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刘世祖给骗了,两个人一起到处玩,刘世祖的爷爷得知以后,非常生气,觉得因为锦儿的出现,导致刘世祖荒废了学业,让他们俩分手。分手以后,锦儿便怀宝宝了,她去找刘世祖,两个很快又合好了。刘世祖劝她打掉孩子,等他毕业就回国结婚,锦儿同意了。再后来,锦儿便被他用毒品控制了,根本离不开他。他毕业回国,就把锦儿一脚踢到一边,他走的时候,锦儿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锦儿她……”马老爷子声音有些哽咽,已经说不下去了。“爷爷,您别说了,刘世祖那个畜生,难怪锦儿会拿刀捅他,怎么没把他捅死。”马嘉祺气愤地说。
“你知道爷爷打电话去戒毒中心,别人是怎么告诉我的吗?他们说锦儿是自己去的戒毒中心,当时胳膊上全是针眼,胸口还有烟头烫伤的痕迹,当时她已经怀宝宝四个月了。因为吸毒,那个孩子还没有出生就胎死腹中了。你知道是什么支撑着锦儿活下去的吗?你知道吗?”马老爷情绪很激动。
“爷爷…………”
“她后悔,不该不听话跑到国外,更后悔跟刘世祖在一起。她知道你在等她,可是戒毒的过程是漫长而痛苦的,她在戒毒中心待了两年,才走出来。爷爷告诉你这些,就是想让你知道,你对锦儿来说有多重要,即便你没有选择她,也希望你不要伤害她。”马老爷子说完这些已经老泪纵横。
“爷爷,您别难过,现在锦儿回来了,只要她不伤害婧婧,我可以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还会像以前一样对她的。”马嘉祺听到这些,心疼地揪到了一起,他曾经视为公主般守护的女子,到了刘世祖手上,就变成那样。
马老爷子起身,走到马嘉祺面前,拍拍他的肩,“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好好善待锦儿,不要找刘世祖的麻烦。当初没有人逼锦儿,毕竟那是她自己的选择,错了也是她自己选的。”
“爷爷,刘世祖这么害锦儿,就放过他了吗?”马嘉祺不甘,一想到锦儿因为刘世祖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就替慕锦儿不平。
“这是他和锦儿之间的事,我们外人不要插手,上次,锦儿将他伤成那样,他都没有起诉。他已经知道自己错了,只要他以后不打扰锦儿的生活,就行了。”马老爷子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真的闹大了,以后慕锦儿就更难做人了。
“可是……”
“别可是了,锦儿都不追究了,你就别瞎掺和了。”
“知道了。”
马嘉祺听说了慕锦儿的事,很痛心,心疼她在国外受的苦,并没有责怪她出国以后,移情别恋爱上别人。
也许是因为他有了姚婧,所以,才会这么坦然吧。
马嘉祺来到客房,躺着想了很久,却没有一点儿困意了。因为他放任慕锦儿离开,所以她才会在国外遭那么多的罪,这一次,他绝对不会放姚婧走,他是真的想要保护她,想要给她平静的生活。
马嘉祺轻手轻脚来到二楼,轻轻推门进房,见姚婧睡的很熟,轻轻抚去她脸上的发丝,在她额上亲吻了一下,掀起被子,躺到了她旁边。
抱着她的感觉真好,让他感觉温暖,舒心,他很快进入梦乡。
两个人就这么相拥着一觉睡到天黑,直到客厅传来马羽墨的叫声,“我回来了,马老板回来了。”
“你够了吧,还马老板呢,就一个小工作室卖自己设计的衣服而已,顶多算服装店的店主。”马老爷子笑话道。
“爷爷,不管怎么样,我设计的衣服,大家很喜欢,都卖出去了,就行了呀。”马羽墨很满足,店里的衣服被抢购一空,工厂那边正在根据她的设计,加紧赶制新衣,估计晚上就能上架,明天又能大卖了。
“行,有人要你设计的衣服,这也是好事。”马老爷子开心地笑着。
“以轩哥说我妈出院了,她在哪里?”马羽墨探头探脑往楼上看。
“在房间休息呢。”
“我去看看。”马羽墨说完高兴地朝楼上跑去。
姚婧被马羽墨的声音吵醒,睁开眼,外面天都黑了,而她的胸口放着一只大手。
她将他的手移开,他又放过来,“别胡闹,你妈回来了,看看去吧。”姚婧推他一下,他打了个哈欠,说:“让马羽墨先去撒娇,我们晚点儿去。”说完一翻身,就将姚婧压在了身下。
“你走开。”姚婧挣扎着,想推开他。
“老婆,我难得放几天假,你就好好慰劳慰劳一下我。这段时间,我都快累死了。”马嘉祺乞求道。
姚婧看着他,“你很累吗?累就更应该休息,下去。”
