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婧当作没听见,快步离开,之后的几天,姚婧再也没有去病房看过马嘉祺,无意中在门诊大楼碰以贺峻霖,才知道马嘉祺已经出院了。“他没什么事儿吧?”姚婧关心地问。
“你想知道,干嘛自己不问?他没事儿了,那位莫小姐接他出院的。”贺峻霖说道。
姚婧点点头,说:“没事儿就好,你晚上有空吗?”
“干嘛,想跟我约会?”贺峻霖调侃道。
“是啊,你敢不敢去?”姚婧笑问道。
“为什么不敢去,求之不得呢。”贺峻霖爽快地答应了。
“好,那下班的时候等我。”姚婧说完便离开了。
下班的时候,姚婧刚走出医院大门,就在停车场看到了贺峻霖的车,而马嘉祺也好死不死地把车停了过来。
马嘉祺开的是敞篷跑车,他的车正好停在贺峻霖的奥拓旁边,贺峻霖的车门都打不开了。
“老婆,我来接你下班,上车吧。”马嘉祺冲姚婧喊道。
“你给我倒车,立刻,马上。”贺峻霖冲马嘉祺吼道。
“有本事你就下车啊,你来咬我啊。”马嘉祺就是不倒车,把贺峻霖别在车里出不来了。
姚婧看到这一幕哭笑不得,只好上了马嘉祺的车,冲贺峻霖挥挥手。
贺峻霖也挥了挥手,表示理解,对于马嘉祺这种横行惯了的人,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忍让。
马嘉祺得意地吹了一个口哨,倒车,载着姚婧扬长而去。
姚婧毫不客气地送给他两个字,“幼稚!!”
“身为我的未婚妻,居然敢背着我跟别的男人约会,你作何解释?”马嘉祺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姚婧轻笑,“身为我的未婚夫,弄大别的女人的肚子,还要到我的科室来检查,你又何曾考虑过我的感受?”
“你在吃醋?”马嘉祺好笑地看着她。
“吃你的醋,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姚婧冷哼一声。
马嘉祺唇角微微上扬,他并没有因为姚婧的话而生气,反而很得意。
她生气他弄大别的女人的肚子,她会指责他,这也说明,他做什么,她也不是完全不在意嘛。
车停在了马嘉祺的公寓楼下,姚婧不肯下车,“怎么了,不想要你的洗澡视频了?”
姚婧一怔,下了车,跟着他一起上了楼,一进门,马嘉祺便说:“我饿了,做饭。”
“不会。”姚婧毫不客气地回应。
“你确定?”马嘉祺逼近她,她后退,他再靠近,直到她的后背抵着冰冷的墙壁,她才小声说:“只会做简单的家常菜。”
他离她很近,近到能闻到她身上的消毒水味道,但是他很喜欢,他居然觉得消毒水的味道比香水味好闻。
马嘉祺放开了她,云淡风轻地说:“嗯,我买了一些菜,医生让我吃些清淡的,还要禁房~事,这段时间你负责照顾我,直到我完全康复为止。”
“禁房~事是你说的吧,医生肯定说让你不要做剧烈运动。话说,你说的完全康复是指什么?你能重新出去鬼混吗?”姚婧白他一眼,没好气地说。
“不喜欢我缠着你,你就把我照顾好,我让缠别的女人去。”马嘉祺说完,朝书房走去。
就好像,姚婧为他做饭,伺候他是理所当然的,如果不是因为洗澡的视频在他手上,她才不会这么乖伺候他。
姚婧见他回书房了,只好认命地一头钻进厨房,淘米煮饭,炒了一个青菜,然后拌了一个黄瓜,做了一份清蒸排骨,西红柿蛋花汤。
饭菜做好了,马嘉祺坐在餐桌前,“你确定不一起吃吗?”他笑着问。
“看着你就倒胃口。”姚婧冷冷地回应。
“那你擦地板去吧,用手擦,擦完可以走了。”马嘉祺故意说道。
马嘉祺在餐桌前享用他的晚餐,而姚婧侧趴在地上,撅着小屁屁擦地板,他的心情别提多爽了。
门口突然传来门铃声,马嘉祺眉头一皱,说:“我去开门。”
“马关长,这是你明天去市里开会要用的文件。”门口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好,麻烦你特地跑一趟。”马嘉祺客套地说。
“应该的,这位是………”门口的男人,看到了擦地板的姚婧。
“保姆。”马嘉祺回答的非常干脆。
保……保姆!!!?他说的保姆是她吗,是吗,她看上去像个保姆?
