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的三从四德,我跟你讲解一下,三从:跟从、听从、随从。四得:老婆生日要记得、老婆生气要忍得、老婆花钱要舍得,老婆心事要懂得。这是你婚后的三从四德,必须严格遵守。”姚婧得意地说道。马嘉祺听得额头直冒汗,这是什么三从四德,谁想出来的,他清清嗓子,问:“那你呢,你婚后没有一个三从四德吗?”
“有,当然有,我也有三从四德,我会严重遵守的,你放心好了。我的三从:从不温柔,从不体贴,从不讲理。四得:说不得,打不得,骂不得,惹不得。”姚婧说完捂嘴偷笑。
“有没有搞错?”马嘉祺不满地嚎叫。
“没有,而且我不是跟你开玩笑,我是认真的。你能做到,我们就可以结婚,我可以暂时放弃出国的打算,至于孩子,我们顺其自然好了。”姚婧这已经是做出了最大的让步,这样的结果,也着实令马嘉祺意外。
放弃出国进修的打算,至于生孩子,她说顺其自然,哼哼,以他的强悍,马上就能搞大她的肚子,让她生一打孩子,看她还怎么出国。
“你刚才说什么,没听清楚?”马嘉祺将车开到了姚婧身边,打下车窗笑望着他。
“没听到算了。”姚婧头一甩,不打算再说一次。
马嘉祺打开车门下了车,绕过车身,打开车后门,说:“上车,我们聊聊。”
“聊什么?”姚婧奇怪地看着她,刚才在电话里她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马嘉祺不回应,将她拉上了车,然后也挤了进去,“我们聊聊生孩子的事。”
“你……”姚婧反应过来,知道他想干什么,伸手想去开另一边的车门,被他拦住了,然后听到一声响,车被上锁了。
“妖精,你想往哪儿逃,你可知道,我等了你一天的电话,你居然到现在才想通…………”马嘉祺不等姚婧说完,她的嘴就被马嘉祺吻住了,他吻的很用力,她快要窒息了。
“你……你干嘛?这里会有人路过的。”姚婧惊恐地说,他想让所有的人看见吗?
“在路边,很刺激的。”马嘉祺坏笑道。
“不要,会被别人看见的。”姚婧连忙拒绝。
“没事,车上贴着膜呢,外面看不到。”
“不要,别在这里……”姚婧请求道。
事后,姚婧依偎在马嘉祺的怀里,车里散发着两个人的味道,满是欢愉的气息。
“妖精,什么感觉?”马嘉祺笑问道。
姚婧不想睁眼,答:“刺激,紧张。”
“傻丫头,我会给你所有的快乐和幸福,我会把你捧在手心里,永远呵护。”马嘉祺说完轻吻姚婧的额头。
“嗯,我相信你,别让我失望哦。赶紧穿好衣服回去吧,爷爷在等我们回去吃饭呢。”姚婧提醒道。
“老婆,你这副样子回去,你猜爸妈和爷爷会怎么想?”马嘉祺坏笑着帮姚婧整理衣服。
“讨厌,都是你不好,你弄的。”姚婧瞪他一眼。
两个人整理好身上的衣服,马嘉祺直接将车开进了车库,两个人手牵着手一起进了屋。
“之寒,嘉祺和婧婧回来了,你给羽墨打个电话,问她回来吃饭吗,不回来我们就开饭不等了。”马老爷子说道。
“好,我这就打电话。”墨之寒赶紧给马羽墨打了一个电话。
“羽墨呀,我是妈妈,你在哪儿了,回来吃饭吗?”
“妈,我的脚扭伤了,在以轩的车上,他正送我回来,快到家了。”马羽墨说道。
“好,那我们等你一起开饭,叫以轩也进来一起吃吧。”墨之寒说道。
“好的。”马羽墨笑着挂断电话。
“以轩哥,我妈说谢谢你送我回家,让你到家里吃饭。”
贺峻霖一听,有些紧张,说:“羽墨,我今天什么都没有准备,这么空着手上门,不太好吧。”
“难不成,你还要买礼物?不用那么俗套,我爸妈和爷爷都很开通的。”马羽墨笑着说。
贺峻霖还是缺乏进门的勇气,说:“还是改天吧,我送你到门口就走。”
“以轩哥,我的脚扭伤了,你把我送到门口,让我爬进去吗?”马羽墨故作委屈地说。
“这……我说送你去医院,你又不肯去,那个老中医也不知道搬到哪里去了。你这样硬撑着,是不行的。”贺峻霖担心地看了看她的脚。
马羽墨开心地望着他笑,说:“你是在关心我吗?”
