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谭松韵只是讲了一个大概,但沈向晚已经完全了解了她的想法。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不是她和谭松韵两人能够掌控的了。
和边伯贤有仇的人是她沈向晚,并不是谭松韵,所以谭松韵没有义务参与这件事情。
她更加不会让谭松韵插手。
好朋友之间更多的是为了对方着想。
沈向晚想保护谭松韵,谭松韵千方百计想插手这件事情。
谭松韵和沈向晚两人好久没有见面,她不知道这次见面后还能不能有下一次,所以问了声。
谭松韵:向晚,我能去景园看你吗?
沈向晚可以,我和边伯贤说一句。
沈向晚笑了笑。
笑里带着点苦涩。
谭松韵的请求很简单,对于她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因为现在的边伯贤几乎对她有求必应,只是最后都在床上讨回来了。
谭松韵见沈向晚神情不对,急忙问道。
谭松韵:向晚,你是不是被边伯贤欺负了?
沈向晚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看起来精神好了不少。
沈向晚没有,我们相处得很好,只是没有感情而已。
谭松韵:既然没有感情,向晚你没有想过离开边伯贤吗?我们去其他地方。
谭松韵:我就不相信我们逃到哪儿都会被边伯贤抓到。
谭松韵希望沈向晚能够和边伯贤面对面硬刚。
不然,她只能永远当边伯贤牢里的金丝雀。
他轻易就能折断沈向晚的翅膀。
沈向晚的身上似乎有一条无形的线。
线的这一头在沈向晚身上,线的那一头在边伯贤手中。
只要边伯贤勾勾手,沈向晚便动弹不得。
谭松韵想得很简单,只要沈向晚能够逃离边伯贤身边,去别的地方,甚至出国。
边伯贤一定管不到她这里来了。
沈向晚松韵,没那么简单,边伯贤的狠毒是你想象不到的。
说曹操曹操到。
边伯贤突然出现在沈向晚身后,笑脸盈盈看着谭松韵,但那笑似乎不达眼底。
边伯贤:谭小姐,宁毁十座庙,不拆一桩婚,这个道理谭总没有教你?
边伯贤:如果没有,我不介意帮他教教你。
谭松韵本就心里有气,现在看到边伯贤,她一股脑把心里的话全说出来了。
谭松韵:边伯贤,你这是囚禁,懂吗?向晚的人身自由都没有了,你这和囚禁有什么区别?
边伯贤坐在沈向晚身边 食指缠绕她的一缕秀发,语气危险道。
边伯贤:晚晚,谭小姐说你不爱我,是吗?
沈向晚全身僵硬,正襟危坐,疯狂朝谭松韵使眼色。
沈向晚伯贤,松韵开玩笑的,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沈向晚都是闹着玩儿,何必呢?
边伯贤:最好是闹着玩儿。
边伯贤:晚晚该回去了,谭小姐请便。
说罢,边伯贤没等谭松韵说话就,就把沈向晚带走了。
谭松韵想追上去,却被金俊勉拦住了。
金俊勉:谭小姐,沈小姐身边有边总,您大可放心。
谭松韵轻轻松松翻了一个白眼。
就是因为有边伯贤,所以她才不放心。
金俊勉:我陪谭小姐喝一杯?
谭松韵思考了几秒钟。
谭松韵:行。
金俊勉是边伯贤的心腹,说不定他是一个最好的突破口。
……
白色宾利上。
边伯贤上车点燃了一根咬在嘴里,然后疯狂打方向盘。
宾利一溜烟冲出去,后坐力让沈向晚差点撞到前面的储物箱。
边伯贤没有说话,她也不敢出声。
这是第一次,见到边伯贤发这么大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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