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手机按的是免提,姚婧也听见了,四年前,她坑了马嘉祺,害他被酒吧老板雄哥狠宰,他因为身上钱不够,有一个女人帮他买的单。据说,后来,那个女人暗算他,把他强了,他一气之下封了酒吧,雄哥更是被他送进监狱蹲了好长时间才放出来。
只是都过去四年了,那个女人是怎么找到马嘉祺的,她又是谁?
“你到底想做什么?”马嘉祺质问道。
“没什么,四年不见,挺想你的,有没有兴趣出来过过招?”姜美玉笑道。
“这个嘛,我得问过我老婆。”马嘉祺笑望着姚婧,将手机递给姚婧,说:“老婆,这个女人不是我想招惹的,因为你,我被这个老女人占了便宜。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补偿我,帮我打发掉这个女人。”
姚婧愣住了,不敢接电话,电话那端的姜美玉听到他这么说,生气地挂断了。
“电话断了,老婆,你为什么不帮我骂那个女人。”马嘉祺笑望着姚婧,她一脸的不可思议,眼睛瞪的圆圆地,整个人都傻了。
“老婆,老婆……”马嘉祺轻唤道。
“马嘉祺,你真让我恶心,你居然,你居然跟贺峻霖的姨妈上过床。”姚婧几乎是吼出来的。
听到第一声的时候就觉得电话里的女人声音在哪儿听过,可是当她想到姜美玉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车祸不是意外,在病房里,她晕了,姜美玉不扶她也不奇怪了。
“老婆,你能不能不要说的那么恶心,你觉得我会饥不择食,挑一个老女人吗?这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我会中招,被一个老女人强了吗?”马嘉祺把责任全都推到姚婧身上。
“关我什么事,我哪儿能想到,你开着跑车,身上居然没钱。还有,你说你被她强了,谁信吧,女人怎么可能强男人,如果你不想,她能强得了你吗?”姚婧理直气壮地说。
马嘉祺笑望着她,说:“我被她下药了,我当时完全不能控制自己。你说,你不愿意的情况下,我能不能强了你?”
“这……你干嘛往我身上扯。”姚婧一下子脸红了,她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
“老婆,你不能因为这件事而怪我,我也是受害者。而且,我会受到这样的伤害,是你造成的。你设身处地为了我想想,假如,在你不愿意的情况下,跟一位大叔发生关系,你会怎样?”马嘉祺问道。
姚婧看着他,小声说:“你就是那位在我不愿意的情况下,跟我发生关系的大叔。”
“你叫谁大叔,你是不是想再来一次。”马嘉祺逼近她。
天啦,有没有搞错,马嘉祺为什么这么快,他真的是太强了。
“我错了,你不是大叔,你是我老公。”姚婧说完伸手就想推开他。
马嘉祺一把捉住她的小手,放到唇边亲吻了一下,说:“去洗个澡吧,我们去给羽墨捧场。”
“嗯。”姚婧点点头,马嘉祺随手将一个浴帽扣到她头上,“注意,别让头上的伤碰到水。”
“知道啦。”姚婧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没有继续,要不,她真的要被他拆散架了。
洗完澡,姚婧直接裹着浴巾出来了,凤姐也在病房里,桌上放着早餐,马嘉祺已经穿戴整齐。
病床也收拾干净了,“少奶奶,你洗完澡了,这是你的衣服。”凤姐将她的衣服递给她。
“哦,谢谢凤姐。”姚婧接过衣服,正准备进浴室换衣服。
“就在这里换,里面刚洗完澡,太潮。”马嘉祺说道。
姚婧脸一红,凤姐知道她不好意思,说:“是啊,少奶奶,里面全是水,小心摔倒,我帮你挡着。”
“嗯,谢谢。”凤姐举着浴巾,帮姚婧当住春光。
坐在桌前喝粥的马嘉祺却突然冒出一句,“有什么好挡的,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过?”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你再说,我让医生把你嘴缝起来。”姚婧被他惹火了,气地大骂。
“好,我不说话,我喝粥。”马嘉祺笑着低头喝粥。
可姚婧还在纠结马嘉祺跟姜美玉的事,很明显,那个女人看上马嘉祺了。
想到这里,姚婧都要疯了,该死的马嘉祺,连大妈级别的女人都喜欢他。
在凤姐的协助下,姚婧换好衣服,将头发放了下来,遮住了脑侧的伤口。
