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马伯父走了,他调去外省任副省长,却没有告诉我们,他今天走。”马母哭着说。姚婧一听,也傻了,“您先别急,赶紧给马伯父打个电话啊。”
马母这才反应过来,打马景风的电话,已经关机了。
“打不通吗,那打给马嘉祺,他也许知道。”姚婧又说。
马母又把电话打给了马嘉祺,马嘉祺也是刚得到消息,正准备打电话回来,没想到家里的电话就打来了。
“喂,嘉祺啊,你爸爸调走了,你知道吗?”马母声音哽咽道。
“我知道,妈,您别担心,我爸只是调职,又不是不回来了。”马嘉祺安慰道,他终于明白,昨天晚上父亲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嘉祺啊,你爸爸走了,我们可怎么办,他是不是不要这个家了?”马母无助地问。
马嘉祺深吸一口气,说:“妈,我爸只是去外地工作,忙工作稳定了,会回来的。你别胡思乱想,他不告诉你,也是怕你担心。”
“他肯定是跟慕星辰一起走的,走了以后再也不回来了,他不要这个家了。”马母哭的更伤心了。
“妈,不是那样的,我现在有事走不开,我晚上回来再告诉你。昨天晚上,我爸找过我,现在有些话电话里不方便说,回来我再告诉你,你别担心。”
“人都走了,担心有什么用,好了,你忙吧,我挂了。”马母挂断电话。
她以为,马景风已经浪子回头,昨天晚上的温存都是假的吗?
“伯母,您别想太多,等晚上,爷爷和马嘉祺回来,再一起商量一下。马伯父调职,是升迁吗,如果是升迁,这是好事儿啊。”姚婧安慰道。
“升副省长。”马母说。
“嗯,升迁这是好事儿,您别想太多。”
“婧婧,还好有你在,要不,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说这么大的事,他怎么都不告诉我。”马母激动地说。
“我想,马伯父不说,肯定有他的原因,主要也是怕您担心。”
卧房传来熟悉的手机铃声,马母一听,说:“你手机响了,接电话去吧,我没事儿。”
“嗯。”姚婧点点头,回房去了。
手机一遍又一遍地响着,姚婧回房以后,将薰衣草精油放在桌上,接起了电话:“喂,你好哪位?”
“婧姐姐,我是城仔。”电话那端传来慕锦城的声音。
“城仔啊,你还好吗,出国的事办的怎么样了?”姚婧问。
“手续已经办好了,机票也订好了,1月3号走。”慕锦城在电话里说。
“城仔,恭喜你啊,有机会走出国门,接触外面的世界,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你到国外,好好学习。”姚婧笑着说。
“我会的,婧姐姐,我们能见一面吗?明天我就要跟我妈妈离开宁海市了,出国前,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见面。”慕锦儿说道。
“好啊,我也有好些天没见到你了,这次一别,真不知何时再见了。”姚婧笑着答应了,现在不光是慕锦城要出国,连她也要走了。
“嗯,下午五点,在大门口见,我就不去马家找你了。”慕锦城还算懂事,知道不让姚婧为难。
“嗯,那我们五点在大门见。”姚婧挂断电话。
姚婧看着桌子上的薰衣草精油,拧开了瓶盖,闻了闻,发现味道果然跟以往不同。
马嘉祺,最好不要是你,否则我会恨死你的!!
