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二十一岁的马羽墨刚刚大学毕业,当时,马景风本想安排她去市政府实习。可是,她不愿意,想玩一阵子,马母宠着她,就让她先放松一段时间,再去上班。
结果,马家人发现,她并不是去玩,而是天天当时还是医院实习医生的贺峻霖。
一个医院的实习医生,想正式转正,成为一名医生,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马家的人觉得贺峻霖太过阴柔,没有魄力,觉得这样的男人配不上马羽墨。
既然马羽墨不肯上班,马景风便联系了学校,送她出国进修,让她出去长长见识,别吊死在贺峻霖这棵歪脖树下。
四年的时间,并没有冲淡马羽墨对贺峻霖的痴恋,回国以后,马羽墨得知贺峻霖已经从当年的实习医生混成主治医生了,更加崇拜了。
现在的贺峻霖直接转到了心外科,跟随医大二院的副院长学习,前途不可限量。
马羽墨觉得,现在老爸和老哥不会再嫌弃贺峻霖了,她想把他追回来,可是他却不喜欢她。
她已经很努力了,她把头发染黑了,卷发也拉直了,还洗掉了身上的纹身,她努力做个乖乖女,可是贺峻霖看不到她的努力,他总是躲着她。
“马羽墨,你很好,真的很好,只是不适合我,我们还是做朋友吧,像小时候一样,好吗?”贺峻霖大声喊道。
“做不了情/人,那就做仇人吧,我不想跟你做朋友。”马羽墨说完转身离去。
泪水模糊了马羽墨的视线,冲花了她的妆容,她无视路人探究的目光,在路上飞奔。
贺峻霖站在十字路口,迷茫地看着飞奔的马羽墨,喃喃地说:“马羽墨,我们终归是虚度了那一段最美好的青春岁月。”
马羽墨是众星捧月的公主,她的身边总是围绕着很多人,贺峻霖只有仰望的份儿。
那时候,他还只是医院的实习医生,她用略带调戏的口吻说:“贺峻霖,你招聘女朋友吗?我想应征。”
之后,她每天开着一辆红色法拉利跑车在医院后门等他下班。
她带他到处去玩,认识她的朋友,他很沉默,一言不发。
然后,有一天,他收到父亲的警告,让他不要再跟马羽墨纠缠在一起,马家不会接受他成为马羽墨的男朋友。
再后来,马羽墨出国了,他们之间再无瓜葛,也没有任何联系。
那段还没来得及开始,就结束的恋情,他以为还没有生根发芽,可是马羽墨却说,她喜欢了他十年。
贺峻霖看着马羽墨越跑越远,逐渐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他在心里默默地说:怎么办,马羽墨,我只能说对不起了,因为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所以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你是好女孩,只是我没来得及爱上你,你就离开了,然后我爱上了别人……
马羽墨回到家的时候,全家人正坐在餐桌上吃饭,连马景风也回来了。
“羽墨,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吗?”马母一眼看到了失魂落魄的马羽墨,只眼她双眼红肿,眼神暗淡无光。
“谁也不要理我,让我一个人静一静。”马羽墨说完便上楼去了。
“羽墨,你怎么了,别吓妈妈呀。”马母心一慌,赶紧跟上去了。
“我说了,别烦我,我失恋了,失恋了,啊啊啊…………”马羽墨嘶吼道。
姚婧没有出声,慕锦儿也没出声,此时,慕锦儿就坐在姚婧正对面。
“妈,你让她安静一会儿,想通就没事儿了。”马嘉祺说道。
“她刚才说失恋了,她回国才几个月,跟谁恋爱呀?”马老爷子问道。
马景风没有回答,放下碗筷,“我吃完了,爸,您慢慢吃。”
“你上哪儿去?”马老爷子叫住了马景风。
“我上楼看看羽墨去。”马景风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后起身,离开了餐桌。
二楼的公主房,马景风轻轻推开门,却没有看见马羽墨,衣柜里隐隐传来哭声。
马羽墨小从就没有安全感,打雷下雨,或者难过的时候,都喜欢把自己藏在狭小的空间里。
这可能跟马母怀孕时,心情不好有关,当时马景风背叛,马母怀着一对儿双胎胞,整天胡思乱想,心情烦燥。
马羽墨从出生起,就特别能哭,经常整夜整夜不睡觉,只有马景风抱着她的时候,她才会停止哭闹。
“我的宝贝儿,你都多大了,还跟爸爸玩躲猫猫啊。”马景风轻轻打开衣柜。
“爸…………”马羽墨看到马景风,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抱着马景风,眼泪鼻涕蹭了他一身。