“少奶奶,你这耳根边上,怕是要留疤了。”凤姐看着那一条口子说道。
“绑了四针,这次还算好,你看看我手心,当时缝了十多针呢。跟马嘉祺在一起,我没死已是万幸了。”姚婧没好气地说。
马嘉祺听了她这话,心里很不舒服,但是没有保护好她,是他的错。
“老婆,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马嘉祺安慰道。
“我不想跟你说话。”姚婧不理他,还在为姜美玉的事情生气。
吃完早餐,姚婧就跟马嘉祺一起出发了,他们先去病房看了墨之寒,然后才去的马羽墨的店里。
他们到的时候,发现马羽墨的店门口,花篮都摆到马路上去了。
马嘉祺和姚婧远远地看着,并没有上前凑热闹,马嘉祺拿出手机,抓拍了几张马羽墨忙碌的照片,便离开了。
“人太多,我不能进去,怕别人撞到我,你不去,说不过吧。你是羽墨的大哥,怎么着也应该进去露个脸。”姚婧说道。
马嘉祺笑了起,说:“你看看吧,有副省长助威,我去不去无所谓了。”
姚婧接过马嘉祺的手机一看,发现原来马景风也去了,看来,今天马羽墨这里真是热闹非凡。
“那我们去哪儿?”姚婧将手机还给他。
“你想去哪儿?”马嘉祺笑问道。
姚婧正准备说回马家,拿她的证件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是**静打来的。
“喂,文静,元旦快乐。”姚婧笑着说。
“快乐个屁,你的房子出事了。”**静说道。
“啊,怎么了?”姚婧一惊,急忙问道。
**静在电话里说:“你家隔壁的邻居装修,非让装修公司在墙上给掏个壁柜出来,把墙给掏空了,直接打到你家了。”
“啊……还有这样的啊。”姚婧也是吃了一惊,不是说在墙上掏个壁柜出来吗,是不是掏得太狠了,把墙的刨穿了。
“啊什啊,你赶紧过去看看你家有没有丢东西吧,人家直接从墙上的洞就能爬到你家去了。”**静说道。
姚婧听了她的话,笑了起来,说:“那公寓是以前的旧房子拆迁时补的房子,没住过人,里面都没装修,没有值钱的东西。”
“没值钱的东西,你也得去看看,跟物业反应反应,哪儿能这样,墙是说刨就能随便刨的吗?万一是承重墙,被他们这么折腾了。你的房子还没卖出来,就塌了,看你怎么办。”**静故意吓唬她。
姚婧一听,觉得有道理,房子还没卖出来,就被邻居装修给刨得不像样子,那还怎么卖。
“知道了,我过去看看,钥匙在你那里还是在中介手上?”姚婧问道。
“在中介那里。”
“行,那我过去看看,谢谢你告诉我。”
“快去吧。”
挂断电话,姚婧看着马嘉祺,马嘉祺会心一笑,说:“我都听到了,去中介那里拿钥匙,你家房子被人拆了。”
“是啊,快去看看吧。”
马嘉祺开着车,将姚婧送到中介公司,还好,中介公司元旦没放假,有人值班。
拿了钥匙,马嘉祺便跟姚婧一起去公寓了,这里姚婧很少来。
这套公寓的钥匙姚婧也拿到没多久,她和母亲原来居住的地方,被一场大伙烧了,然后强行拆迁。
大部分居民都拒绝经济赔偿,只有极少数人拿钱走了,母亲当时就说,不要钱,想要套小房子,给姚婧当嫁妆。
只是没想到,过了那么多年,母亲都去世了,这套公寓钥匙才拿到手。
姚婧拿着钥匙,打开了房门,进去以后,果然看到客厅的墙上有一个大洞,地上一堆钢筋混凝土。
马嘉祺走上前,用脚踢了踢,说:“这是钢筋混凝土,这面墙是承重墙,不能砸的,没文化真可怕,这要是遇上地震,房子肯定会倒的。”
“你听,隔壁是不是有人在装修,大过节的也不休息啊。”姚婧侧着耳朵听。
“还用听吗,却墙上的洞那儿看看就知道了。”马嘉祺走到墙上的洞口,刚准备探头进去看,结果从洞口伸了一个头过来,“你们是这房子的房主吗?”
“丁爷爷,是您吗?”姚婧一眼认出了探头过来的老人。
“你是哪家的女娃子?”丁爷爷问。
“我是婧婧呀,你们家丁政上小学时跟我同桌,还记得吗?”姚婧激动地说。
“噢,想起来了。你结婚没有,我家丁政还没结婚呢,这不,房子才补给我们,我准备装修了给丁政当婚房。”丁爷爷趴在洞口,跟姚婧热络地聊了起来。
“我还小,结婚早着呢。”姚婧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丁爷爷看了马嘉祺一眼,问:“这是谁啊?你叔叔还是你舅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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