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就知道会这样,每当他想对她好一点儿,她就会觉得他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目的,“要不,你以为是什么?”“收拾我,我不相信你有那么好,你肯定是想找机会收拾我,我昨天打你了。”姚婧小声说道。
“我以为你忘了,你自己说,这笔帐怎么算?”马嘉祺故意问道。
姚婧深吸一口气,看着窗外,真的是一场秋雨一场寒,听了他的话,她感觉更冷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是小偷,你知道的,现在治安不好,经常有小偷入室盗窃。”
“笨女人,就算真的有小偷入室盗窃,也不能用被子扑人知道吗?你怎么知道不会有一把刀捅破被子扎到你身上。”马嘉祺提醒道。
姚婧一怔,她当时真没想那么多,现在想来真有些后怕,如果真是小偷,她这么扑过去,很可能被一刀捅死啊。
“我知道了,马嘉祺,昨天晚上,对不起了。你在哪儿,要不,我中午请你吃饭当赔罪好不好?”姚婧讨好地说。
马嘉祺一听,心情大好,一口答应了,“好啊,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我在家,早上闹钟没响,我睡过头了。”姚婧讪讪地说。
“你没叫佣人叫你吗?”马嘉祺问。
“我在自己家,幸福大街,我昨天晚上回来了。”姚婧解释道。
“哦,你又回那破地方了,我十分钟后到,下楼吧。”马嘉祺说完挂断了电话。
姚婧简单洗梳过后,打开衣柜,拿出一件高领的蕾si打底衫,一件浅蓝色的昵大衣,一条轻薄的羊毛裤,然后是浅口小皮靴。
长发随意披在肩头,懒得扎起来了,拿上雨伞,背着包就出门了。
站在路边,寒风吹过,她才发觉自己衣服穿少了,上身还好,昵大衣能御寒,可是小腿冷。
远远看到一抹清丽的身影,便利店门口,张望着,马嘉祺唇角微微上扬,按了按喇叭。
姚婧反应过来,打着伞朝马嘉祺的车跑了过去,然后没跑几步,就站住了,挣扎着,脚却动不了。
她悲剧地一脚踩在了雨水井盖上,然后鞋跟被卡住了。
马嘉祺见她挣扎着,脚却动不了,打开车门下了车,冒雨跑了过来,问:“怎么了?”
“鞋子被卡住了。”姚婧窘迫地说。
“你还能再笨一点儿吗?”马嘉祺嘴上骂着,人却已经蹲下去了,捉住她的脚,“别乱动,小心扭伤脚。”
姚婧乖乖不动,一只手举着伞,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肩,他扶住她的脚,用力把鞋子往上一提,她顺利逃出生天。
而马嘉祺的后背,已经被雨水淋湿了,“你的衣服湿了,要不,上楼,吹干了再走吧。”
“好啊。”马嘉祺顺口答应下来,他还没有参观过她住的地方。
姚婧举着伞,领着他走进楼道,来到电梯口的时候,她就已经后悔了,她有一种引狼入室的感觉。
“你今天很漂亮。”马嘉祺突然说道。
“啊……噢……”姚婧显然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夸她。
两个一起走进电梯,姚婧一直低着头不说话,马嘉祺好笑地看着她,说:“你是不是后悔请我上楼了。”
“不管怎么说,你也是因为我才会淋湿衣服。”姚婧故作镇定地说。
马嘉祺笑了笑,没有说话,电梯门开了,他跟着她,进了她的小窝。
房子不大,也就四五十平的样子,电视柜上摆着一个不知道哪个年代的旧电视,玫红色的沙发,女人味十足。
窗台上,摆着一盆不知名的小花,开的正艳。
窗口挂着一个紫色的风铃,风一吹就哗拉拉响,“丫头,外面在下雨,你不关窗就出门了。”马嘉祺说着上前关上了窗户。
姚婧拿出吹风机,说:“我家的熨斗坏了,用这个吹,你不介意吧。”
马嘉祺笑了笑,脱下外套,递给姚婧,姚婧接过来,用衣架挂上了,认真地吹了起来。
而马嘉祺则好奇地参观起她的房间,推开门,看到一个紫色的世界。
一片薰衣草的海洋,墙上是一望无际的薰衣草花海,床单,枕头,还有被子,处处都盛开着紫色的薰衣草。
姚婧看着他进了她的房间,心里有些紧张,但是紧张也没用,谁让她嘴欠,让他上楼了。
打开衣柜,里面挂的衣服,全是淑女款,不是蝴蝶结,就是蕾si,雪纺衫,在她的衣柜里,没有见到一件昂贵的衣服。
在马家,她有一个专用的衣帽间,那里有各种款式的名贵衣裙,只是,那些衣服,她从来没有穿回到这里来。
关上衣柜,马嘉祺坐到了她的床上,轻轻躺了上去,他仿佛能闻到薰衣草的馨香。
“你的衣服干了,可以走了吗?”姚婧喊道。
“噢。”马嘉祺走出房间,穿上外套,衣服暖烘烘的很舒服。
可就在马嘉祺准备离开的时候,一眼瞥到了玻璃茶几底下的两只脏袜子。
“那是谁的?”马嘉祺指了指茶几底下。
“什么?”姚婧弯腰一看,怔住了,城仔那家伙居然把臭袜子扔茶几底下,还让马嘉祺给看见了。
马嘉祺面色一沉,眉头紧皱,问:“那个男人是谁?”