“好了,不就是失恋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失恋还能再恋。是谁这么不识抬举,敢惹我的宝贝女儿伤心,我明天找人收拾他去。”马景风故意说道。
“还不是那个贺峻霖,他有什么了不起的,居然觉得我别有用心地接近他身边的人。我喜欢他,对他身边的人好,这也错了吗?”马羽墨越说越伤心。
马景风微微一笑,“你还缠着贺峻霖不放啊,我早说过了,他不适合你。他敢惹我的宝贝女儿生气,我给院长打电话,把他调去停尸间看尸。”
“噗……”马羽墨听到这里,破涕为笑,然后在马景风怀里蹭了蹭,“还是老爸对我最好。”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现在就给院长打电话,罚他去看尸体,让他值夜班,吓死他。”马景风说完假装掏出手机,要打电话,被马羽墨拦住了。
“爸,还是算了吧。我一定要向他证明,马羽墨到底有多优秀,让他知道错过我是他的损失。”马羽墨认真地说。
“好样儿的,这才是我马景风的女儿。爸爸就看在你的面子上,饶了他。你看看你,这么漂亮的大眼睛,都哭肿了,好难看啊,快洗把脸去。”马景风轻轻捏捏她的脸。
“嗯,爸,我饿了,让凤姐给我做咖喱牛肉饭,多放点儿咖喱。”
“好。”马景风点点头,将马羽墨从衣柜里拉了出来。
马景风离开马羽墨的房间,来到一楼,叫来凤姐,让她给马羽墨准备咖喱牛肉饭。
“这么多年,这丫头还是最听你的。”马老爷子笑着说。
“不是说,女儿是父亲的转世情人吗?”凤情也在一旁打趣道。
“她是我的小魔星,老天爷派来治我的,我就是拿她没辙,只能哄着,宠着。”马景风也笑了。
马母缓缓走上前,看着马景风,问了一句:“你要走吗?”
“之寒,这是他的家,你这是要赶他走吗?”马老爷子责备道。
“对不起,爸,我不是那个意思。”马母赶紧解释。
姚婧和慕锦儿很有默契,对于马家的私事,她们俩都没有参与,都没有发言。
马景风故作平静地说:“你给我放水洗澡吧,今天有些累了,想泡个澡。”
“好,我这就去。”马母马上欣喜地回房去了。
“你可要好好洗,洗干净一点儿,别把那些不干净的味道带回家来了。老婆,你吃饱了吗,吃饱我们回房吧。”马嘉祺说完,看向姚婧。
“噢,我吃饱了。”姚婧小声回应。
马景风虽然生气,但也没有多说什么,他不想在晚辈面前失礼,而且老爷子也在。
马嘉祺搂着姚婧回房了,一进房间,姚婧的手肘就用力攻向马嘉祺的腹问。
“啊……你这个女人,你谋杀亲夫,你是真想守活寡吗?”马嘉祺捂着肚子,痛得直不起腰了。
姚婧懒得理他,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拿起床头的薰衣草精油看了看,然后打开瓶子闻了闻,挺香的,就是薰衣草的味道不太浓,瓶子上面没有一个中国字儿,就看见商标的图案上有一束薰衣草。
马羽墨帮她买的,肯定是好东西,也许名贵的薰衣草精油味道是这样的。
“你还蹲在那里干嘛,装死啊。”姚婧见马嘉祺还蹲在地上,手捂着腹部,有些心虚,怕她真的把他打坏了。
马嘉祺痛苦地皱紧眉头,“我早晚死在你手上,肚子疼,疼得直不起腰了。”
“真的假的?”姚婧不相信,将薰衣草精油倒进了薰香灯里,燃上了。
“老婆,我不行了,快打电话叫救护车。”马嘉祺低声说道。
姚婧一惊,赶紧上前去拉马嘉祺,谁知马嘉祺突然一把抱住了她,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把她逼到了墙上。
“你……你干嘛?就知道你是装的。”姚婧别过头去,不敢看她,他紧紧强她按在墙上,这种境头,电影里都演过无数遍了,不是强吻就是强占。
“妖精,你干嘛不看着我说话,你怕我?”马嘉祺得意地笑。
“你离我太近了,看不清楚,要不,你后退一点儿,我看着你说话。”姚婧说道。
马嘉祺并没有放开她的意思,紧紧贴着她,他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在加速。
这个该死的马嘉祺,叫他少喝点儿枸杞,他偏不听,看吧,没多大会儿就发作了。
“我后背贴着墙,好冷。”姚婧说道,她相信,他还是很关心她的,不会让她一直靠着冰冷的墙壁。
“那你亲我一下,我就放开你。”马嘉祺低下头,把脸送到她唇边。
“无赖。”姚婧不肯。
“你不亲我,那我可要亲你了。”马嘉祺痞痞的笑。
“你……”姚婧拿他没办法,只好凑过去亲他,谁知他突然回头,她吻上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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