姚婧将自己的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装进了包里,她打算走了就不再回来了,今晚先去**静那里躲一晚再说。
如果马嘉祺发现她不见了,肯定会去她租住的公寓找她的,所以她不能回去。
姚婧收拾好东西以后,便躺在床上休息,补充体力,昨晚是真的累坏了。
她一度以为自己昨晚真的生病发烧了,人在生病的时候意志力比较薄弱,所以才会在迷迷糊糊中对马嘉祺产生了依赖,加上马嘉祺经验丰富,挑起了她的yu望,所以她才会失守,却没有想到,原来是精油惹的祸。
如果说不生气是假的,她有种被设计暗算的感觉。
“算了,不想了,就当是被狗咬了,也就一层膜,有什么大不了的。没事儿的,一切都会过去的,以后再也不欠他什么了。”姚婧自我安慰道。
她一觉睡到自然醒,醒来时,已经四点五十分,离城仔约定的时间就剩十分钟了,她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背上包就出门了。
“婧婧,你去哪里啊?”马母问道。
“马伯母,我一位朋友要出国了,我去见他一面,以后兴许没机会再见了。”姚婧没有说这位朋友是谁,马母也没有追问,此刻,马母的脑海里全是马景风不辞而别,调去外省工作的事。
“你去吧,吃完饭就回来,记得打电话给嘉祺,让他去接你。”马母叮嘱道。
“好,我会的。”
说完,姚婧如一阵风般的闪出了马家,她突然有种离出虎口的感觉,走到半路,她回头看一眼马家别墅,这里有太多美好的回忆,也有让她气恼地事。
如果不是慕锦儿告诉她,她兴许会永远蒙蔽下去,马嘉祺,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非我不可,为什么还是用这样的手段,你真的让我好失望。
“婧姐姐,你来了。”远远看见城仔在别墅区的大门口等她。
“等了很久吧,我睡过头了。”姚婧尴尬地解释道。
“没有,我也是刚到,上车吧。”城仔走到车门边,打开了车门,请姚婧上车。
姚婧往车里看了一眼,没有司机,“小子,你该不是想自己开车吧,你还没有十八岁。”
“过完今天我就十八岁了,也不小了,你看看我,长得比你都高,早就是男子汉了,为什么不能开车。”慕锦城理直气壮地说。
“城仔,你少唬我,十八周岁才能开车,你哪里有十八周岁。姐姐还没有活够,还想多活几年,你开车,我是真心不敢坐啊。”姚婧笑着说。
“婧姐姐,我不会让你出事的,我保证,上车吧。”
“好吧,我豁出去了,要是真死了,有你这么一位大帅哥陪着,死而无憾。”姚婧低头,钻进了车子。
“姐姐,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要陪你到老,而不是陪你去死。”慕锦城说完用力关上车门。
姚婧一怔,这小子说什么胡话,就算她真想找个男人陪她到老,也不是这个小P孩。
“婧姐姐,我今晚在黑豹夜总会订了包间,一起庆祝我生日,过完今天,我就正式迈入十八岁,我可以谈恋爱了。”慕锦城说道。
“你今天生日?”姚婧惊讶地看着他。
“是啊,姐姐,你送我什么礼物?”慕锦城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礼物啊,你都没有提前告诉我,我没准备啊。”姚婧责备道。
“要不,你亲我一下,算是生日礼物好不好?”慕锦城回过头笑望着她。
姚婧把他的脸推了过去,“看路,认真开车。臭小子,你才多大啊,都学会调戏女生了。”
“过完今天,我就十八岁了。”慕锦儿激动地说。
“你有个P的十八岁,十七岁,就算到明天,你也是十七岁零一天,不是十八岁。”姚婧纠正道,这小子,数学是怎么学的,这也太会算了,直接从十六岁蹦到十八岁了。
“虚岁十八,也是十八岁,我可以谈恋爱了。姐姐,我可以追求你吗?”慕锦城突然问道。
姚婧感觉今天慕锦城有些奇怪,“城仔啊,我一直把你当小弟弟,而且,我是不可能跟一个我看着长大的小P孩谈恋爱的。”
“姐姐……”
“看吧,你都知道叫我姐姐,那就乖乖听姐姐的话,出国以后,好好读书,我就不说什么将来报效祖国这种P话了。你好好混,哪天姐姐混不下去了,还能投靠你去。”姚婧半开玩笑地说。
“姐姐,我愿意让你依靠一辈子,没有你,就没有现在的我。”慕锦城声音有些哽咽。
那一年,婆婆过世,他被母亲从乡下接到了宁海市,住在高档别墅,每天有很多佣人贴身伺候,可是他却很孤独,没有人陪他,他想见母亲一面都难。
他跟社会上一帮叛逆的小孩子混到一起,抽烟,喝酒,打架,还被关进少年管教所,母亲将他保出来的时候,对他失望至极,更加不愿意理他。
他什么都没有,他穷的只剩下钱,母亲不爱他,最疼他的婆婆去世了,他就这么自甘堕落下去了。
直到遇见姚婧,她打他,揪着他去理发店,愣是将他留了好久的金黄色长发剪成了小平头。
在她的强烈要求下,他洗掉了身上的纹身,乖乖去学校上课,她每天会去学校检查,还以他姐姐的身份跟班主任通电话,了解他的学习情况。
他的功课是她在帮他补,她说:我跟你一样,没人疼没人爱,以后你就是我弟弟,我管着你,你敢不听话,我就揍死你。
不听话,被她打的鼻青脸肿,他还屁颠屁颠跟在她后面低头认错,乖乖写检查。
只因为,他依赖那种被人关心的感觉,她打他,骂他,总是管着他。
可是母亲,从来没有打过他,也没有骂过他,只是对他流露出那种失望的眼神。
因为婧姐姐对他的管教,让他从母亲的眼神里看到了欣喜,不再是失望,母亲陪他的时间也越来越多。
“婧姐姐,你知道吗,我这一生,最美的场景,就是遇见你。”慕锦城喃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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