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们急于离开墓园,没有合计,在这么冷清的地方,有辆出租车不正常。现在上了贼车,只能想办法脱身了,他一个人倒没什么,主要是姚婧,怕她有事。
那司机很是不耐烦,姚婧有些尴尬,说:“司机大哥,谢谢你了。”
“司机大哥,我真的腿麻了,太冷了,冻木了。”马嘉祺继续说着。
那司机走了过去,马嘉祺突然身子往前一探,从司机的侧身用力一撞,司机没站稳,一下子滚进了大雪坑里。
“喂,马嘉祺,你干嘛呀?”姚婧看到这一幕惊呆了。
“傻老婆,快跑,他是坏人。”马嘉祺赶紧拉着姚婧上了出租车,开着出租车拼命往前冲。
“如果他是坏人,那贺以航和锦儿会不会有事?”姚婧问道。
“糟了,我们在车那里等他们一直没回来,应该已经出事了,打电话报警。”马嘉祺紧张地说。
“要不,你打一下贺以航的电话,也许没事儿呢。”
马嘉祺打了贺以航的电话,没人接,又打慕锦儿的电话也没人接,赶紧打了报警电话。
跟警察碰头以后,被警察一通训,说他们大雪天来墓园,不是找事儿吗?
姚婧和马嘉祺带着警察来到那个大雪坑,那个掉进去的司机已经逃走了。
来到墓园,慕锦儿的车还在,慕靖远的墓前有很多凌乱的脚印,有打斗的痕迹。
凶手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连找都不知道从哪里找起。
“你们来墓园,有谁知道吗?”警察问。
“没有啊,我们也是临时决定来京城,不可能被人跟踪的。来墓园……等等,姚子豪,姚子豪知道,会不会是他,为了救他爸爸,绑架以航。”马嘉祺突然说道。
“不会的,我哥不会是这么做。而且,我们说去墓园,是在我哥走了以后才决定的。”姚婧赶紧解释道。
“不是,姚子豪坐在那里的时候,以航就说过去墓园祭拜,他知道我们去墓园,那里人少,所以就去绑我们。”马嘉祺一口认定是姚子豪绑了贺以航和慕锦儿。
警方迅速控制了姚子豪,可是经过调查,排除了姚子豪的嫌疑。
晚上十点多,酒店房间里,马嘉祺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马嘉祺,如果想救贺以航和慕锦儿,马上想办法,把慕总保出来。”
“你到底是谁,你把他们怎么了?”马嘉祺紧张地问。
“他们都很好。”电话挂断了。
“是谁,他们说什么?”姚婧紧张地问。
“让我把慕星辰保出来,才肯放以航和锦儿。”马嘉祺情绪低落地说。
“要不要告诉门外的警察?”姚婧小声询问道,为了保证他们的安全,有警察在门外保护他们。
“不要,但是由此可见,这事儿真的跟姚子豪没有关系。”马嘉祺说道。
“那怎么办?”姚婧问。
马嘉祺拍拍她的头,说:“别担心,这事儿你别管,你安心睡你的觉,我给爷爷打个电话。”
马老爷子已经睡了,听到手机响,不爱接,但是手机一直响,只好接了起来,“喂,臭小子,跑去京城玩,还让爷爷休息啊。”
“爷爷,以航和锦儿出事了,他们被人绑架,让我想办法保慕星辰出狱才放人。”
“贩毒是小罪吗,怎么保?”马老爷子长叹一口气。
“可是,我不能不救以航和锦儿,那帮人什么都干的出来。”马嘉祺担心地说。
马老爷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戴上老花镜,说:“到底怎么回事,详细情况说给我听。”
“下午的时候,在京城遇到了锦儿,锦儿和以航准备去拜祭慕爷爷和慕奶奶。婧婧也去了,我们俩先走了,准备回车上等他们,可是他们很久都不回来,我们就坐了出租车离开。上车以后发现出租车司机不对劲儿,我借着拉肚子下车,把司机骗下车推进坑里,开走了出租车。后来就联系不上以航的锦儿,报警以后,和警察赶过去的时候,发现锦儿的车还在,但是她和以航失踪了,地上很多凌乱的脚印……”
“是谁提出去墓园了,天都快黑了,去墓园做什么?”马老爷子打断马嘉祺的话。
“锦儿。”
“知道了,看来是慕星辰想出来,她想出来,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只要姚明锋肯替她顶罪,把一切都承担下来的话,也许真的能出来。”
“是吗?那个姚明锋肯吗?”