“你是我妹妹呀,我当然关心你,你忘了,你都认我妈当干妈了。”贺峻霖解释道。
马羽墨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是她想太多了吗?
也许吧,贺峻霖也许真的只是当她是妹妹,而且他今天送的花是百合,并不是玫瑰。
“原来是这样,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马羽墨收回目光,转头看向窗外。
贺峻霖有些尴尬,看到她落寞的眼神,知道他刚才的话伤害到她了。
“羽墨,我惹你不高兴了吗?”贺峻霖试探性地问。
“没有。”
很快,车便停到了马家大门口,马羽墨打开车门,说:“你真的不进去吗?”
“要不,你让人出来接你吧,我就不进去了。”贺峻霖说道。
“那我爬进去好了,你到了家门口,明知我受伤居然不送我进去,我怎么好意思叫人来接我。”马羽墨说完就开始尝试弯腰下蹲,看样子,如果贺峻霖再坚持,她就真的会爬进去了。
贺峻霖赶紧搂住了她的腰,说:“羽墨,你干嘛非要这么逼我,你明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这个不善于交际,也不太会说话,这么空手上门,的确不太礼貌,你家里又有长辈在。”
“我爷爷不会介意的,你肯到家里吃饭,他比谁都高兴。”马羽墨马上说道。
“羽墨……”
“抱我……我脚疼。”马羽墨说完整个人靠在了贺峻霖的身上,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贺峻霖拿她没办法,只好将她拦腰抱起,朝屋里走去。
一进门,贺峻霖见马家辈都在,赶紧打招呼,马景风和马老爷子见到他,都挺客气。
墨之寒听到动静,赶紧迎了上来,“以轩来了,一起吃饭吧。”
“好,谢谢马伯母。”贺峻霖说完将马羽墨放到了餐椅上。
“羽墨,你这是怎么了?”马嘉祺故意问道。
“我的脚扭伤了。”马羽墨理直气壮地说。
“伤到哪儿了,让哥看看,脚肿了没有,要不要拿块冰给你敷敷。”马嘉祺装模作样的说,说完就要去检查马羽墨的脚。
马羽墨生怕被贺峻霖看出她是装的,狠踹了马嘉祺一脚,瞪着他。
“哎哟,还会踢人,看来伤的不严重,休息一晚,明天就好了。”马嘉祺嘻笑着起身,坐到了姚婧身边。
马羽墨恨得牙痒痒,但也拿马嘉祺没办法,只能忍了。
“都是我不好,我不知道羽墨在我后面追我,她跑得太快,就扭伤脚了。”贺峻霖自责地说。
“这丫头,跟在你身后都追了好多年了,一点也不奇怪。”马老爷子笑着说。
“爷爷……”马羽墨脸上挂不住了。
“好了,爷爷不说了,以轩,难得你来家里吃饭,来,陪爷爷喝几杯。”
“好,我酒量不行,怕不能陪爷爷喝尽兴。”
“医生不让我喝酒,今天是看你来,高兴才喝的,我们适量就行。嘉祺,拿酒。”
马嘉祺马上起身拿酒去了,马景风一直默不吭声,有马老爷子在,他一般不多话,也不敢多话,怕被马嘉祺那个二世祖顶撞,更丢面子。
一顿吃的还算和谐,墨之寒与马景风在旁边陪笑,马嘉祺一杯酒都没喝,这让马老爷子深感意外:“嘉祺,你怎么不喝酒了?”
“爷爷,我和婧婧造人中,所以暂时不喝了。”马嘉祺解释道。
姚婧一听,脸红地跟煮熟的虾子似的,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该死的马嘉祺,他这分明是说给贺峻霖听的,可是他怎么能当众说这种事儿。
“哥,你要加油哦。”马羽墨坏笑道。
“你们别听他胡说。”姚婧试图解释,话一出口,她感觉好像有越描越黑的意思。
“我老婆害羞了。”马嘉祺伸好搂住姚婧的肩,拍了拍,姚婧窘迫极了。
墨之寒笑着说:“听嘉祺说,今天以轩去羽墨店里送花儿了。”
“是,经过花店的时候,老远就闻到香水百合的香味儿了,所以就买了一束,我想着,如果放在羽墨的店里,一定很香。”贺峻霖说道。
“百合有百年好合之意,以轩这花送的有心了。”马老爷子似作无意地随口说道。
贺峻霖听了这样的解释,悄悄看了马羽墨一眼,她已经害羞地低下头去了。
“我买花的时候,还真不知道百合花还有这样的寓意。”
“这算不算误打误撞,买对花儿了。”马嘉祺插了一句。
“香水百合的花语是伟大的爱,听说羽墨喜欢以轩很多年了,这样的爱也真够伟大了。”姚婧也从中撮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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