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的酒品向来还是不错的,最过分的也不过就是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唱歌。
张云雷把秦颂抱到床上,自己去洗手间拿毛巾去给她擦擦脸。
他看着她,无奈地摇头笑着,几年前她的酒量还挺不错的,后来就很少喝了。
现在是喝一点可能就醉了。
这样的感觉其实很好,他们这共同生活中都有很大的变化。
她好像比前几年更加投入到这样的身份中。
其实张云雷需要的一直都不是那个什么都帮他做好的大众审美中的妻子。
因为很多的事情他也会做,他希望他的妻子是可以享受到他带给她的,作为一个丈夫带给她的不同的体验。
他们都需要体验感,对这个世界,对生活,对身边的人。
张云雷:宝宝,睡觉好不好。
张云雷给秦颂擦完脸,觉得她的整个身体都是白里透着红。
秦颂我热。
她就是有点想哭,那种形容不出来的感觉,有的时候眼泪可以表达很多情感,而且眼泪往往比笑容表达的更真切,更直接。
幸福是可以用眼泪表达出来的。
张云雷:好,我在擦一擦好不好。
秦颂乖巧地点着头,一滴泪从脸颊滑落,张云雷直接凑到她的面前,吻上的那滴泪,有点咸咸的。
好像传说中的种种,诸如,幸福的泪水是甜的,或者伤心的泪水是苦的。好像都不对哦。
张云雷又给秦颂擦了一下,也把自己收拾了一遍,才躺下睡到她身边。
他突然就没了睡意,这一段时间他休息的很少,也不累,就是那种兴奋劲儿撑着人也不算是疲乏。
想着想着,旁边的人不知道何时把手伸过来,搂着他的脖颈,她的腿压在他的腿上,就是有点热,一种不好形容的燥热。
张云雷:老婆?
旁边的人没有反应,张云雷想起俩结婚那会儿,刚两人睡一个床的时候。
秦颂信誓旦旦地表示,她睡觉特别老实。张云雷当时还开玩笑说,怎么证明呢。
其实秦颂基本上没有和别人睡在一张床上的经历,很小的时候她就有自己的房间,后来上学也都是住在家里,大学的时候也都是单人床。
说实话,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睡觉老实不老实。
张云雷深有体会,可是这几年也都慢慢地习惯了,从来都没有跟她说过这件事情。
直到一次她和孟凉一起出去玩儿,只有一个大床房,两人睡在一起,孟凉给她说她睡觉就像在打拳击,很不老实。她都觉得是冤枉了她。
后来,她回来之后问张云雷,张老板先是愣了一下,才笑着说,她睡觉很老实,可能就是他当时的表情过于正常,秦颂一直都深信不疑。
张云雷顺着她的胳膊,给她盖好被子,手不自觉地就摩挲到她光滑的肌肤。
秦颂的腿蹭着他的腿,往他的怀里钻了钻。
他感觉身体一阵燥热,嗓子也有点嘶哑。
张云雷:颂颂?
身下的人没有反应,张云雷在她的额头,耳边,眼角吻了一下,轻轻地。
之后起身下床,去洗澡。
卫生间内。
他只开了暖灯,昏黄的灯,透过玻璃门,印照在屋子里,还有一点温馨的感觉。
洗完澡,张云雷穿着一个短裤出来,一方面是屋子里暖气开的很足,另一方面他是真的很热很热。他拿着毛巾到客厅里擦着头发,打开电脑输入今天的复盘和自己的疑问,明天的时候在问问师父。
他不太敢回去卧室了,因为不想洗凉水澡了。
早上,八点。
秦颂穿着棉拖鞋,揉着有点疼的脑袋,看到张云雷睡着沙发上,面前摆着密密麻麻的纸。
她努力回想着昨天发生了什么,就是喝了一点酒,他不是也睡觉了吗,这是早起还是昨晚没睡啊。
秦颂张云雷,你昨天没睡嘛。
张云雷听到声音也醒了,坐起来,揉着自己的眼睛。
张云雷:醒了,下楼吃个早饭吧。
秦颂见张云雷没有穿上衣,就到卧室里给他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递给他。
秦颂要感冒了,你知道嘛,磊磊同学。
张云雷:我不冷。
张云雷说着,还是诚实地接过来她递的衣服,套上。
这几年他跟着烧饼一直在做一些自己可以做的锻炼,本来也就是为了增强抵抗力,慢慢地腹肌就锻炼出来了。
身体也更精瘦了,现在看着就是一身腱子肉。
宽肩窄腰的很有那么回事,他穿衣服的时候,秦颂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确实很不错,她好像也没有见到过别的男人的腹肌,就觉得他的是最好的。
他个子又很高,一个人站在那里俯视着她,顺着她的目光,看到自己的身上。
嘴角的笑意不自觉地就浮现出来,他掀开自己的上衣,露出自己的腹肌,歪着头看着她笑。
秦颂像是明白过来什么似的,把自己的目光扭转到别处,有点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秦颂那个什么你不是要吃饭嘛,我去给你那个外套。
张云雷看着她落荒而逃,紧跟着她的脚步,走到衣柜旁边。
就在她要打开衣柜的时候,张云雷单手撑在柜门上,秦颂扭头看着他。
他下一秒就把她堵在两个柜子之间的一个小角落里,把她的双手倚在墙上。
他低着头吻她,喘息之间见她的脸红红的。
张云雷:害羞什么,本来应该发生在昨天的,你睡着了,不想你累着,不过现在也不晚,是不是啊。
他的声音带着莫名的蛊惑感。
张云雷:宝宝,你嘴巴闭这么紧,怎么接吻啊。
秦颂啊?
张云雷把她禁锢到自己怀里,特别温柔地安抚着她。
张云雷:宝宝,你张一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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