“哦,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先走了。”
“慢走。”
送走客人,马嘉祺拿着文件回到客厅,感觉身后一道肃冷的目光盯着他。
“干嘛瞪着我?我吃饱了,你确定你不在这里吃点儿吗?记得把厨房收拾干净。”马嘉祺拿着文件回书房了。
奶奶尼个熊,真当她是保姆啊,他吃饱了,她才有资格吃饭。
姚婧贼兮兮地盯着他手里的文件看,那东西貌似挺重要,她的把柄落到了她的手上,她要以最快的速度抓~住他的把柄才行。
书房的门“嘣”一声关上了,姚婧更加断定那文件袋有古怪,她来到桌前,看着桌上的残羹剩饭,一点胃口也没有。
盛了一碗饭,青菜被他吃光了,排骨还有几块,她只能吃凉拌黄瓜了,就着蛋花汤简单吃了两口。
吃完饭,姚婧在厨房收拾碗碟,顺便把垃圾拎到楼下扔了。
等她回来的时候,怎么敲门,都没有反应,她的包在沙发上,包里放着她的钱包,手机和钥匙。
姚婧沮丧地坐在门口,等马嘉祺回来,没想到啊,这么高级的公寓也会有蚊子啊。
她白~嫩的小胳膊,全都咬起了包啊,可她还是得等啊。
酒吧昏暗的灯光下,马嘉祺冷漠的抽着烟,坐在他对面的女人哭的泣不成声。
“嘉祺,我才知道,原来对我最好的人是你。”于婉儿哭着说。
马嘉祺看着于婉儿红肿的脸,那个男人又打她了,可是这都是她自己的选择,他还能说什么。
当初是她非要离开他,他放手,给她自由,可现在,她三天两头找他,向他哭诉那个男人怎么不好。
“婉儿,好马不吃回头草,我是好马,可你不是伯乐,我们真的回不去了。”马嘉祺冷静地说。
真的不是他无情,对女人,他向来大方,而对于婉儿他更是纵容,只因,她长得像那个人。
分手不是他提出来的,今天的一切都不是他造成的。
姚嘉祺同情于婉儿的遭遇,也心疼她遇人不淑,分手时给她的分手费,都被那个男人败光了。她有钱时,把她当成手心里的宝,现在她没钱了,那个男人就打她。
“嘉祺,这种日子我真的过怕了,我想跟你在一起,我再也不离开你了,就算你不想结婚,我也不在乎。”于婉儿伸出手握住了马嘉祺的手。
马嘉祺轻轻挣脱了,从怀里掏出一张银行卡,说:“这里有十万块钱,离开那个男人吧,换一种生活。”
“不,我不能再要你的钱了。”于婉儿没有接他手里的银行卡,拿着包,起身哭着离开了酒吧。
马嘉祺长叹一口气,没有继续坐下去的必要,起身离开。开着车在路上缓缓行驶,看到路边相拥的情侣,心里满是感慨。
他身边从来不缺女人,于婉儿当初离开他的时候,如果他肯开口挽留,也许就不是今天这种局面。
可是,他给她自由,放她离开,就像当年,对那个人一样……
马嘉祺将车停在公寓的停车场,乘电梯上楼,走到门口,看见姚婧倚着大门睡着了。
她的胳膊被蚊子咬了几个大包,他很佩服她,这样还能睡着。
一只不识好逮的蚊子停在了姚婧的脸蛋上,正准备咬的时候,马嘉祺一巴掌打了过去。
“谁打我,谁打我?”姚婧猛地睁开眼,看到马嘉祺,冲他吼道:“你干嘛打我?”
“我打蚊子,你的脸我都没有亲过,居然有只蚊子女子色想亲你。”马嘉祺开玩笑地说。
姚婧拍拍皮屁上的灰,从地上爬了起来,说:“我听说,咬人的蚊子都是母的。”
“噢,你怎么在这里,难不成想给我暖床?”马嘉祺试探性地说。
“暖你个头,你行吗,纸老虎一个,我怕你啊。我下楼扔垃圾,你居然跑出去了,我的包在你家里。”姚婧生气地说。
马嘉祺一怔,当时接到于婉儿的电话,他走的太匆忙,真没注意她的包在沙发上。
“不好意思,我接到一个紧急电话,还以为你走了。快进来吧,看你被蚊子咬的。”马嘉祺看着她身上和脸上的包,心疼地说。
“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你这时候,一定在心里偷着乐吧。”姚婧没好气地说。
马嘉祺打开大门,将她请进屋,她拿着包,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想起那个他拿进书房的文件。
“那个……那个,我可不可以在这里借宿一晚。很晚了,已经没有公交车了。”姚婧可怜巴巴地问,那模样儿就像一只流浪在外,无家可归的小狗狗。
马嘉祺打量着她,她说话的时候,目光闪烁,透着狡黠,她选择留下来,可能有什么目的。
“你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睡一张床,因为书房没有床。”马嘉祺邪恶地笑望着她,她浑身直发毛。
姚婧鼓起勇气,说:“我睡沙发就可以。”
“其实吧,我建议你跟我一起睡,我受了伤,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马嘉祺蛊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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