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夏语梦还没跑出三步,她就感觉不对,那个大坏蛋呢?怎么没动静!
她回头看,发现马嘉祺居然根本没动地方,还站在原地抬头瞅着那个塔吊发呆。
他在想什么?找死吗?
夏语梦二话没说跑回去,直接拉了马嘉祺就跑。
马嘉祺想要反抗,却被夏语梦疯了似的抓紧了手腕,说什么也不撒手死命的拽着跑。
马嘉祺十分不满,但就在两个人跑出去还没有十步远的时候,就听到身后一声巨响,连着大地都抖了三抖。
夏语梦吓得差点就趴地上了,她回头看时,发现事情竟然和她预料的一样,就是塔吊上的两块水泥板掉下来了,正好砸在刚才他们站着的地方。
夏语梦“他们太狠了,想要砸死我们!”
夏语梦心有余悸。
马嘉祺:马嘉祺则彻底惊讶到:“他们怎么敢!”
夏语梦夏语梦冷哼,“不敢想却敢做!我们快走!免得他们还有后招!”
马嘉祺:马嘉祺警惕的朝四周望了望,“他们是不是疯了?”
就在这个时候,夏语梦发现不远处的隐蔽处竟然有人手里拎着家伙走出来!
夏语梦她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她再次拉了马嘉祺:“快走,他们出来打人了!”
马嘉祺也看到了那几个人,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些人还真敢杀了他?他可是马氏财产继承人!他们不怕死?
夏语梦见顾嘉祺正在发呆,拼命用力拉他。
眼看着那几个人就要走过来了!
马嘉祺本不想跑,但他回头看了一眼,一眼瞥见那几个人手里都拿着钢筋,他这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马嘉祺:“快跑!上车!”
这回变成了他拉着夏语梦狂奔,而就在他开跑的同时,后面那几个拎了钢筋的男人也疯了似的开跑追了过来。
夏语梦被马嘉祺拉着狂奔,上气不接下气,心脏跳的快的都要掉出来了。
但身后追赶的脚步声越来越响,夏语梦和马嘉祺谁也不敢慢下来。
夏语梦就这么疯了似的一路狂奔进了汽车,夏语梦大喊:“快开车。”
就在车门关上,车子发动的瞬间,那几个人拎着钢筋追了上来,举起就要砸车。
马嘉祺:“开车!”
这回连气质温柔的马嘉祺也声音急促的大喊。
司机也是吓坏了,车子瞬间飞驰出去,风驰电掣的远离了那些人。
直到上了大道再也看不到那些恐怖的人,车速才恢复正常。
夏语梦拍了拍自己的凶脯长出了一口气,好险,小命差点没了。
马嘉祺坐在一边,面色似乎没变,但他攥紧的拳头出卖了他的内心,就在刚才,他也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夏语梦夏语梦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开口:“总裁,我们报警吧!”
马嘉祺眼神锐利的看了夏语梦一眼,摇头。
马嘉祺:但他拿出了手机:“查一下,XX项目幕后人是谁?要快!”
马嘉祺的声音此刻透露着愤怒。
马嘉祺:放下手机,马嘉祺脸色依然冷峻,“居然欺负到头上来了!胆子太大了!”
这样的马嘉祺让夏语梦惊讶,根本就不是早上她看到的阳光儒雅样子。
她坐在那里就听到马嘉祺在咬牙,像要吃人!
刚才跑进来匆忙,她们两个都坐在后座上,而且挨得很近,现在夏于梦清醒了,她悄悄的往一边移,想要离开马嘉祺一点,保持点正常的距离。
哪知,就在她离开了马嘉祺一点的时候,马嘉祺忽然咳嗽了一声,然后动了一下,他竟然重新挨在了夏语梦身边,生生的把她刚挪出来的距离给坐没了,但他面上依旧平静无波,就好像刚才没发生过什么一样。
夏语梦暗中皱眉,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
司机还在快速而平稳的开车,后座上的两个人却安静的像空气。
马嘉祺不说话,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夏语梦也不说话,脑子里却只有一个问题,他为什么追了过来?他们不应保持一定的距离吗?
马嘉祺:就在夏语梦心里纠结的瞬间,马嘉祺忽然开口:“前面药店停车。”
司机听话的把车子停在了药店门口。
夏语梦“要买什么?我去买,马总。”
夏语梦还记得自己是助理,跑腿的活是她的分内事。
马嘉祺:马嘉祺打量了她好几眼:“消炎药!你确定你没事?能出去买药?”
夏语梦“能,我没事。”
打开车门,夏语梦下车,没想到差点坐地上,原来她的腿一直在发抖,刚才连吓外加毫无准备的高强度运动,现在整个身体都在不由自主的抖动。
马嘉祺:“你,能去买吗?”
马嘉祺的声音响起,里面有隐约的关切。
夏语梦“能,我能!”
开玩笑,今天可是上班第一天,就说不能了!那还能有上班第二天吗?
夏语梦勉强让自己的腿不再哆嗦,然后她朝药店快速走去。
很快她买来了消炎药外加消毒药水。
夏语梦上了车,夏语梦长出了一口气,把药水递到马嘉祺的手里,想了想,又觉得不对,“马总,你哪里受伤了?我帮你上药!”
马嘉祺:车子启动,马嘉祺白了一眼夏语梦,打开了袋子,拿了棉签蘸了药水开口:“把手伸过来。”
夏语梦“啊?说我啊?”
马嘉祺:“对,就是说你,右手!”
夏语梦懵懂的把右手伸到马嘉祺面前。
马嘉祺:“翻过来!”
夏语梦再把手翻了过来,然后,她吃惊的发现自己的手腕处有一道不浅的血口子,但是口子不太深,流出来的血已经凝固了。
她后知后觉的感到疼!
马嘉祺依旧面色平静无波,只是先给夏语梦涂了消毒药水。
夏语梦“嘶~~疼!”
马嘉祺:“忍着,想上医院去打针吗?”
夏语梦“不想!”
然后,再上消炎药水。
马嘉祺:“还算机灵,以后小心点。”
语气中带着清冷,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上完了药水,他还帮她吹了吹。
随着他一吹,夏语梦的心都跟着颤了颤,脸色更加红润。
马嘉祺把袋子扎口收好,不再理她。
夏语梦收回手,低着头看着手腕上上过药的地方,忽然心酸起来。
她自小母亲早亡,是外婆抚养她长大,生病上药这种事,除了外婆从没有人给她做过,可她要上学要打工,没有时间照顾老年痴呆的外婆,只好把外婆送进了敬老院,想起来真是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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