“什么男人,那是我的袜子,走了,快走吧。”姚婧连推带拉,想将马嘉祺赶出去,可是马嘉祺却像钉住似的,一动也不动。
“谁的?”马嘉祺几乎是咆哮着吼出来的。
姚婧被吓住了,急忙解释道:“一个小弟弟的,你别误会,我跟他没什么的,他昨天离家出走,到我这里休息了一会儿,后来被他妈妈接走了。”
“小弟弟?你倒是长本事了,玩起姐弟恋来了。”马嘉祺冷哼一声,负气离去。
姚婧听他这么诋毁她,也来气了:“你不要把每个人都想成跟你一样,我跟他真的没有什么,我可以发誓。”
已经走到电梯口的马嘉祺停下脚步,突然折身回来了,抱起姚婧,朝房间走去,重重地将她扔到床上。
“你说你们是清白的,那就证明给我看。”马嘉祺说完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她挣扎,他仅用一只手就将她两只手控制住了。
他用力地吻着她的唇,直到嘴里有了咸咸的味道,他才放开她的唇,亲吻她的眼睛,吻去她眼角的泪,轻轻放开了她的手。
她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含泪道:“你无耻,除了会欺负我,你还会干什么?”
马嘉祺笑了,伸出手,轻抚她的脸,说:“别哭了,难看死了。我除了会欺负你,还会照顾你。”
“……”姚婧讶异地看着他。
“怎么了,我说错了吗?没有我,你能上大学吗?没有马家的关系,你能去医院上班吗?妖精,不要怀疑我对你的好,我对别的女人怎么样,那是我的事。但是我对你,是认真的,我们结婚好不好?”
马嘉祺突然说出这么一番话,姚婧根本就消化不了,他怎么说风就是雨啊。
“你说你对我是认真的,我听不懂?”姚婧喃喃地问。
马嘉祺也意识到自己太冲动了,他也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情况下,突然跟她求婚。
“就是说,我想娶你当老婆是真的。否则,在发现你不是姚家千金的时候,我就能一脚踢开你。我干嘛养着你,供你读书。你以为进医院上班是那么容易的事吗,读医科大学的学生多了去了。”马嘉祺说道。
姚婧躺在床上,别过头去,不愿再看他,“我知道,没有马家,就没有我,也许我现在还在酒吧街继续当酒托,也许东窗事发,被抓去坐牢也有可能。”
马嘉祺居高临下俯视她,极为认真地说:“我们结婚是早晚的事儿,我知道,我的名声不太好,但是我保证,我会改。你放心,结婚以后,我绝对不会让外面的女人找你麻烦,也不会让你当后妈。”
姚婧知道,有些事是逃避不了的,结婚是迟早的事,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我们一定要结婚吗?你根本就不爱我,我也不爱你,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姚婧鼓起勇气说。
马嘉祺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雨景,想了很久,然后轻声说:“就算不跟你结婚,我也会跟别的女人结婚,一样不会有爱情。如果这辈子注定我不能跟我爱的人结婚,那跟谁结婚不是结。”
“为什么一定要是我?我要钱没钱,要地位没地位,要长相,长得比我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为什么是我?”姚婧有些激动。
“我没有逼你,是你主动跟我订婚的。你母亲去世以后,你不是姚家千金的事已不再是秘密。你那个时候没解除婚约,那就说明你接受了马家儿媳妇的身份。”马嘉祺就事论事,直言不讳地说。
姚婧瞪大眼睛,看着他,最终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当年,在母亲的劝说和继父的威逼下,姚婧明知道马嘉祺不会放过她,还是硬着头皮答应替代姚双双跟他订婚。
“你为什么突然想要结婚?”姚婧试探性地问。
“你真想知道?”马嘉祺回过头,打量着她。
“不会是因为我吧。”姚婧有些结巴,她好像没做错什么吧。
“就是因为你,我不能让你给我戴绿帽子,不管是贺峻霖,还是什么小弟弟,从现在开始,你的生命中,只能有一个男人,那就是我。”马嘉祺霸道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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