“下去?下哪里?”马嘉祺就是一个痞子。
“马嘉祺,你别这样,我……”理智告诉她,这个时间,应该去看望马伯母,而不是跟马嘉祺在这里纠缠不清。
“嘘,不要说话,好好享受我们的美好时光。老婆,我知道今天发生了很多事,你很累,我也一样,我们都需要释放。”马嘉祺亲吻着她说。
“是的,我真的好累,我好不容易确认爸爸的身份,却感觉还不如不知道。马嘉祺,我累了,我不要爸爸了,也不要认什么姐姐,有你就好。”姚婧紧紧勾住马嘉祺的脖子。
“我也是,有你就好。”马嘉祺紧紧抱住她,哪怕自己已经要爆发,得还是很有耐心的隐忍着。
夜色渐浓,热吻着的两人,丝毫没有感觉到时光的流逝,这一刻,时间对他们来说,是静止的,是温柔的。
正当两个人难舍难分的时候,门外传来不合适宜的敲门声,马羽墨扯着嗓子喊:“哥,保重龙体呀。”
“死丫头,闭上你的乌鸦嘴。”马嘉祺气地大骂。
“我是为你着想,听说你们在房间滚床单滚了一下午了,我嫂子还活着吗?”马羽墨不死心,赖在门口不走。
“该死的马羽墨。”马嘉祺草草了事儿。
最恨的就是正嗨皮的时候被人打断有木有,如马羽墨所说的,姚婧疲惫不堪,加上受了伤,又饿着肚子,精力不足,昏过去了。
“老婆,老婆……”马嘉祺轻拍她的脸,见她没有反应,赶紧弄了条毛巾,轻轻擦拭她的脸,她动了一下。
“老婆,老婆……”马嘉祺揉搓她的手心,她终于醒了,睁开眼,看着马嘉祺,说:“我要死了。”
“想死,美了你了,我还没有够。看来,你真的是累坏了,今晚就放过你了,好好休息,我下楼给你弄吃的去。”马嘉祺笑着简单冲洗了一下,下楼去了。
一楼餐厅,一家人坐在餐桌前吃饭,马羽墨看到马嘉祺下来了,偷偷地笑,就是不说话。
“嘉祺,婧婧呢?怎么没下来吃饭。”墨之寒关心地问。
“她困了,还在睡,这几天在医院没睡好。”马嘉祺说道。
“医院?婧婧这两天没来医院呀。”墨之寒不解地说。
“她出了车祸,住院观察了几天,今天医生让她出院了。”马嘉祺解释道。
墨之寒一听,激动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婧婧出车祸了,伤到哪里了,怎么都没人告诉我?”
“妈,你别激动,嫂子没事儿,就是耳根后边有道口子。”马羽墨说道。
“不行,我不放心,我要上楼看看婧婧去。”墨之寒坚持要上楼,马嘉祺将她拦住了,“妈,你还是吃饭吧,婧婧现在睡着了,你不太方便去看她。”
马嘉祺说的够直白了,墨之寒又岂会听不懂,不太方便,看来马羽墨说的是真的。
“嗯哼……”马老爷子轻哼一声,然后似作无意地说:“年轻人,做事要知道分寸,要有自制力。”
“噗……”马羽墨再也忍不住爆笑出声。
“羽墨,你笑什么?”马老爷子皱眉道。
“爷爷,你不用说的这么隐晦,我哥搞不好没听懂。你直接告诉他,一滴精一滴血,放纵自身等于自杀。”马羽墨嘻笑道。
墨之寒一听,脸色变了,“羽墨,这种话是你能说的吗,还没出嫁的姑娘家,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说的是事实嘛。”马羽墨见大家脸色都不对,乖乖闭嘴不说了。
“厨房有鸡汤,让凤姐给你盛好端上去,今晚你睡楼下客房。”马景风下令道。
“知道了。”其实马嘉祺也意识到自己是有些过头了。
姚婧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闻到了鸡汤的香味,本就饥肠辘辘,闻到香味马上就醒了。
“好香。”姚婧爬了起来。
“鸡汤,多吃点儿。”马嘉祺端着一大碗鸡汤来到床边,放在床头柜上。
姚婧也不顾得不什么形象,头没梳,脸没洗,身上也没穿衣服,直接用被子将自己一卷,就呼啦吃了起来。
热腾腾的,吃得胃里热烘烘的,舒服极了。
“慢点儿,老婆,没人跟你抢,吃完楼下还有。”马嘉祺见她这副吃相,心知她饿坏了。
“嗯,真好吃。”姚婧一边吃一边说,她是真的饿了,鸡肉吃光了,汤也喝的一滴不剩。
“我再去给你盛一碗汤,你吃点饭吧,光吃这个不饱。”马嘉祺说道。
“好啊,有什么好吃的?”姚婧嘴馋地餐托盘里看,马嘉祺揭开盖子,里面有银雪鱼,粉蒸肉,韭黄炒蛋,还有一盘西生菜。
“今晚的菜色都比较清淡,晚上,爷爷不喜欢吃的太油腻的。”马嘉祺解释道。
“只要有吃的,我都不嫌。”姚婧端起米饭,动筷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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