“肯不肯,到时候就知道了。”马老爷子感觉今天发生的事很是蹊跷,安慰马嘉祺别自乱阵脚。周一的会议照常进行,也不用担心慕锦儿和贺以航的安危,慕星辰没放出来,他们肯定不会有事。
当晚,马老爷子便将马景风叫到了书房,“你明天去见慕星辰一面,她有什么要求,都尽量满足。”
“爸……”
“她想出来,我会帮她想办法,让她别伤害以航和锦儿,虎毒还不食子呢。”
“锦儿和以航出事了吗?”
“双双被绑架,嘉祺和婧婧也险些遭到毒手。她现在是疯了,一心想出来,你去见她一面吧,该说的都说清楚。可以说,这次是你亲手将她送进去的,她恨着你,我怕她会对马家的人不利。她想出来,我帮她就是。”
“好,我明天就去。”
马景风回到房间,见墨之寒躺在床上看书,轻轻走了过去。
墨之寒见他靠近,本能的绷紧了神经,惊恐地看着他。
“之寒,我就这么让你害怕吗?”马景风有些失望。
墨之寒不语,只是看着他,是的,他让她害怕,她觉得他脏,讨厌他碰她。
“我明天要去探监。”马景风轻声说。
墨之寒还是不说话,他去探监,除了探慕星辰,还能有谁?
“以航和锦儿在京城出事了,爸爸怀疑是慕星辰让人做的,那些人本来还想对嘉祺下手,还好他机灵,带着婧婧脱险了。”
“嘉祺没事吧。”一听说马嘉祺出事,墨之寒一下子紧张起来。
“我以为你哑巴了,跟我说句话,就那么难吗?”马景风自嘲地笑了,掀开被子上了床。
床上有两床被子,他们虽然睡在同一张床上,却盖着不同的被子,是两个独立的个体。
自那天晚上他强行与她发生关系以后,她就一直对他心怀怨恨,话都不愿跟他说。
“之寒,我知道,我伤透了你的心,我会用余生弥补你的。我以前陪你太少了,我现在不上班了,我天天陪着你,你不开心吗?”
“不开心,你走的越远越好,眼不见为净。如果你对我真的有那么一丁点儿的愧疚之心,那就离婚,给我自由。”
“不,我不会离婚的,我不会放你走的。之寒,我是爱你的,我爱的一直是你。”
墨之寒放下书,关上台灯,钻进被子,不想听他说话。
他说爱她,他爱着她的时候却抱着另一个女人,这也算爱?
墨之寒已经背过身去,不理马景风了,他自觉无趣,只好关灯睡觉。
夜里,突然电闪雷鸣,今年的天气真的很诡异,这都入冬了,还打雷闪电的。
“啊……”墨之寒从梦中惊醒,房间一片漆黑,只看到闪电的光芒。
“怎么了?”黑暗中,马景风突然伸手过来拉她,把墨之寒吓坏了,她又打又抓。
马景风赶紧开了灯,看到墨之寒满头大汗,“之寒,怎么了,做恶梦了吗?”
“景风,景风,你还活着,你还活着……”墨之寒哭着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了他。
马景风一怔,轻轻环抱住她,安慰道:“别怕,之寒,别怕,我在这里,我没事,你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别紧张。”
“我梦见你……我……”墨之寒紧张地看着他,伸手轻抚他的脸,那熟悉的面孔,还带着暖暖的温度,她确定他活着以后,赶紧松了手。
马景风笑了,说:“明明很紧张我,现在又把我推开了。”
“睡觉。”墨之寒虽然惊魂未定,但是在灯亮以后,在她感觉到他的体温以后,确定他没事,知道自己做了梦,很快便恢复了理智。
“要不,我抱着你睡吧,免得你害怕。”马景风提议道,他笑起来的时候,坏坏的,马嘉祺的嘴角也时常挂着这样的笑。
墨之寒没理他,扯过被子,躺了下来,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外面还在打雷闪电,她在被子里直发抖,然后见房间灯开着,从被子探出头,看见马景风坐床上看书。
“你不睡了?”墨之寒问。
“嗯,你睡吧,我守着你,就不怕了,安心睡吧。”马景风安慰道。
“我想喝水,你可不可以帮我倒杯水。”墨之寒问道。
“好啊,你等着,我给你倒水去。”马景风披上外衣,下楼去了,没过多大会儿,端着一杯开水上楼来了。
墨之寒接过水杯,“谢谢。”
“都老夫老妻了,非得这么客气吗?”马景风笑道。
墨之寒没有就应声,假装在喝水,看也不看他。
喝完热腾腾的开水,全身暖烘烘的,好像也没有那么害怕了,她又躺下了,马景风仍然没有睡,他开着灯,守在她身边,让她安心睡觉。
墨之寒很快便睡着了,也许是因为知道他在身边守着她吧,所以睡的很安稳。
她自己也不知道,是那杯水的原故还是什么,她越睡越舒服,越睡越暖和,有一种非常温暖和安全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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