客厅紫红色的地板上。
严夫人:管家,不知道今天会有风吗?
沐雪梅扭头对管家训斥道。
客厅内的争吵,管家早已听到,但他知道自己的职责,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女管家:对不起,对不起。
管家垂着头,听着沐雪梅的训斥。
啪,沐雪梅扬手一记耳光。
驻足在原地的管家脸色迅速的红涨,可他依然一动不动。
严夫人:我告诉你,只要我在严家一天,我就是严家的老夫人,严家的事情就要我说了算,这玻璃碎了,我想换什么样的玻璃,就换什么样的玻璃,别人休想插手。
沐雪梅手扶着腰,训叱着面前的管家,但言语之外却是对严浩翔的敲打。
严浩翔的眸光看着地上破碎的玻璃映射的挣扎的面容,他突然感觉自己有些累了,更有些乏了。
严浩翔:行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严家的事我以后可以不管。至于我的事,你以后也不要管。
严浩翔的语气突然很平淡,淡的犹如一壶白开水。
严夫人:你什么意思?
沐雪梅的眸光划过。
严夫人:难道你不是严家人吗?
严浩翔:我可以不是严家的人,如果我不是严家的人,那你就管不到我到底要和谁在一起是吧?
严浩翔骤然平静的语气让沐雪梅的内心更加的愤怒。
严夫人:你威胁我?
沐雪梅鼻腔哼出。
严浩翔耸耸肩膀,冷硬的轮廓带有几分的决绝。
严浩翔:我并不是威胁谁,只是我感觉只有我的离开,或许才是这一切最好的结局。
严夫人:呵呵,好,好,好!
沐雪梅一连说了三个好字。
纵然严浩翔嘴里说他不是威胁,但沐雪梅已然把他看成他的威胁,甚至还深深的怀疑这一切都是那个叫叶清浅的女人蛊惑的。
严夫人:如果你走可以,但是你走你一分严家的钱都不要带。
这是沐雪梅对严浩翔的反将,她相信他不会答应自己。
严浩翔:行,我净身出户。
严浩翔不顾沐雪梅那错愕的眼神,转身向着门外走了出去。
……
严路:妈妈,我什么时候还能上学呀?
严路眨巴着纤长的睫毛,躺在叶清浅的怀里,轻声的嘀咕道。
叶清浅深深的叹口气,用力的揉揉自己的太阳穴。
叶清浅再等等吧。
原本一切的生活,会在当初的离开之时归于平静,纵然清苦一些,但不会有那么多波澜,每天三点一线的生活,虽有些乏味,但有小家伙的陪伴,也会充满乐趣。
可往往事与愿违,自己越是想清宁,这世界越不让她清净。
本该拨开云雾的日子现在又骤然的乌云密布。
经过这一次的曝光,不仅自己成为名人,就连严路也成为媒体的焦点,学校的家长里有着不少的八卦爱好者。
老师几次的提醒,但总会有人在群中无意的提及。
所以叶清浅为了严路的安全着想,她先让严路在家里呆一段时间,等一切都风轻云淡以后再想其他的办法。
严路听自己的母亲如此说,他点点头。
严路:嗯,妈妈我知道了,我也不着急,我在家里也可以上网课。
叶清浅揉揉他的头发,没有继续的说话。
叮铃——
电话骤然响起,吓的叶清浅一个激灵。
她现在已经没有了工作,平时周语要联系她一般也是发信息,现在这突然的电话让她一下子惊醒。
她纤长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滑开屏幕,看着上面的‘马家管家’四个字,她本就郁闷不堪的心更是坠落到谷底。
严路从叶清浅的身上爬起来,很是乖巧的道:
严路:妈妈,我先回房间了。
叶清浅点点头,这个小家伙总是过分的懂事。
当她起手机起,她的心就开始砰砰的直跳,她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推开已经关了一天的窗户。
冰冷的风,从窗外扫过,一股股沁入心底的冰凉,倒是让她的心略有安静。
她纤长的指尖下意识的捏着窗帘,她微叹一口气滑开接听键。
叶清浅喂,你好。
管家:叶小姐呀,你赶快来医院一趟吧,出事儿啦!
马家管家的声音几乎是哀嚎出来,饶是叶清浅的手机声音已调节到很小,她亦感觉到阵阵的刺耳。
叶清浅的指尖顿时紧紧的捏紧窗帘,她咬着干涸的唇瓣,脑袋嗡嗡的响了起来。
管家:叶小姐,你听说我说话吗?
叶清浅啊,听着,听着呢。
叶清浅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她的粉嫩的嘴唇,已然被咬上月牙的印记。
叶清浅嘉祺他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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